N大街是巴黎的貧民區,埃米的親戚是位老實的普通水電工人。
在假裝是埃米的朋友後,他們很容易的從埃米這位老實的親戚口中得知了他現在的近況和他使用的電話号碼。
這家夥一直無業,但最近卻不知從哪裏弄到了很多錢似的一直在一家小型賭場鬼混。
回到車上,兩人通過在車裏的GPS手機定位系統很快搜尋到了埃米的準确位置。
原來他就在離S大街不遠處的一家賭場裏。
這是一家當地私人會所裏的小型賭場,就在郊區最偏僻的一棟普通别墅内,别墅外凄涼的長滿了野草,裏面,卻是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此時的埃米正獨自一人興緻勃勃地坐在1号賭桌上與他人賭得起勁兒,以至于安澤和老頭買了些籌碼坐在他身旁他都毫無察覺。
埃米的手氣在安澤到來之後突然變得極差,幾把下來,連續的狂輸讓他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眼見着桌上今天帶來的大把鈔票變得越來越少,他有些憋不住氣的站起來往廁所走去,也許他是想要沖掉現在身上的所有黴運轉運試試。
看到埃米離開,安澤朝老頭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緊跟埃米到了廁所。
到了廁所,老頭負責在門口把風,安澤随埃米進入廁所内。
見廁所内沒人,剛反鎖好門的安澤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将正準備撒尿的埃米踹倒在五米開外的牆上。
埃米捂住下身遠遠趴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安澤再次上前一腳踩在他的頭上,摸出照片冷冷問:“今天在機場被你帶走的兩個女孩兒去哪兒了,快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麽女孩兒……”埃米一臉無辜的望着眼前的安澤。
“不知道是嗎?”
安澤說話間指着洗手台擡手一揮,洗手台上的洗手液瓶随之在半空中高高躍起,然後在空中莫名的劇烈燃燒起來。
“你,你是什麽人?你是從哪裏來的?”埃米的兩腿之間濕了一大片,他被安澤的這一超能力吓得直接尿在了褲子裏。
“我是上天派來收拾你們的使者,最後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機場裏的那倆女孩兒現在在哪兒?”
安澤邊問邊用手指着埃米的腿,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後,埃米的腿像是被電擊般劇烈疼痛的開始冒起了煙。
他四處打滾,一邊慘叫一邊朝安澤哀求道:“我說,我說!她們被瑪莎他們給帶走了,我隻是一個可憐的小馬仔,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
“你們爲什麽要綁架女孩兒?瑪莎是誰?他們去了哪裏?”安澤說話間抓住埃米的骨頭捏得咯咯作響。
“他們是一個販賣女孩兒和人體器官的跨國團夥,瑪莎是做這生意的大姐頭。我隻負責爲他們釣魚,他們負責賣魚,我不知道他們會把這次的魚送到哪裏,也不知道瑪莎的聯系方式,隻聽跟我接頭的人說過在S紅燈區裏全都是瑪莎的人……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你了,上帝的使者,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好嗎?”
埃米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他吓得有些精神失常地不斷發抖地望着眼前的安澤,他好像對眼前這個自稱來自上天使者的人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畏懼。
安澤在用手指對着埃米腦門某個位置輕輕一擊使他暈倒過後,帶着老頭迅速離開了這家賭場。
“少爺,您對他剛才的删除記憶沒有?”老頭在車上好像突然想起什麽重要事情似的望着安澤。
“删除了。”安澤開着車,眉頭卻不知不覺地緊鎖着。
老頭好像看出了安澤的心事,他沉默片刻後慢慢微笑道:“我記得很多年前的一次,您做完任務之後忘記删除那些看到過您使用超能力人的記憶。後來那些人說手上有你的絕密視頻,揚言要找新聞媒體記者曝光您,最後更是鬧到了BBC說自己遇到了外星人……那是我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以爲會收不了場完蛋了……但是最後沒想到……呵呵……咱中國有一句老話,船到橋頭自然直,所以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走不了的路……這是少爺您曾經告訴我的,希望您現在也要記住。”
“嗯,但這次遇到的這幫人實在是我見過最窮兇惡極的……”安澤說話間始終沒有松開緊鎖着眉頭。
“壞人都一樣,隻是這次您要救的人不一樣罷了……吉人自有天佑,能遇到您,就說明老天一定是有意是要保佑她的。”
……
不一會兒車子就來到一條越開越狹窄的街道,看到GPS定位系統上顯示說現在離S紅燈區隻有一條街的距離。
安澤收拾好東西看着老頭道:“太窄了車不好開,而且裏面人多張揚不好。這次讓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我會在樓裏放很多随拍攝像頭,你留在車裏看監控,有什麽問題随時通知我,我們保持通話。”
“唉,我若是還和以前一樣年輕就可以随時跟着您了……那您注意安全,一定要保持打開通話器……”
老頭的叮囑還沒來得及說完安澤便戴着一頂古老的鴨舌帽,匆匆消失在了不遠處的那片燈紅酒綠的夜色之中……
W公寓位于S紅燈區中最熱鬧又最隐蔽的三角形交彙路口内側,一個不大的霓虹桃色招牌隐藏于公寓前的顯眼處,這裏白天不開放,晚上才營業。這裏經常會有一些邊界的意大利幫派出入。
一般從這裏經過的外地人很少能一眼就看到街道内側的這座桃色公寓,但一靠近公寓門口,你就會發現,裏面居然門庭若市,燈紅酒綠。
還沒等安澤走進公寓大門,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郎便朝他貼面而來,她邊在他下身摸來摸去,邊淫笑調戲道:“帥哥你想要我嗎?一晚上隻要100歐,包你爽翻天,我的服務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這裏最棒的!”
“你是哪裏人?”安澤問。
“意大利來的,怎麽?”金發女郎好像第一次遇到客戶問這種問題,有些奇怪地望着安澤。
“好,我先進去看看再說。”安澤說話間下意識地壓了壓眼前的帽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