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士兵一聽,再看雷蒙的面相,心裏不由信了幾分。盡管他們是軍中驕子,但聽到艾z病三個字,無不變色。不由都退後幾步,再也不敢用手押着他們,畢竟這幾個人都是和艾z病患者坐在一起的啊!隻是用槍指着獨孤戰幾個,道:“你們在前面走,快!”
獨孤戰便道聲走吧,幾個人在十幾個士兵的押解下,往叢林深處走了。
直走了十幾分鍾,到了臨時營地。一個士兵跑到前面,喊了聲報告:“報告營長,我們抓到幾名可疑人物,其中還有個山姆國人!”
“帶進來!”裏面馬上有人答應一聲,後面的士兵就一聲催促:“快點進去!”
獨孤戰進到裏面,就看到四個軍人站在屋子中間,一見他們,前面一個少校就眉頭一皺:“你們是幹什麽的?”
“報告長官!”獨孤戰畏縮地道:“我們是來這裏旅遊的,稀裏糊塗就被你的軍隊抓了……”
“我看你們是間諜吧?”少校營長道:“我們這裏是軍事禁區,外面有提示牌的!”
“我們一路隻顧欣賞風景,真沒留意!”獨孤戰可憐巴巴地道:“長官,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營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們這是在進行實戰演習!萬一你們是兄弟部隊過來竊密的呢?放了你們?等演習結束吧!”
“那你們演習幾點鍾結束?”獨孤戰非常無知的問:“我們還要趕去看神農像呢。”
“幾點結束?”營長一聲冷哼:“你以爲是小孩過家家?最少要到三天後!”
“啊?那麽久!”獨孤戰一聲驚呼,馬上哭喪着臉道:“長官,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去告你……”
“告我?”營長微笑道:“好啊,三天後,随便你怎麽告!”說着,對身後的一個警衛道:“小王,去把他們關起來!”
“别這樣長官!”獨孤戰飛快地向後使了個眼色,同時身形暴起,隻一閃,就扣住營長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已掐住了他的咽喉!而這個時候,天磊雷蒙獵豹早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那幾個人同樣沒有防備,誰也沒料到幾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遊客竟然敢摸老虎屁股,所以反應不及,都被死死壓在地下。淩夢兒迅速上前,将他們的手槍一一繳了。
“你們是什麽人?!”營長臉上漲得通紅,咬牙道:“我隻要一喊,你們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獨孤戰刷地拔出軍刀,嘿嘿道:“行啊,隻要你敢叫,我就絕對敢先殺你!”
“你敢?”營長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當然知道。”獨孤戰道:“你真以爲我傻啊,糊裏糊塗地跑到猛虎基地來?”
“你知道還敢這樣對我?”營長冷冷道:“你破壞我們演習,知道犯了什麽法嗎?”
“知道。”獨孤戰又獵豹幾個道:“把他們綁了,留下一個人看着,誰不聽話就直接開槍,其餘兩個和淩夢兒一起守着大門,誰進來就制服誰!”說着又看向營長:“我是中央司令部派來的,你說我們還犯法嗎?”
“又是中央司令部的?”營長吃驚地道:“你們有什麽證明的嗎?”
“我爲什麽要證明給你看?”獨孤戰幹脆地道:“你是我的俘虜,别搞錯了!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必須老老實實回答!”
“我最讨厭人威脅我!”營長哼了一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威脅你?你知道你們現在正在做什麽事嗎?”獨孤戰冷冷盯着他:“你們在陰謀颠。覆。國家!”
“你胡說!”營長幾乎要蹦起來,但在獨孤戰的掌握下,卻動彈不得:“保家衛國是我們的責任!你别血口噴人!”
“我也希望我的想法是錯誤的。”獨孤戰道:“那我問你,你們這次的演習安排是不是今天在原地潛伏?”
營長嘴角動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我還知道你們屏蔽了所有和外界溝通的信号,隻使用單兵無線電台和應急通信車進行内部聯絡。”獨孤戰緩緩道:“然後今天夜裏,你們将機動到山峽方向,對不對?”
營長的面上已完全變色:“你……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說了我是中央司令部的,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清清楚楚!”獨孤戰說着,俯身到他耳邊,用隻有他一個人聽得見的聲音極快地道:“範昌河想造反,送你們做炮灰知道嗎?他以演習爲名,準備在今天夜裏潛伏到山峽附近,因爲第三天國家領導人和各界科學家全部集中在山峽開會……”
營長的臉上變得煞白,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獨孤戰緩緩松開他,道:“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範昌河?”
營長面色變幻,道:“我……現在誰都不敢相信……不過如果哪個異想天開,我甯願粉身碎骨,也不會讓他如願!”
獨孤戰看他最後那句話說得斬釘截鐵,便道:“我有辦法讓你選擇相信誰!”
“什麽辦法?”營長迷惘的眼睛一亮。
獨孤戰微微一笑,看着雷蒙天磊獵豹道:“你們三個在這裏好好守着,隻要任何人試圖闖進來,一律拿下!”然後又對營長道:“這三個裏面,哪個是你的教導員?”
營長面色一變,沒有回答,畢竟他不知獨孤戰這一問是福是禍,他不想因爲自己一句話害了教導員。但三個被捆的人中一個三十多歲的道:“是我!”
“好。”獨孤戰對天磊道:“放了他。”
天磊嘴巴一張:“師父……”
獨孤戰示意他解開,道:“我要帶他們倆去求證一下該相信誰。”說着又對營長道:“我希望你們配合點,不要釀成大錯。”
營長點頭道:“你準備帶我們去哪裏?”
獨孤戰道:“去一個能跟外界聯系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