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勇卓老街,強哥三個走在街道上,仿佛就走在國内某個小鎮。街上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漢人面孔,說的話也是西南方言或者普通話,路邊門店上面的招牌最顯眼的大字必是中文的,緬文則在下面很小很不顯眼的地方……最讓人吃驚的是華夏國電信和華夏國移動,它們真正的诠釋了什麽叫廣告無處不在……
老街的街沒有國内的寬敞,但汽車不少,且大都沒有牌照。兩個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小屁孩一人騎着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油門加得嗡嗡響,在大街上扭來扭去,居然毫發無損……
這裏最多的就是賭場,凡看到裝修最豪華的建築,基本都是賭場,門口很多都寫着“華夏國人不誰入内”。但鬼都知道,如果不是華夏國人,這裏隻是一座死城,還開得起來連片的賭場?
這時正好一家大賭場下班,幾十個穿着清一色職業套裝的妙齡少女魚貫而出,看得郭濤李明二人口水暗咽,啧啧稱贊。
強哥翻了他們一眼道:“瞧你們那點出息!”
說着,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白區長,我來了……嗯,在老街……好的好的,再見。”
放下電話,就對二人道:“馬上有人來接我們。”
李明道:“這地方的區長?”
強哥一笑,道:“緬典政府的代理人,這裏的最高長官,勇卓自治區區長白舉昌!”
李明又問:“強哥怎麽認識他?難道他也到我們賭船去過?”
強哥點頭道:“他也是去年上我們賭船的,剛好輸了一個億就來找我,這樣我才認識他……”
“他在這裏應該可以一手遮天吧,要找你辦什麽事?”李明奇怪地問。
“一手遮天?你以爲是彭加生時代?現在緬典政府在這駐軍,他隻能算個傀儡。你們想不到他輸的一個億都是拿着家底來賭一把的吧?”強哥笑道:“雖然他取代了彭加生,但在民衆心中的聲望并不高,緬典政府就在打算盤,想換掉他……你想啊,彭加生在勇卓地位一直非常高,華夏國人一向痛恨漢奸,而這裏的勇卓族其實就是國外的漢族,所以痛恨他的人比比皆是,他要是一卸任,那麽性命都難保!”
郭濤這時道:“強哥,人家外國的事,你也可以幹預啊?”
強哥笑道:“别看這是外國的事,其實辦起來比咱國内還要簡單。我隻給這裏邊防武警領導打了個電話,人家領導也就給緬典駐勇卓的軍代表聊了會天,然後白區長的危機就過去了。”
郭濤瞪着眼睛道:“就這麽簡單啊?”
強哥嘿嘿道:“這就叫大國實力知道嗎?我們不高興,他們就要含糊點。”
李明卻皺眉道:“那年打彭加生時,我們怎麽不吱一聲,讓他們停火?”
強哥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用腦子!第一彭加生有槍有部隊,緬典政府當然不放心;而白舉章除了幾十個人的衛隊,狗屁軍權都沒有,也就是對政府沒一點威脅。第二,雖然那次是跟勇卓打仗,但畢竟是人家國内的事,我們一插手,外面會怎麽說?說大國欺負小國?說你在别人那裏搞國華夏國?東瀛山姆國早就虎視眈眈,巴不得找點借口挑撥東盟國家和我們的關系,我們能傻到讓他們找借口嗎?”
“但他們也是炎黃子孫啊!”李明挺郁悶地道:“總之對他們不管不顧心裏挺憋屈!”
“誰說對他們不管不顧了!”強哥一巴掌扇在他的頭上:“他們彈盡糧絕時,不是祖國保護了他們?在政府軍最後占盡優勢全力反撲時,正是祖國的懷抱拯救了他們!”
這時幾輛汽車挾着一陣黃塵駛了過來,當先是一輛黑色奔馳,後面跟着兩輛皮卡,車廂上都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衛隊。奔馳車快速駛到面前,調了個頭,然後車門打開,一個壯碩的身影走了下來,對着強哥就是一個擁抱:“強哥,能看到你真的很開心!”
強哥擂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白區長,煩惱事解決了,果然長了點肉。”
白舉昌松開手,呵呵道:“這肉啊,留不住,馬上又要減下去的。”
“怎麽了?又有煩心事?”強哥随口問道。
白舉章呵呵一笑,并沒回答,卻看向李明郭濤道:“這二位是你的兄弟?”
強哥點點頭,指着他們道:“這個叫李明,這個叫郭濤,都是過命的兄弟。”
白舉昌點點頭,便道:“好吧,一起去我家,我爲你們接風洗塵!”
三輛汽車駛到一個很大的院子前開始減速,門口兩個衛兵向車子立正敬禮,然後迅速打開大門。車子便開進院子後停了下來。強哥走下汽車,仔細打量了一下,隻見院子正中央是一棟精緻的兩層小樓,小樓的兩邊各有一排平房,平房的後面則是那圍成一圈的高達四五米的圍牆。
白舉章也下了車,對站在旁邊的一個軍人道:“楊隊長,我和幾位朋友上樓去了。”
楊隊長答應一聲,便解散了後面的衛隊。那些兵士馬上勾肩搭背,分成兩股,各自走進一邊的平房。
白舉章便對強哥三人道:“走吧,上樓去。”
楊隊長瞄了一眼郭濤手上提着的沉甸甸的大包,忽然伸手去搶,道:“這個包要檢查一下!”
“幹嗎?!”郭濤眼睛一翻,一拳打在他的肩膀,楊隊長就跌跌撞撞蹿出幾米遠。
“你敢打我?”楊隊長馬上一聲吼叫,接着用一種聽不懂的語言咋呼幾聲,靠左邊的平房裏馬上沖出五六個士兵,端着槍,呼啦啦将強哥幾個包圍。
強哥冷冷一笑,道:“白區長,你就是這麽待客的嗎?”
“荒唐!”白舉章手一指持槍的士兵,一聲大喝:“你們想幹什麽?回去!”
幾個士兵看了一眼楊隊長,不情願的把槍口放下,但并沒有退回去。
“白區長,他這包裏裝的是武器!”楊隊長陰恻恻地道:“我必須要爲你的安全負責!”
“他們是我的朋友!”白舉章很不高興的道。
“但是我懷疑他們是同盟軍的奸細……”楊隊長嘿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