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點點頭道:“行,就這麽幹。打掉他們就等于打掉了那些反華勢力的代理人,那一小撮東瀛人就是僥幸脫逃也翻不起來大浪。”
“那些東瀛人不能讓他跑了!”強哥道:“淺田從越海到河内,處處以反華爲事業,讓他跑了,肯定又會有下一個反華熱點……這樣,小杜美女,問清楚阮德勇,那個阿寶手下有幾個骨幹,叫什麽,平常在哪裏……”
杜詩娴答應一聲,就低聲和阮德勇交流。這邊獨孤戰又道:“強哥等會還是去東瀛使館附近監視,把阮德勇也帶上,他不适合跟我們一起行動,我不想影響他以後的黑道生涯。”
強哥想了想道:“這樣吧,你給我多安排一個人,萬一淺田他們出來,我想在外面把他們解決了比在使館裏要好。”
獨孤戰點頭道:“那也是,使館内部構造我們不清楚,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沖擊它。”
“沖擊它弄不好就引起國際輿論。”強哥皺眉道:“雖然他們抓不到把柄,但記者的想象力是無窮的,到時候肯定會往我們華夏國身上扯……”
“也是。”獨孤戰微笑道:“還有一點,我估計隻要打掉阿寶兩個骨幹,那些東瀛人山姆國人就坐不住了,他們一定會從使館出來,到時候就看強哥你了……”
這時阮德勇也把阿寶下面的五個骨幹及相關情況一一寫在一張紙上,杜詩娴就要向獨孤戰解釋。哪知獨孤戰一擺手道:“你把紙拿着,這次我們聽你指揮。”
接着他分發了武器,給了強哥他們兩支九五,二十個彈匣,十顆手榴彈,然後用作戰服包了,讓他們提在手上。
“把阮德勇那車開上,我們另想辦法。”獨孤戰把鑰匙往強哥手上一扔,強哥李明阮德勇三個便起身告辭。
他們走後,獨孤戰看了看時間,道:“現在是一點半,時間還早,先去辦點事。”
出來在一條老街買了個密碼箱,接着又到一個賣祭祀用品的商店,裝了整整一箱冥币,然後拎着箱子在杜詩娴面前轉了一圈,道:“你看我像不像個賭客?”
杜詩娴白了他一眼,道:“看你這身衣服就不像。”
獨孤戰便嘿嘿一笑:“美女,那是你品味不行。”說着,把箱子往雷蒙手上一遞。
雷蒙接過,眼裏閃耀着異樣的光彩,道:“頭兒,你也太仁慈了,殺人還要送冥币……”
“我怕上帝不收留他們,所以給點錢好讓他們打點打點,省得陰魂不散。”碰到雷蒙這樣的人,獨孤戰隻好由着他的思路。
“哦,上帝對所有人都是仁慈的,不需要行賄。”雷蒙糾正道:“但你們東方人,死後好像是去見閻王,你們華夏國人不是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嗎,這錢就讓他送給小鬼……”
“哦,我的城管先生,你真的太淵博了!”獨孤戰簡直有點無語。
雷蒙謙虛的道:“你們華夏國文化才淵博,我還要好好學習。”
獨孤戰再不答應,不然隻怕雷蒙又要研究半天華夏國文化。便走到路邊,看見一車小車停在前面,走過去,隻幾秒鍾,就将車門弄開,然後對他們道:“走吧。”
杜詩娴上了車,獨孤戰便道:“杜小姐,我們先到哪裏?”
杜詩娴便道:“陳維寶有兩個賭場,一家夜總會,兩個酒店,他手下一共有五個骨幹,其中兩個天天跟随在他左右,就是開始被你們打了的那四個中的兩個,兩家酒店就是挂在他們倆的名義上。剩下三個骨幹,分駐賭場夜總會,每個裏面馬仔有二三十個。”
“看到安南的黑社會和我們國家比起來,真是處于初級發展階段,太寒酸了。”獨孤戰連連搖頭,道:“你說那麽多,還沒告訴我們應該先去哪裏。”
“先去他的‘利來大賭場’,那裏最近,而且順路。”杜詩娴道:“他兩家賭場外面都有中文招牌,而且裏面的工作人員都通曉中文,因爲他們的主顧百分之三四十是華夏國人……”
“不是聽說安南的賭場百分之九十是靠華夏國顧客嗎?”獨孤戰馬上問。
“那是靠近邊界的一些地方,在河内雖然表面上說禁止本地人賭博,但事實上政府對這些黑社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本地人也很多,還有東瀛韓國人。”杜詩娴道:“其實如果百分之九十是華夏國人,那個陳維寶也不敢反華,你想一下,華人全走了,他喝西北風啊?”
“****!看來咱們國内的賭徒也有左右國際時局的潛能啊!”獨孤戰頗有些自嘲的說了一句,然後道:“對了,那裏面的骨幹叫什麽?”
“叫阮文奎……”
“怎麽又是姓阮的!”獨孤戰無語。
“沒辦法,我們這姓阮的就是多。”杜詩娴道:“阮德勇說那個家夥很好認,有條刀疤從額頭直到嘴角,人稱‘阮一刀’,平時也愛玩刀,常常一把刀不離左右。”
“行!這樣就不怕殺錯人。”獨孤戰滿意地道:“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時杜詩娴慢慢減速,道:“前面五十米就是利來賭場,我們把車停在這裏吧?”
獨孤戰點點頭,把手槍壓滿子彈,遞給雷蒙一支,道:“二三十個人,我們倆解決,有信心嗎?”
“OK!”雷蒙打了個響指,道:“頭,我打你不過,可對付小個子安南人,那一拳就可以打死兩個!”
郭濤聽出來意思,忙道:“葉哥,我呢?不去嗎?”
“你在這保護杜小姐。”獨孤戰一邊下車一邊道:“你剛才不是先打了一架嗎?現在歇會兒!”
“操!”郭濤不滿地道:“早知道在那不打了!打架哪有殺人過瘾!”
“你的暴力傾向真的太嚴重了!”獨孤戰又翻了他一眼,然後嘿嘿道:“放心,等下讓你殺個夠!”
說着對雷蒙說聲走,兩個人就邁着整齊的腳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