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那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握緊,看着花璃的目光深沉了幾分,原本頓住的腳步再度往前踏了一步,一邊圍着的獸類們在此時都是踏前了一步,那露出的兇狠的獠牙,盯着墨玄和夜言幾人滿是警告。
墨玄看了一邊的這些老虎和狼一眼,卻堅定無比的繼續走,似乎對什麽都不管了一般,一邊的夜言和夜明兩人,心口卻是一顫,一邊的豺狼張口便是要撲上去。
“别動。”站在斷崖之上的花璃終于是開口說話。
花璃這一聲别動,不僅讓那豺狼不動,墨玄原本邁步上前的腳也停住了,花璃微微垂下眼簾,轉身幾個跳躍間便是跳下去了,邁步朝着墨玄走過去,最後在距離墨玄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
花璃看着墨玄,這麽近距離的看着墨玄。
呵……
兩年了啊。
那個讓她一度絕望的人。
從在長嘉城内的隐瞞和猜忌,到斷發之決絕,再到那樹林之中的絕望。
花谷之中剖腹之劇痛,原本以爲是墨玄的錯,她應該恨他的,後來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這一切的一切,是親身經曆的痛苦,無法訴說,也無法言明。
“璃兒。”墨玄看着花璃許久,終于是喚出了那在心中輾轉的名字,這一句璃兒,兩年來多少個日夜,墨玄隻能在心中一遍遍呼喚,再也無人應答了。
“璃兒。”墨玄的唇有些顫抖,眼眸之中帶上了一抹激動之色,要邁步上前一下之時,卻又是被花璃身邊的獸群恐吓威脅,墨玄緊緊抿唇看向花璃。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花璃面色平淡的有些吓人。
“……”墨玄緩緩朝着花璃伸手,眸色溫和的開口說道:“我來帶你回家。”
“呵。”花璃倏然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一般,目光冰冷的盯着墨玄說道:“墨玄,你我兩年前就已經恩斷義絕了,我花璃與你……再無瓜葛。”
“璃兒,我可以解釋。”墨玄眸色一頓,驟然邁前一步說道:“我可以解釋。”
“墨玄,若是兩年前你願意跟我解釋,我會聽。”花璃面色平靜的看着墨玄說道:“現在你跟我解釋有意義嗎?”
“……”墨玄聽到花璃這話語心口頓時一顫,眼眸之中有些顫抖之意。
“你想解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知道了南黛的身份,知道你與她的關系,更加知道一切都是一場算計,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花璃緩緩斂下眼眸說道:“墨玄,我們不可能了。”
“不行,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我墨玄的妻子,一日是永遠都是。”墨玄再不管一切,大步朝着花璃走去,一邊的狼猛地撲了上去一口便是咬在了墨玄的腿上。
“主上!!!”一邊的夜言和夜明兩人猛染抽出了刀,但是卻沒能砍下去,墨玄身形不曾動一下,就這麽站着讓那狼咬,花璃看到這一幕,那垂在一側的手忍不住一顫。
“何苦呢。”花璃像是不屑一笑,對着那狼微微招手,目光看向了夜言和夜明兩人說道:“帶你們的主上走吧,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