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對這裘飛钰的認知倒是又刷新了一分,真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山匪。
“你不是回乾元了嗎?爲什麽還會在這裏?”野貓怎麽也沒想到,會來救自己的會是花璃,因爲之前花璃和墨玄都說了要回去乾元了,也的确是走了。
“還能是怎麽,在離開的時候,聽到你出事的消息我就回來了,他是回去了。”花璃如此解釋說道:“你怎麽從未跟我提起,還有裘飛钰這麽一号人?”
“……”野貓說着緊緊握住了手,臉上帶上了一抹狠厲之色開口說道:“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
“怎麽回事?”花璃見野貓這模樣頓時便是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
“我的父親,就是他殺的。”野貓微微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自幼是孤兒,收養我的父親是獵戶,在收養了我之後沒多久,又收養了他,我與他自小一起長大。”
“但是……他卻親手殺了養父。”野貓說着便是紅了眼眶,至今還記得,當時自己回到家中之時,看到那一地的鮮血和躺在地上的養父之時是什麽心情,而裘飛钰就拎着刀站在一邊。
那時她才十來歲,正是剛剛長開顯露出了美貌的時候,以前野貓和裘飛钰幾乎形影不離,自那以後便是形同陌路,準确的說是成了敵人,野貓對裘飛钰恨之入骨。
但是自身并無功夫,所以之後輾轉被教習了武功,或者是偷學,這一路走來跌跌撞撞的,以前因爲自己這一張臉沒少吃虧,後來逐漸強大了起來,認識了解頤。
花璃聽野貓說了個大概心中這才有了算計,原來這其中竟然是藏着這麽一段淵源。
“你這件事,跟解頤說過嗎?”花璃微微頓了頓身子,側首看向一邊的野貓問道。
“說過。”野貓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問問。”花璃面上不曾有什麽變化,但是心中已然是一片驚愕,野貓竟然跟解頤說過,那當初解頤來飛虎寨與解頤打鬥之時,将裘飛钰打敗了爲什麽沒将裘飛钰殺?
按照花璃從這些人口中聽來的,若是解頤知道野貓所言的這件事,那是絕對不會對裘飛钰放任的,這其中難道還藏着什麽不爲人知的内幕?
俗話說的好,旁觀者清。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花璃對裘飛钰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總覺得裘飛钰對野貓不是玩笑,是真心相待的。
但是那殺了自己養父又是怎麽回事?
花璃在一邊坐下休息的時候,莫名的想了一遍,覺得就野貓這一生,那妥妥的就是一本言情小說啊!而且絕對是那種情節深入人心,跌宕起伏,絕對是一部佳作!
哦……扯遠了……
“裘飛钰爲什麽要殺了自己的養父?”花璃看向野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