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傳來消息,攝政王掌政權已達到三分之二。
并未直接奪走了遼王兵權,以遼王入京屢次嚣張行徑爲由,将遼王的兵權直接扣下架空了,遼王依舊留在帝都,但是在帝都城内卻是失去了任何用武之地。
如此霸權的行徑,簡直跟奪位沒什麽差别了!
之前還僅僅是涉政而已,現在直接霸占了政權,皇帝的命令形同虛設,這意思跟以前能一樣嗎?
一切都來的太突如其來了,讓人完全的措手不及。
花璃一大清早的起來,便是被各種消息轟炸的蒙圈了,怎麽也沒想到墨玄竟然這麽狠,才短短一夜的時間便是将該殺的不該殺的全部殺了,毫無疑問那些大臣就是一個警告。
衆人隐約都知道了一些什麽。
皇帝和攝政王之間,遲早有一戰。
隻是這一次攝政王遇襲來看,其中的事情還真是讓人猜測不已啊。
“小姐……”花璃怔怔的坐在自己屋内軟榻上,耳邊夏葉的喚聲傳來,花璃這才恍惚回神,轉頭看向了夏葉問道:“怎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下去吧。”
“是。“夏葉看着花璃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微微垂首退下了。
花璃坐在原位上許久,唇線緊緊抿起。
帝都城内徹底的不安穩了,齊暮紹突然就病了不能上朝,早朝由攝政王代理,那些彈劾的折子一個沒敢上來,五六位大臣說斬就斬了,此等的情況如何言說?
攝政王一怒,果真是讓人心驚膽戰的。
皇宮之内,齊暮紹的寝宮之中。
“哐!!”那案椟之上的東西被齊暮紹一袖子全部掃到了地下,齊暮紹穿着明黃的龍袍,臉上滿是怒容,再也不複以往平淡的模樣了,下面的宮女太監全部以頭觸地,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吱呀……”那禁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一道修長的身軀緩步踏入其中。
“皇兄好大的火氣,既是病重,怎麽不在床上好好躺着,你們是怎麽照顧皇上的!?”那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繡着四爪蟠龍的圖騰,邁步在屋内站定,居高臨下的看着齊暮紹。
“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做!!”齊暮紹看到那走進來的墨玄之時,一雙眼眸瞬間通紅,滿目悲憤的瞪着墨玄。
“……”墨玄冷漠無比的看了齊暮紹一眼不說話。
“既然要做,爲什麽又留一線!!你到底要什麽!?要皇位你拿走便是!你既然有本事爲何不把皇位拿走!”齊暮紹死死的盯着墨玄問道。
“皇兄,本王答應過父皇不會坐上那個位置,自然是是履行諾言。”墨玄的嘴角有些嘲諷的勾起,齊暮紹聽到這一句,不知聽了多少遍的話語,頓時便是覺得喉嚨上哽着血塊。
“本王素來好說話,你依我之言賜婚,我自是準了遼王入京。”墨玄負手而立靜靜的看着齊暮紹說道:“但是你以爲,區區一個遼王,本王便是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