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潘安坐在一邊摸着下巴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如此兇殘,每一個死去的僧人五髒都被掏出來了,手段之殘忍簡直讓人發指,官府四處追查卻是無迹可尋。”
“直到有一次,似乎是抓到了一隻兇獸在對僧人行兇,然後便說是獸語者現世了,那些人都是獸語者的手筆,否則的話人類怎麽能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潘安攤手說道:“不過都這麽久了,那什麽獸語者至今沒抓到。”
“……”花璃聞言頓時一臉的黑線,這也太扯了吧?
“那個古樓又是什麽東西?”花璃轉念一想,想到了衆人口中說的那懸屍的古樓。
“不知道。”潘安搖頭說道:“就是一個荒廢的舊樓,有些年歲了,一直都是封閉的不讓人進去觀賞的,大約是怕那古樓傾塌出現傷亡吧。”
“奇了怪了,這屍體别處不挂,偏偏挂在古樓,這其中一定是有聯系的。”花璃摸着下巴,看着外面漸漸漆黑的天色,轉首對着潘安咧嘴一笑說道:“潘安啊,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古樓溜達溜達?”
“……”潘安嘴微微張開了一些,滿面苦澀的看着花璃問道:“我可以拒絕嗎?”
“不能。”花璃當然不會放過潘安的,将夜言也喚了出來,自己換了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的就去了,拂山寺并不像别的寺廟一樣都在山上,拂山寺在的是在山腳下。
大約是因爲發生了命案,這拂山寺附近的人幾乎都走了,半夜隻有官兵在這把守着,花璃和潘安幾人摸到寺廟之外的時候,便是看到了那懸挂着幾個燈籠,安靜無比的寺廟。
“沃日……這場面怎麽像是在拍鬼片?”花璃往着那被風吹的晃動了幾下的燈籠,頓時就覺得自己腿肚子在打顫了,不會真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
完了完了……
瞬間就慫了……
“這邊。”夜言這個不解風情的貨,完全沒看到花璃變了的臉色,盯住了一個空隙,還很貼心的打頭陣的蹿過去了,花璃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最後隻能硬着頭皮跟上去了。
趁着官兵巡視的空隙,夜言帶着花璃和潘安鑽進了寺廟之中,漆黑一片的寺廟裏面隻有那明滅的燈籠,簡直安靜的有點吓人。
花璃默默咽了咽口水,緊緊跟在夜言身後,潘安則是跟在花璃的身後,随時應對着突發情況,好在這寺廟裏的路并不算是曲折的,走了幾個回廊,鑽過了幾個石拱門就看到了那高高豎立起來的雙面觀音,以及雙面觀音後的古樓。
沒有一絲亮光的古樓,瞧着約莫五層的樣子,破舊無比的伫立在山邊,那月光下傾斜的影子,讓仰頭看去的花璃渾身一個哆嗦,突然覺得好像陰風陣陣襲來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們啊?”花璃咽了咽口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