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和森久便在這分界線處拜别。
“從這裏深入森林深處就沒有獵人,也沒有那些捕殺的陷阱了,你自己小心,不要往外圍走,不要再被抓住了。”花璃再三囑咐,森久表示知道應下之後便是轉身進入了森林之中。
花璃站在高處,親眼看着森久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轉首看着身側的符靳問道:“符靳,你真的不回森林?不要自由?”
符靳聽到花璃的話沉默了一下,卻是緩緩搖頭說道:“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唉……”花璃默默歎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回帝都吧。”
“那個殘殺了你全族的獵人,我承諾過讓你親自解決。”花璃望着森林開口說道:“若是何時你厭倦了厮殺争鬥可以告訴我,我在帝都圈了一片荒山,你可以去那裏養老。”
“不必。”符靳身軀站直,望着遠處冷然開口說道:“我會死在厮殺之中,那才是我的歸宿。”
花璃看着符靳,張了張口卻是無言,孤狼原來便是如此。
回去的路途花璃也不曾停留,這一路遠行回到帝都之後已經是第七天了,這七天都在山中生活,回到帝都這人聲鼎沸之處倒是讓花璃有些感歎之色。
将軍府依舊,但是那外面卻是傳回了消息。
南親王運送物資出現損傷,好在物資無事,但是南親王卻是受傷了,據說南親王被擡回來的時候驚動了好多人。
這物資被剛好準備進帝都的都統遇上了,爲了不延誤災情,都統帶着一夥人下江南去了,這南親王則是被送回來了,齊暮南尚且在南親王府躺着,那批鬥南親王的奏折卻是已經堆滿了皇帝的書桌。
最後也不知那醫治南親王的太醫的喝醉酒還是怎麽,竟然将南親王的傷給說了出來,據說南親王受傷最嚴重的地方都那啥那啥隐秘的地方。
若是再送回來的遲一點,那就完了啊!
這消息一傳出,頓時整個帝都都沸騰了,人人都将這事當作是笑談,不少人又想到了齊暮南前些日子在皇宮宴會之上的風流事,頓時有人便是拿這個來做文章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花璃回到将軍府之時,聽到的便都是關于這件事的消息,齊暮南的名聲越來越臭,倒是不少人感歎花璃這婚事退的正是時候,這若是花璃還不曾退婚的話,那可要吃苦頭了。
“唉……”花璃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外面傳來的各種話語咧嘴一笑,齊暮南這種滋味如何啊?
“小姐!叔老爺來信了!”就在花璃閉目躺着的時候,露荷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花璃頓時便是跳了起來,眼眸之中滿是欣喜之色,看着一邊的露荷連忙将她手中的信拿過。
“小叔叔終于是來信了。”花璃拿過信紙,滿臉欣喜的展開,花浩宇信中道了平安,讓花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