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那周身的冷意蹭蹭的往外冒,花璃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步沒敢吭聲。
“那個……”花璃咽了咽口水說道:“墨玄,你沒事吧?”
“……”墨玄還是不說話,在花璃相當蛋疼的時候,就看到墨玄驟然轉首,冷聲喝道:“夜言,滾出來!”
“主上恕罪!”黑影掠過,夜言躬身跪在墨玄的面前,那慌亂的樣子,額頭上都染上了一層薄汗,恭恭敬敬的垂着頭,做好了準備承受墨玄的怒火。
“說。”墨玄負手而立,一身黑衣顯得無比的冰冷不近人情,單單一個字吐出來,那驟然顯露出來的壓力,讓一邊的花璃都感受到了那壓抑之氣。
“屬下……屬下一直守再璃兒小姐的屋外,昨夜并未聽到任何動靜,也不知道……不知道有人潛入。”夜言幾乎是艱難無比的說出了這句話,臉上滿是羞惱之色。
他堂堂血衣衛的夜字衛,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采花賊給溜進了主子的家中,這不管是對墨玄來說,還是對夜言本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若是要刺殺花璃的人,花璃現在已經死了。
多少年來,血衣衛從未出現這樣的錯誤。
“是本王太過慣着你們了?”墨玄那胸膛緩緩起伏,眯眼看着夜言的目光平靜的沒有任何變化,但是花璃卻感受到了一種來着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血衣衛是本王的依仗,而現在……你們讓本王如何信任你們?”墨玄驟然轉身,冰冷無情的開口說道:“你打算如何謝罪。”
花璃一聽到這裏頓時覺得心口咯噔了一下。
這台詞好熟悉啊。
是不是夜言下一句就要說,屬下無能爲主上效力,隻有以死謝罪!
“屬下無能……”夜言繃着一張臉,花璃這臆想才剛剛有這念頭,便聽到夜言說。
“等一下!”花璃站在一邊聽到這話語,連忙上前一步阻止了夜言的話語,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不就是讓一個采花賊溜進來嗎,沒事沒事……”
“我保證,這個采花賊可不是普通的采花賊。”花璃連忙開口說道。
墨玄和夜非兩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花璃,花璃轉首看着墨玄說道:“墨玄,你既然把夜言放在我的身邊,那怎麽也算是半個我的人吧?你要處置夜言也要問問我吧?”
“……”墨玄聽到花璃的話語,眉頭皺起了幾分。
“你不要着急嘛,我留着這采花賊有大用呢。”花璃讨好的上前挽住了墨玄的手臂說道:“首先我們要先找到這個采花賊不是嗎?看看是什麽人有這等的本事。”
“這若是世外高人,輸的也是心服口服,血衣衛當引以爲戒,若真是夜言玩忽職守,再罰不遲,你說是吧。”花璃笑眯眯的晃着墨玄的手。
墨玄看了一眼花璃貼上來的身軀,剛剛的怒氣散了幾分,很是享受這會兒花璃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