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花璃一臉懵逼的看着墨玄,沒事來自己屋裏幹什麽?
花璃看着墨玄,墨玄也看着花璃,兩人對視着頓時便是陷入了一個很是詭異的氣氛,花璃默默的咳嗽了一聲,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些話題來說說?
“那個……”花璃微微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來找我,是不是因爲今天在馬車裏的事?”
“……”墨玄靜靜的看着花璃不說話。
“你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跟别人說的!”花璃一本正經的應道。
“……嗯。”墨玄聽到花璃的話語靜靜的應了一聲,頓了頓身子說道:“小貓本王帶走了,有事來王府便是。”
“額……好的。”花璃點頭應下,墨玄果真是将小金子給帶走了,這走的還真是迅速,花璃等到墨玄離開我還之後,還是覺得無比的糾結,這男人是什麽歌意思啊?
花璃想了想之後,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默默的滾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花璃便是起來了,來到了書房之中。
“傅叔,這裏就是以前我爹辦公的地方?”花璃看着這整潔屋子,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那案椟之邊坐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花璃的記憶之中,花擎宇的眉頭常年都是皺起來的。
“是的,大小姐。”傅叔跟随在花璃的身後很是恭敬的應下。
“叔老爺眼睛有疾,這府中的事物都是老夫人在打理的,這幾天老夫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奴才們都盼着大小姐早些好起來。”傅叔說的心酸無比。
花璃微微額首不說話,邁着步子走進這書房之中,一點點看着這些熟悉又陌生的建築。
記憶裏這裏面的東西太多了,那些桌椅畫筆不曾有半點的變化。
“六年了,這書房之中的所有東西,都沒人動過,除了每天老奴清掃以外,沒人進來這書房之中。”傅叔悠悠的開口說道。
“嗯……”花璃微微點頭應下轉首走進了内室之中,卻在看到内室那懸挂在牆壁之上的圖畫之時頓時便是愣住了,那穿着一身鐵甲的高大男子,身側站着一位同樣英氣逼人的女子。
“這是……我爹娘……”花璃看着這畫卷,頓時瞪大了眼眸。
“大小姐,畫師在畫這一副畫之時,夫人才剛剛診斷出懷上了大小姐,老爺高興壞了,破天荒地的答應了夫人的要求,畫下了這一張畫,這也是府中唯一的一張老爺的畫像。”
花璃聽着傅叔的話語,頓時便是愣在了原地,眼眸之中滿是柔軟的情緒,看着畫像之中明明如此陌生的兩個人,但是卻像是感受到了那種的溫暖一般。
“傅叔。”花璃微微垂眸,轉首看着傅叔說道:“去将府中的賬目和産業全部都拿來,将賬房先生也叫來。”
“祖母年歲已經高了,以後這府中大小事物全部本小姐親自處置。”花璃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将軍府,不能倒了。”
“是!老奴這就去辦!”傅叔一臉的激動之色,聽到花璃這裏說簡直是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