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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陽光微涼,聽聽他的故事

秦瑟在賭,賭唐牧川對展顔的感情。可結果是什麽,她卻沒有丁點的把握。

幾秒鍾之後,唐牧川伸手将她的下巴輕輕擡了起來:

“秦瑟,我本不想如此,我留你在身邊半年,無非是我和顔顔之間有個約定,我答應她會選一段時間将所有的工作都抛開,什麽也不管不顧的陪她半年時光,可是沒等我空下來,她就出了意外。”

秦瑟震驚的看着他,她從未想過他将自己留下來的真相會是這樣,竟是一個懷抱遺憾失去心愛之人的他,贖罪的一種做法。

“你說的是對的,我即便再清楚的知道你是秦瑟,但終究還是将你當成了展顔,在這個家裏給了你一切展顔應該有的待遇,我是在彌補心裏的缺憾,但我卻忽略了你終究不是展顔。”

說到這裏,秦瑟幾乎以爲他會就此放掉自己,說不定等一下就會安排人送自己離開,可她知道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心頭的竊喜還爲滋生出來就被她強行壓制了回去,她不會再抱什麽不切實際的希望。

“我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所以,好好聽話,我不會虧待了你?嗯?”

秦瑟被迫迎視着他的視線,很想反問他所謂的‘好好聽話’是指的什麽?包不包括和他上~床?但她沒有,剛剛他的大手觸碰自己身體的那種觸感還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即便她有再多的逆反心理,也終究不敢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于是點點頭:

“好。”

唐牧川微微一笑,放開了對秦瑟下巴的鉗制:

“不是要去午休嗎?去吧。”

不管是不是她剛才的那些話起了作用,至少在今天,唐牧川終究還是選擇放了自己,秦瑟提着的一口氣也終于緩緩的落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也沒看他一眼就想要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空間,可就在越過唐牧川的時候,他卻抓住了她的手臂。

秦瑟一驚,看着他:

“你……”

“怕什麽?”唐牧川的口氣略帶不滿:“我又不會吃了你。”

這句話真的是秦瑟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不會吃了自己?那他剛才對自己做的那些是什麽?開玩笑嗎?可這些不滿和質疑秦瑟是不敢提出來的,至少現在不敢,此刻的她也隻是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等着唐牧川。

她以爲唐牧川攔下自己是還有話對自己說,卻不料他隻是将自己拉到身前,垂下了視線,當秦瑟感覺身上牛仔褲的褲腰被人拉住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卻以爲褲腰在唐牧川的手上,她的行動并未成功。

“唐牧川,你……”

唐牧川淡淡的擡頭看她一眼:

“我幫你扣上扣子,惱什麽?”

剛才激情時刻,他的确是将自己的扣子解開了,秦瑟臉上有些赧然,企圖阻止他的動作:

“我……我自己來。”

他卻置若罔聞的親手将扣子扣上,語氣淡淡的:“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這扣子是我解開的,自然也應該由我系上。”

這是什麽邏輯?秦瑟想不通,也無力去想,隻感覺他微涼的手指碰觸到自己腰部的肌膚的時候,自己的心也跟着顫抖起來。她不喜歡這種親密的接觸,更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于是在唐牧川的手離開自己腰部的時候,她便刻不容緩的快速離開了。

唐牧川站在原地,聽到快速開門又關門的聲音,輕勾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

晚上的時候,秦瑟沒有下來吃飯,薛姨站在餐桌的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唐牧川的臉色,卻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又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并未聽見任何聲音,猶豫一下,還是向前走了一步:

“唐先生,需要派人去請秦小姐下來嗎?”

唐牧川右手敲擊桌面的手微微停頓:

“不用。”想必叫了也不會下來。

“那唐先生需要先用餐嗎?”

唐牧川沉默着沒有回答,薛姨和幾位傭人就站在一旁安靜的等待,看着唐牧川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任由面前的飯菜一點點的放涼,明明之前還說餓了的人,卻始終沒有動過面前的筷子。

薛姨終是忍不住,輕聲道:

“我讓廚房把菜熱一熱。”

“不必,撤了吧。”

他也沒了胃口。

漆黑的卧室,傳來細微的開門聲,唐牧川沒有開燈,隻看到秦瑟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他走到床前,輕聲喊了一句‘秦瑟’。她沒有睜眼睛,但呼吸卻是明顯變了頻率,她并未睡着,卻不願意出聲。

唐牧川在床前站了一會兒,似是也沒了耐心,轉身離開了。

秦瑟在黑暗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白天的天氣那麽好,本以爲今晚會是個夜朗星疏的夜晚,卻不料竟是一顆星星都沒有,平日裏即使不開燈也會有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而現在她視線所到的地方除了黑暗,仍是黑暗。

像極了她眼前的人生路,迷茫的看不清方向。

胡思亂想中她終是睡着了,卻不料這一覺醒來竟是換了地方,屋内散着淡淡的清香,是那種很容易讓人放松下來的香氣,秦瑟自床上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件布置溫馨的小木屋裏。

房間角落裏有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裏面裝的應該是她的換洗衣物。她對自己突然換了個地方并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其他複雜的想法,她知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做到這一切的除了唐牧川,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耳邊依然有海浪聲,應該也是在類似島嶼的地方,她以爲這裏是忘憂島的另一處住處,卻不曾想過一夜之間她已經在無聲中走了200海裏。

她赤腳走到窗口,還未來得及看一看窗外的景色,房門卻被人推開,秦瑟轉身看過去,一身運動裝的唐牧川便出現在視線裏。

“醒了?”

秦瑟看着他:

“這是哪裏?”

“簡單,距離忘憂島200海裏處的另一座島。”

秦瑟微微蹙眉,卻并沒有再提出任何的疑問,唐牧川看着她,輕聲開口:“不好奇爲什麽要來這裏?”

“你如果覺得我應該知道,自然會告訴我的。”

唐牧川淡淡一笑:

“顧琛和南笙最近可能會去忘憂島找你。”

明白了。

——

下午陽光偏涼,但光線卻很熱情,透過玻璃窗照在咖啡桌上,那裏擺放着一隻精緻的小陶罐,裏面插着顔色濃郁的波斯菊,一壺薰衣草花茶正在慢慢燒煮着,草香四溢。

南修遠來的時候南笙已經到了,正在翻看一本雜志,感覺到有人走近,她從雜志上移開視線,看了一眼站立在身旁的南修遠,随手合上了雜志:“我自作主張點了薰衣草花茶,你不喜歡可以再點其他的。”

南修遠落座在她的對面:

“不用,讓你出來并不是爲了喝茶。”

南笙自然知道兩人的見面不是爲了培養兄妹感情,也不可能爲了叙舊,他們之間唯一存在的話題,目前也隻有一個秦瑟,可是南笙卻無法開口,她該怎麽說?南修遠又要以什麽身份來聽?

所以,南笙沒有開口,靜靜的爲兩人斟滿了茶。

“你和顧琛重新在一起了?”

南笙擡眸看他,意外他竟然對自己的事情第一次有了類似關心的表達,緩了幾秒,笑意淡淡的爬上嘴角:“你聽說了?”

“我看到他的秘書來爲你辦理住院手續。”

“我現在和他住在一起。”

南修遠的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别的情緒,但南笙卻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不贊同,抿一口花茶:

“他對我很好。”

“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計較?”

“哥。”南笙淡淡的笑笑:“我不想讓自己活的那麽累,每天都在努力壓抑自己明明在滋生的感情,雖然我不知道這一次和顧琛的結局是什麽,但就算是悲劇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以讓我徹底死心。”

許久之後,南修遠才緩緩的說了一句:

“你開心就好。”

南笙微微一笑:

“我很開心。”

話題,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個秦瑟,南修遠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着茶杯的邊沿處,似是在斟酌怎麽開口,也許是剛才他對自己的關心溫熱了南笙的心,南笙竟不忍他再繼續糾結下去,本不想主動提起的話題竟是輕輕溢出:

“我最近也聯系不到她。”

南修遠擡眸看了她一眼,苦笑一下:

“我知道。”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剛剛回到t市,原本是去找瑟瑟的,可還是沒找到。”

“她是不是和唐牧川在一起?”

南笙愣住,不明白南修遠爲什麽會知道唐牧川。

南修遠看着南笙驚訝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很意外我認識他?”

“你和他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可如果我們之間有一個紐帶呢?”

南笙有些糊塗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認識展顔。”

用平地驚雷這四個字形容南笙此時的心境也并不爲過,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将這三個人聯系到一起的,可是明明感覺那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南修遠竟然認識唐牧川的妻子,而他竟然在明明知道秦瑟和展顔長的如此之像的情況下還和她在一起,原因是……

南笙不可思議的看着南修遠:

“你喜歡的是展顔?”

南修遠默認了這個答案,卻讓南笙的心裏瞬間凝聚了一口郁氣:

“你把瑟瑟當什麽?難道在你的眼裏,她隻是展顔的替身?”

說實話,南修遠在和秦瑟分手以前并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當年從美國留學回來的時候,他遭遇到了感情上的最大挫折,說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什麽人,可能有些誇張了,但他确實對男女的感情問題提不起一點的興趣。

在他最爲苦悶的那段期間,秦瑟卻突然闖進了他的視線,他震驚的同時,覺得命運和他開了一場大大的玩笑,秦瑟對自己的一見鍾情,讓他欣喜的同時也伴随着一股厭惡,他知道這種厭惡和秦瑟無關,隻是他對命運捉弄自己卻不可更改的一種無奈。

他拒絕不了秦瑟,因爲她和展顔太過相像,所以他接受了。他也知道這對秦瑟非常的不公平,可是他抗拒不了對展顔的想念。

在兩者之間難以平衡的狀态想,他開始對秦瑟若即若離。

當他内心善念啓動的時候,他就希望秦瑟距離自己遠一些,少受到一些傷害,可是當自己對展顔的想念滿溢的時候,他又會情不自禁的去靠近秦瑟。他知道秦瑟因爲自己的太多很不快樂,不是不想結束這樣的折磨,也不是感覺不到秦瑟對自己的好,他隻是忘記不了展顔。

南修遠的沉默讓南笙有些生氣,有種即刻起身離開的沖動,卻又覺得不把心裏的郁悶發出來,不爲現在下落不明的秦瑟做點什麽實在太過便宜了他,于是她壓下了内心的沖動,重重的舒出了幾口氣,冷靜了片刻才開了口:

“你知道爲什麽從小到大,在我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的情況下還是都叫你一聲哥嗎?”

南修遠看着她,目光微沉,沒有說話。

“因爲我覺得自己虧欠你,即使每個人都告訴我不用對你心懷愧疚,可我還是盡心盡力的讨好你,雖然你從未接受過。我理解你想要保護自己家庭的那種心情,我也知道媽媽和我的出現或多或少的傷害到了你,但我仍覺得你很男人,爲了保護自己的媽媽小小的年紀就可以那麽的和家人據理力争,我其實也很希望你有天也能這麽保護我,我覺得那一定很幸福。”

“但你今天徹底打破了我對你的這種看法,南修遠,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秦瑟的從前别人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從小到大都背負着一個私生女的包袱,寄人籬下的讨生活,那個明明應該是她避風港的家卻一直都在傷害她,她性格冷淡,不善與人交談,如果不是我主動靠近,她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可以交談的朋友,可是她将自己美好的那一面全都給了你。”

“可是你回應她的是什麽?隻是一個替身的身份!你看着她的時候想到的是展顔,對展顔有所想念的時候才會想見她,你怎麽可以這麽傷害一個愛你的女人?怎麽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對你的好長達四年?”

南修遠聽着南笙對自己的指責,嘴唇微微的動了動,想說什麽,可最後卻隻是低下了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南笙突然笑了,那笑有多苦澀,多痛心大概也隻有她自己能夠明了,她看着窗外江面的波光粼粼,看着桌面上的那盆波斯菊,看着漂浮在茶壺上方的袅袅水汽,這本該是一副安甯悠閑的畫面,可她卻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刺眼。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此時我覺得秦瑟很可憐,但卻想不到她究竟做錯了什麽,她渴望家庭,卻受到了傷害,她期待愛情,卻等來了一個替身的結局,她放開自己……”南笙自嘲的笑了笑:“卻又被唐牧川遇到,多半也逃不開替身的命運,她隻有我了,我很想爲她做些什麽,可我竟然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她現在是哭,是笑,是難過,還是自在,我什麽都不知道……甚至,無法确定她還是活着的……”

南修遠究竟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又去了哪裏,南笙已經沒有印象了,她整個下午都一直靜靜的坐在原處,看着眼前的花茶一壺一壺的被燒開,然後再慢慢涼卻,再加熱……如此循環了幾次,她起初還在心裏數着,可後來也沒了心思,滿腦子都是要找到秦瑟,即使她什麽都不能爲她做,但至少還能抱抱她,隻是她連一個大概的方向也沒有。

顧琛的确可以幫忙,但想必結果也不會讓人驚喜到哪裏去,就像顧琛所說,唐牧川如果想要避開他們的視線不被人找到,怕是再簡單不過。

坐久了感覺到了累,卻也沒想着就此回去,她的思緒還煩亂的很,回去被顧琛看到,多半會花費時間來安慰自己,已經爲尋找秦瑟耽誤了他太久的工作,實在不應該繼續爲他添亂了,更何況,他已經盡了力。

趴在桌子上,剛剛歎出一口氣來,就感覺到對面坐了一個人,她頭也沒擡,眼睛都懶得眨一下,徑自說道:

“這裏已經有人了,你還是坐其他位置吧。”

顧琛看着她,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卻沒接話。

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室内早就開了燈,暖黃色的燈光自頭頂淡淡的籠罩下來,将南笙整個人都打上了一層溫暖的色澤,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肌膚上投出一抹淡淡的陰影,看起來煞是好看。

沒有聽到對面人起身離開的聲音,幾秒之後,她認命的直起了身體,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眼眸中閃過片刻的意外,眼睛眨了眨,繼而恢複如初,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在沙發的椅背上單手撐着下巴看着坐在對面的顧琛:

“你怎麽來了?”

顧琛爲自己倒了一杯花茶,輕抿一口,不答反問:

“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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