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皓,你在這裏看守,我去請醫士前來看看他。”
木輕皓點頭認可:“恩,易笙你去吧。”
很快,北宮易笙便把醫士帶到。
醫士坐到床邊,執起鳳非離的手腕,爲他把脈。
半響之後。
“兩位學員尚且不用擔心,他隻是感染風寒,明日即可康複。”醫士收回手,語氣淡定。
聽此,北宮易笙和木輕皓身體同時松懈下來。
“謝謝醫士。”北宮易笙禮貌開口。
醫士微微點頭:“如此,我就告辭了。”
北宮易笙彎腰施禮:“醫士慢走。”
木輕皓舉止亦然:“醫士慢走。”
送别醫士,這段插曲,落下帷幕。
轉換至另一邊,未曦剛踏進破曉殿,菱玥就匆匆趕來。
“尊主,南鳳帝國鳳後病危。”
話音剛落,四周空氣驟然降至冰點。
“病危,鉛華身在何處?”
“鉛華……”菱玥欲言又止,雙手緊握成拳,緩慢說出下句:“鉛華說他無計可施。”
“廢物!”未曦猛然轉身,冷聲呵斥。
菱玥渾身一顫,立即單膝跪地,眼眸看向地面,不敢動彈。
“即刻起,不得離開鳳非離五步遠。”未曦命令完畢,身影迅速消失在破曉殿。
夜幕悄悄來臨,天空繁星點點。
昏迷許久的鳳非離緩慢睜開雙眸,映入眼簾即是熟悉的紗幔裝飾。
“離兒,你終于醒了。”耳邊響起一道深刻于心的聲音。
鳳非離不可置信轉頭看向此人:“父後——”嗓音顫抖。
鳳後唇角微揚,緩緩擡起右手,溫柔的撫摸在鳳非離的臉龐之上:“離兒,父後很想你。”
鳳非離坐起身,黑眸緊盯鳳後:“非離也很想父後,我聽媚兒說您遇刺,可有受傷?”
鳳後輕輕搖頭:“我沒事。”
“太好了。”鳳非離輕呼一口氣,剛要開口說話,便被鳳後突然吐血的舉動,吓的心裏一驚。
“父後!”
鳳非離連忙下到床邊,擡手攬住鳳後的肩膀,拿起手帕擦拭他唇角的鮮血:“父後……”
“我沒事。”鳳後擡手推開鳳非離,踉跄的站起身,擡步徑直就往門口走去。
鳳非離立即追上,擡手攙扶住鳳後搖搖欲墜的身體:“父後,您的身體?”語氣緊張。
鳳後依然使力推開,清明的眼眸深深的看着他:“離兒,記住,永遠不要回到南鳳。”
“……?”鳳非離。
“永遠也不要回南鳳!”
鳳後話落,身體緩慢,宛如樹葉一般跌入地下。
“父後!”鳳非離感覺自己的心髒驟然停止,眼前發黑,即刻昏了過去——
風雨過後,總是晴天。
在鳳非離床邊看守了一夜的北宮易笙和木輕皓緩緩醒來。
“易笙,爲何非離同學的臉色比昨天還要蒼白?”木輕皓眉宇微蹙,好奇的問。
北宮易笙搖頭,他伸手探了探鳳非離的額頭,并未發燒。
可爲何臉色會變的慘白如紙,與此同時還有濃黑的眼圈,就像是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