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宋鴻軍那邊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餘薇這個女人雖然能恃子而寵、挾子自重,但在顧家遠遠談不上地位的穩固。
而從宋鴻軍那邊反饋的消息來看,顧家其他人對餘薇這麽個心機yin沉的女人,差不多都是又恨又忌。
餘薇雖然有心計,有手段,但顧興元其他三房太太及子女,又豈是吃素的?
隻要餘薇在内地因誣告涉案緻使投資談判破裂,甚至她十年前無情抛夫棄女的事情給挖出來,顧興元另三房太太及子女,斷沒有可能會放過掀風作浪、落井下石的機會——就算現在不能毀掉顧興元對她的信任跟寵溺,在顧興元不久将來撒手逝世之後,顧家人依舊可以利用這點,來削弱甚至剝奪她及其幼子的繼承權。
事實上,餘薇心裏應該極恐懼這件事鬧得不可收拾的——抓住餘薇心裏的這個緻命弱點,真要敲詐,沈淮能敲詐到更多有利他們的條件。
想到這裏,沈淮感慨的輕歎一聲,說道:“是啊,沒占足便宜就是吃虧啊;不過她也挺不簡單的,明知道今晚把事情搞得一團糟,但她也沒有多少慌張,我當時就沒有多想……”
“确定你沒有多想?”孫亞琳俯身過來,盯着沈淮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他的心虛來,問道,“确定你不是看到人家母女倆漂亮,jing|蟲上腦,才沒看到這裏面有大文章好做?”孫亞琳的身體柔韌,她俯過身來,胸口就輕輕松松的貼到大腿上,調戲沈淮之餘,順帶做個拉伸動作。
沈淮拿孫亞琳沒轍,拿起一隻抱枕,就朝孫亞琳的頭上扔過去。
他考慮到寇萱的感受,不想在她的身世上做什麽文章,不想拿寇萱的身世去要挾餘薇什麽,但叫孫亞琳這麽一說,他本來挺正大光明的理由,就猥瑣得說不出口了。
孫亞琳咯咯笑着要閃開沈淮扔過來的抱枕,身子一歪,沒控制好重心,歪過頭,整個人從沙發下滾下來,也不知道身體哪裏磕茶幾角上,隻聽見茶幾“哐啷”響,差點将上面的鋼化玻璃震出來。
“哎呦……”孫亞琳人趴在地上,捂着大腿根上皺眉喊痛。
“這個就是沒口德的下場。”沈淮幸災樂禍的笑道,探頭過來,見她雪白豐腴的大腿左而靠根部,眨眼間的工夫就淤青了一塊,看着像是撞得不輕。
孫亞琳忍着痛坐到沙發上,瘸着腳行走不便,也拿幸災樂禍的沈淮無計可施,指使他道:“陳丹好像有瓶紅花油放你房裏,你去找找看……”
沈淮找來紅花油,看着孫亞琳撞傷的大腿内側,雖然有一片淤青,并沒有破壞她這條修長豐腴大腿的美感。
撞傷處就挨着内褲邊緣,白se棉質内褲輕薄,隐隐現現能看到一叢黑se,飽滿而迷人的突起,叫稍緊的内褲勾勒出一個豁齒狀的縫痕……“我要是主動幫你抹藥水,你會不會打我?”沈淮眼饞的看着她給撞傷的地方,問孫亞琳。
孫亞琳瞪了沈淮一眼,說道:“你以爲我腿撞傷了,就收拾不了你?”伸手過來搭過沈淮手跟肩膀,就将他反摁在沙發上,又一屁股坐上去,叫他掙紮不了。
隻是這個劇裂的動作,拉着她的撞傷處,痛得她直吸涼氣,半晌沒能動作,抱怨道:“都怪你惹我,痛死我了。”
“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好不好?”沈淮叫屈道,但孫亞琳豐滿結實的臀部,正結結實實的坐在他的屁股上,叫他舒服一點都不想掙紮,反着手将紅花油遞給她。
孫亞琳接過紅花油,坐到一旁往撞傷處抹紅花油,撞傷加剛才的拉扯,痛得她咬唇吸氣——隻是她紅唇微咬,秀眉微蹙的樣子,有着平ri難見的柔媚跟迷人。
抹了藥油,還要揉按,才能讓藥油滲到肌膚裏去活血化淤;孫亞琳抹藥油很快,但揉按了兩下,動作既古怪又吃力,踢了踢沈淮,說道:“你的手要是敢碰到别處去,小心我拿菜刀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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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孫亞琳撞傷處是真痛,沈淮也沒好意思占她便宜,将她那雙美得叫人恨不能剁下來收藏的美腿抱到膝蓋上來,稍稍分開,就由輕漸重的按撞傷處。
見沈淮沒有亂來,孫亞琳放松的舒展了一下腰,讓身子躺得更舒服一些,說道:“按得不錯啊,你按好那裏,把我肩也捏一下……”
“去,去,”沈淮将孫亞琳的大腿推開,在她翻身之際,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當我是什麽人了,哪有這好事?”看着孫亞琳的美|臀給他打得微顫,撚了一下觸臀的手指,暗道,好彈手啊。
孫亞琳伸手掐了沈淮一下,也沒有多計較他揩油的事情,兩人還繼續坐在大沙發上談事情。
沈淮雖然兼着新浦鋼鐵集團董事長的職務,但新浦鋼廠的建設,主要還是孫亞琳、趙東、趙治民等人負責,他需要把相當大的jing力,放在新浦開發區招商引資及開發建設上。
除了新浦鋼廠、新浦開發區外,霞浦縣zheng fu有經濟相關的事權,差不多也集中到沈淮身上來。
沈淮這段時間跟孫亞琳也是相聚甚少,要聊的話題很多,而且關于縣屬國企的改制問題,他還要聽聽孫亞琳的意見。
之前,霞浦縣屬企業也有不少,但真正能談得上有實力的沒有幾家。
梅鋼之前是梅溪鎮辦企業,何況梅溪鎮後來又劃到唐閘區去了,霞浦縣也沒臉把梅鋼的成績算到自己頭上來。
霞浦電廠發電、輸配電設備以及線路老舊,這些年都是勉強撐着運營;一年前由縣zheng fu決議,作爲電改試點,撥給淮能集團,以便對全縣的供電能力有一個大的提升。
昭浦煉鐵廠,雖然每年也能生産生熟鐵五六萬噸,但技術含量及盈利水平都很勉強,也在半年前給梅鋼直接以兩千萬的價格收購進行技改,跟霞浦縣再沒有半點關系。
除開這三家企業外,霞浦縣屬企業裏,人民商廈、新浦造船廠、北山賓館、航運公司、自來水廠、北山電子廠、縣建築公司等,都要算較大規模的國有企業,但這個較大規模,也隻是相對而言,實際沒有一家淨資産有超過兩千萬的。
沈淮目前的計劃,就是成立城投(城鎮建設)、公投(公共事業)、新浦開發等融投集團,将霞浦縣屬九十餘家國有企業,分門别類的劃入四大集團旗下進行資産整合。
爲方便管理,在四大集團之上成立歸縣zheng fu直轄的國有資産管理辦公室進行監督管理,也爲縣屬國企全面改制鋪開道路。
沈淮前期重點要加強的是新浦開發跟霞浦城投兩大集團,主要也是想以這兩大集團爲主體,承擔新浦開發區及新浦新城的開發跟建設重任。
大方向,沈淮與陶繼興商議着确定下來了,但還有很多細節需要推敲。
在這方面,孫亞琳的專業xing,甚至要比國内絕大多數所謂的專家學者都要強。
從萬紫千紅回來,就已經是深夜,兩人坐在沙發上聊起來也不覺得時間飛逝,打着哈欠都不願意回房睡覺,就擠在沙發湊合,以前又不是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孫亞琳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孫亞琳再醒過來時,太陽光從玻璃格子外she進來,照在臉上都有些耀眼了,她頭枕在沈淮的胳膊上,而沈淮一條大腿沉重的壓在她的腰上,那根硬橛橛的東西頂在她的裆底還不夠,還正用力要鑽進去。
要不是她下面還穿着内褲,孫亞琳都懷疑是不是已經叫沈淮進去了……孫亞琳隻當沈淮趁自己未醒之時行猥亵之事,回頭看時,順手一個肘擊過去。隻不過,孫亞琳胳膊肘打出去就後悔了,看沈淮嘴角流口水的樣子,分明是做chun|夢呢;而且沈淮那根醜東西是撐在短褲裏。
就差臨門最後一腳,沈淮就給孫亞琳一肘子打醒。
孫亞琳肘擊又準又狠,打得在他的顴骨上,痛得他下意識的要跳起來,翻滾在地,詫異的看着孫亞琳,不知道她爲什麽突然要打自己。
孫亞琳睜着無辜的眼睛,好像是沈淮這麽大動靜把她鬧醒似的:“怎麽了,睡得好好的,你突然跳起來做什麽?”
“你打到我的。”沈淮揉着左臉顴骨坐在地闆上,擔心左邊臉會腫起來。
“啊,我剛才做的夢是真的,”孫亞琳眨了眨眼睛,驚訝的說道,“我剛才夢到一個小青年要對我耍流氓,我一肘就打了過去……”看着沈淮給她打腫的臉,伸出手指輕輕在上面揉了揉,還湊過嘴吹了一下,問道,“痛不痛?”
沈淮疑惑了,孫亞琳真有心打他,斷不會幫他揉一下,隻當她真是做夢。
沈淮在夢裏也是剛将孫亞琳的美長腿掰開來、要從後面行好事,将進未進之時,給孫亞琳一肘打醒。他還暗感慶幸,幸虧早給打醒過來,不然在孫亞琳面前臉要丢大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細究孫亞琳是有心還是無心,看着外面的太陽光,時間不早了,他爬起來就先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看着沈淮給糊弄過去,孫亞琳捂嘴偷笑,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伸懶腰,回味時剛醒那一瞬時,是有一絲異常的感覺,心裏又覺得奇怪,甚至不安,給他頂在那裏,怎麽會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