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打着暖氣,沈淮側身而坐,雖然嘴裏說着他這趟回京的種種事情,但看到周裕成熟嬌媚的臉蛋、惹人瑕想的嫣紅嬌唇以及那懾人心魂在漆黑眼眸,仍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沈淮也說了他跟成怡相親的經過,抱頭靠着絨毛椅墊上,說道:“現在也隻能說是應付一下差事,接觸一段時間,彼此打個掩護,到時候再以‘xing格不合’收場,各自對家裏人也有一個交待——眼下倒是很有好處,扛着成文光準女婿的名頭,還可以在外面招搖撞騙一陣子。”說到這裏,沈淮又忍不住小人得志的洋洋而笑。
周裕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聽孫亞琳說,人家成大小姐是個嬌滴滴的美人。現在嘴巴上撇得清,但指不定誰玩着玩着就假戲真做呢……”
“吃醋了……”沈淮問道。
“鬼才吃你的醋?”周裕當然不會承認,笑道,“要吃你的醋,有的是人,怎麽也輪不到我頭上來。我就想知道,成家大小姐知道你的風流豔史,會有什麽好戲可看?”
“你就樂得看自己的好戲?”沈淮在周裕結實透着柔軟彈xing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我有什麽好戲好給别人看了?”周裕呶着嘴,自欺欺人的說道。
沈淮笑着輕輕的摸了一下周裕的臉蛋,過年後周裕也過三十,卻是越長越年輕,就像個二十四五年的年輕少婦,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臉白淨無瑕,嫩如凝脂,jing緻的五官叫她的臉蛋看上去異樣的嬌美。
她手握着方向盤,臉蛋貼着沈淮的手歪過來,轉頭又瞥了沈淮一眼,眼睛裏透着羞澀,差澀之後則藏着明晰而動人的渴望。
“我酒喝多了,要不要我們找個茶座坐下來醒醒酒,好不好?”沈淮伸手過來,摟過她的纖腰。
“癢,”周裕扭了扭腰,甩開沈淮的手,說道,“深更半夜的,誰跟你去醒酒?要給别人看到了,還以爲我們有什麽不清不白的關系呢。”
“去文山公園坐會兒?”沈淮問道。
“不好,上回就在那裏吃了虧;沒想到給你欺負了夠,都沒有認識的人來救。”周裕嫣然而笑,想起上次在文山公園林蔭深處給沈淮拿手指挑逗的激情,粉臉燙紅了起來。
有一陣子沒見到沈淮,她心裏也想着慌,想跟他溫存一番,但想到偷情之事給人窺破後的嚴重後果,她又不得不謹慎再謹慎,文山公園也遠遠談不上絕對安全;更不敢跟沈淮孤男寡女的公開去什麽夜店逍遙。
“那邊那邊,”沈淮看到路邊有個小區進口,指着那裏要周裕把車拐進去,“我想起來要去找個人,你送我進去……”
見沈淮突然要她把車拐進去,周裕信以爲真,打着方向盤拐進小區裏,奇怪的問道:“這哪裏啊,你要去找誰啊?”
鬼才知道這是哪裏,沈淮心想周裕既然怕車停在離文山苑太近的地方溫存給人撞見,他又不想真就這麽直接回家睡覺,隻能騙周裕随便開車進一個小區停頓一下。
“停那裏。”沈淮指着小區一處路燈照不到的角落,那裏也是離開小區主道的拐角,這麽冷的寒夜,應該不會有什麽人經過。
周裕瞬時明白沈淮的心思,直覺得臉發熱,嗔罵道:“你們男人,怎麽盡往黑燈瞎火的地方鑽,真是做賊做慣了,知道賊路在哪裏……”周裕嘴裏話雖然這麽說,心裏卻也躁熱起來,很聽話的讓車緩緩的滑過去,緩緩的停在一株冬後還枝繁葉茂的小葉榕樹下。
沈淮還專門研究過周裕這款通用可賽的車款,知道前排座椅可以完全往後放倒,上回有些多此一舉了。周裕就看着沈淮在車裏七手八腳的将副駕駛座位往後放倒,看他急切又笨拙的模樣,想笑又覺得羞澀。
沈淮讓周裕将外套脫下,摟住她的香肩,拉她坐進自己的懷裏,輕盈的玉體,彈軟的屁股貼在他的大腿上,非常的舒服。
沈淮探進她的羊絨衫裏,隔着綿毛衣握住溫柔暖手的玉兔,輕撥了兩下,就感覺那櫻桃硬起來:“你裏面怎麽沒有戴那個?”
“裏面的衣服穿得多,不戴也不怕别人看過痕迹來,”周裕給沈淮摸得臉紅心跳,既敏感又羞澀,說道,“大冬天了,你知道女人早上起來,還要把溫暖的棉毛衫脫掉,裏面穿上冰冷的文胸,有多殘酷嗎?又要伺候我家裏的那個小姑nainai起床,有時候時間趕得緊,就懶得穿了……”
沈淮知道女人穿着這個,還是爲了防止下垂,他隔着暖手柔軟的内衣,輕輕的托起周裕胸前兩隻沉甸甸的玉兔,這麽大,竟是挺撥得一點都沒有下垂的痕象,也難怪她不樂意戴那玩藝兒。
聽着她撒嬌似的話,沈淮心醉得更厲害,與周裕唇合舌接,在冷暗的夜裏,溫柔親吻,吻得她細細的喘息,吻得她滾燙的身子貼過去,手才下滑,按到她柔軟豐腰的大腿根上。
周裕在大衣下穿緊身的深咖啡se羊絨健美褲,直接勾勒出修長雙腿的xing感以及腿根部的迷人風情;沈淮手摸上去,隔着柔軟的健美褲,就摸到那地方的異樣豐腴。
“你怎麽這麽下流,正經聊個天,你的手就摸到哪裏去了?”周裕屁股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臀的溝刮在沈淮頂起來的鐵頂,心頭一陣哆嗦,忍不住嬌嗔的捏起沈淮的臉蛋,叫他不要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去。
适應了暗處,眼睛也變得格外明亮起來,沈淮将周裕輕輕的放倒在後排椅子上,從車窗透過來的暗弱光芒,使她的美臉看上去異樣的嬌媚,叫他下邊硬得癡狂。他知道周裕一直在看着時間,就怕她婆家過一會兒就會打電話過來催問什麽時候回去。
時間緊迫,沈淮回京也憋了好幾天,對這麽一朵嬌豔的花朵,也早就想摘下,看着周裕溫順的躺下去,沒有掙紮,就卷起她的褲腰往下褪,看着黑se叢林下,溪澤是那麽的豐潦,已經chao濕到有些反光……
車裏打着暖氣,但下身暴露出來還是一片冰冷,周裕隻覺得渾身起了細密的雞毛疙瘩,但雙腿間到心髒是說不出的火熱跟酥麻。
褲子一直給扒到膝蓋下,周裕想說不要脫太多,又不好意思;聽着沈淮窩在車廂一角窸窸簌簌的動着,但想到沈淮上回手指弄她的溫柔跟快感,她就感覺自己像是浮在溫熱的泉水之中。
那一**湧過來的熱浪,叫她既渴望給吞沒,又渴望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
作爲成熟的女xing,周裕還是能意識她在偷情,仍不忘問沈淮一聲:“你手幹不幹淨?”她還以爲沈淮會像上回那次,用手給她極緻之樂,然而沈淮俯身上去,抵在她火熱chao濕之唇上是一根叫她颠狂的肉質鐵杵。
蕊頭給堅硬又柔軟的杵頭輕刮了一下,周裕心頭觸電式的顫抖起來,她再無力去阻止沈淮直接破唇進入她的身體,她都能感覺到那處的水豐潦得就像神秘的夏夜,久曠之唇給頗大的撐開,撐得發漲,撐得她心花怒放——她坐沈淮的大腿上,給那根東西頂得心慌,但沒有想到會那麽頗大,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以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物一分一厘擠進來給她的脹裂之感,一寸之長就仿佛能給她所有的滿足,叫她頭發發麻,懷疑就在口子上給沈淮磨兩下就會給推上雲端。
“好緊,怎麽這麽緊?”
聽着沈淮訝異的輕呼,周裕才稍稍回神,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着不放,責怨道:“誰讓你進來了?你都不說一聲。”
沈淮卻是不管,他能感覺到周裕已經充分濕潤,寸頭進去,半尺之莖自然不會半途而廢、臨陣退縮。腰上吃痛,沈淮還是孤軍犯險,打敵七寸,一鼓作氣直搗進去,頂得周裕“呦呦”直叫:“輕點,輕點……”
周裕的花房不淺,但奈何沈淮莖身更長,那深處的敏感叫沈淮一下子撞到,直撞得她心頭顫抖大喊吃不消,掐沈淮腰的手終是放開,任他胡作非爲。
沈淮将周裕上身稍稍往上移,讓自己挺動的空間更大,隻是周裕上身擡起來,小腹以及大腿間的肌肉就收得更緊,叫沈淮愈發感覺到周裕花房的緊宿、窄小,柔軟嬌嫩的yin\壁,從頭到根都勒緊他的莖身,給他極緻的享受。
周裕呼吸急促,手時不時的捂一下嘴,将那從内心深處激發出來的呻吟打斷,媚眼如比,朦胧如月,臉頰也是燙得如燒,媚氣十足,不多時就給興奮得渾身發出陣陣的顫抖,身子也不耐的扭動起來——很快就挺起身子來,在長長一聲呻吟中給推上雲端,用力的摟住沈淮,不讓他再動:“我夠了,我不行了,你别再動了……”
沈淮摟着周裕緩了一會兒,待她緩過勁來,還想再動,不料周裕已經蜷身坐起,不再給他機會,說道:“有兩年沒有去檢查了,不知道環有沒有歪掉,我現在正在危險期,萬一懷孕了,你不會讓我去跳梅溪河?”
“那我怎麽辦?”沈淮下面硬得要脹開來,沒想到周裕也是一個過河拆橋的家夥,叫他yu哭無淚。
沈淮還想将那根硬物頂到周裕眼前抗議,卻不到這時候有一輛車拐過來,車燈直打過來,照得車内一片光明,吓得沈淮也是直蹲下來,周裕也忙不疊的俯身趴在座椅上不敢動彈。沈淮轉過頭去,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離他不到二十米的遠處,熊黛玲扶着她姐姐下車來,還疑惑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