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親手将心愛女人的幸福撕毀,又将她推向地獄的深淵。
如果十九年前他沒有毀了何琳一家,他們現在過的應該很幸福吧,恩愛夫妻又有一個可愛的女兒萦繞在膝下。
可惜卻被他一手給毀了。
魏和天慢慢擡起頭,看着*邊站着的如天神般的男子,心下生疑,“十九年前發生的事你怎麽知道。”
看此人的樣貌也不過二十來歲,雖然雙眸沉澱了不合符年紀的深沉,可他的樣貌無疑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
“你無需知道。”淩風冷冷的開口道,睨着癱坐在*上的魏和天,“念在你放了韻兒的份上,你是自裁還是等着法律自裁。”
此人罪孽深重,總要爲他犯下的錯承擔責任,殺人償命,不知道多少人慘死在他手上,這其中還包括韻兒的親生父女。
“我……我選擇自裁。”
魏和天微微垂眸,痛苦的說出自己的選擇,如今不是他想死,而是他必須死,無論是此人動手還是交給法律制裁,他都要死,倒不如選擇自己結束性命,就當是爲何琳還有死在他手上的人賠罪吧。
緩緩拿起手中的槍指在自己的頭上,隻是他沒有立即開槍,而是看向淩風,“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之前他朝着此人開了那麽多槍,可他卻絲毫受傷都沒有,即便穿了防彈衣,可子彈的威力怎麽也會讓他動搖下,隻是他卻紋絲不動,這實在太詭異了。
還有此人竟還知道十九年前的事情,他到底從何得知的。
心中種種疑惑讓他不甘就這麽死去了。
淩風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将目光看向地牢的方向,聲音沉寂,“我是她丈夫。”
她?魏和天愣了愣,試着問,“你是那丫頭的丈夫?”
“不錯。”
原來那個小丫頭竟然結婚了,魏和天此事心中竟有了一絲的欣慰,或許是他常年來内心一直都很陰暗,猛然出現蕭韻兒這縷陽光,讓他想要抓住。
不管如何,能讓他有生之年得知小丫頭過的很好,又有一個出衆的男子做丈夫,相信泉下的何琳應該得到一絲的安慰了吧。
魏和天沒有再遲疑,拿起槍指着自己的腦袋,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血染紅了*上的被褥,魏和天緩緩的倒在了*上,久久的合上了眼眸。
淩風看了他一眼,閃身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很快出現在地牢裏,看着依舊沉睡的蕭韻兒,冷硬的俊臉上多了許多溫柔。
依舊被鐵鏈綁着的林洋看着淩風用溫柔的目光看着蕭韻兒,他這柔情似水分明就是愛慘了他這個小師妹。
心下困惑不已,“淩風,你明明喜歡着小七,而小七也喜歡你,即便你有苦衷,可給小七說下,相信她會理解,更會和你一起面對,小七是個堅強的女孩子,你不要把她看扁了。”
對于他的話,淩風置若未聞,雙眸久久的放在蕭韻兒面上,怎麽看都看不夠。
少頃,淩風站起身來,走到林洋身邊,擡手将綁着林洋雙手的鐵鏈輕而易舉的給捏斷。
沒了鐵鏈的束縛林洋整個人重重的跌倒在地,無語的看着身邊站着的美男子。
那麽粗的鐵鏈子就這麽被他輕輕的捏斷了,還真不是人能幹的,不對,他的确不是人類。
林洋吃力的撐着牆壁站了起來,然後,有些無力的貼在牆上,看向那個始終視線沒離開過蕭韻兒的淩風身上,“說吧,接下來讓我怎麽做。”
他之所以選擇在小七睡着出現,很顯然不想讓小七知道他來過,如果沒猜錯的話,等下淩風肯定會讓他頂包。
淩風移開眼眸,将一把手槍遞給林洋,“等韻兒醒來,你就告訴她,是你殺了何四和魏和天,打開了防控網。”
說完,沒理會林洋願不願意,擡腳走到蕭韻兒跟前,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瞬間消失不見。
“诶,你……”
林洋糾結的看着手裏的槍,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能殺得了何四?
這不是在爲難他撒謊嗎。
在他愣怔瞬間,就聽到外面開始亂起來,“防控網怎麽開了……”
“不好了,副堂主出事了,被人殺了。”
“堂主也被人殺了……”
頓時外面雜亂紛擾,接着就想起槍聲,應該是吳慶牛等人沖了進來。
這時,蕭韻兒被外界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三師兄,外面怎麽那麽吵啊。”
等她睜開眼,發現林洋手裏拿着槍站在那裏,而捆綁他的鐵鏈卻垂在一旁,“三師兄你怎麽撐開的?”
林洋被她這麽一問,隻覺得頭皮一陣的發麻,有些不自在的道:“是,是何四半夜提問我,将我帶出了地牢。”
撒謊還真不好受,林洋忍不住在心裏暗暗诋毀了下淩風,他走的倒好,還讓他頂包。
蕭韻兒一聽,慌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三師兄你有沒有被打,我看看。”
說着,就拉着林洋的雙手要檢查。
“我沒事。”林洋阻止了她的行爲,再次硬着頭皮編故事,“何四的确想鞭打我,隻是在打我之前被我殺了。”
“啊?”蕭韻兒不由驚的張大了嘴,有些難以置信,“你把何四給殺了?”
“不錯。”林洋點點頭,有些無奈的道,“我趁着何四不注意就殺了他,當時隻有何四在,何四死後也沒人發現,随後,我就偷偷溜出去,進了魏和天的房間,又将他給殺了,然後,把防控網打開了,現在趙旭他們在外面收拾殘局。”
這功勞不是他的,如今卻讓他給頂了,心裏還真是不爽啊。
蕭韻兒眨巴了下眼,才确定自己剛剛聽到的,不僅何四死了,就連魏和天也死了。
何四死了是活該,魏和天也死了,心裏不免有些遺憾,不過,他也算是爲那些死在他手上的無辜亡靈抵命吧。
蕭韻兒重重的松了口氣,想伸伸懶腰,隻是肩膀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真好,我本來還擔心自己會行動失敗,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變天了,三師兄你太棒了。”
“沒,沒……”林洋讪讪笑了笑,不自然的将視線移向一邊。
這個誇贊他真的好心虛。
就在這時,趙旭和何晴沖了進來。
“隊長,小七你們沒事吧。”何晴過去,拉着蕭韻兒看了看。
“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我們趕緊走吧。”林洋開口道。
其他人:“……”
那還是小傷嗎,渾身是血,甚至從破爛掉的衣服裏可以清楚的看到有鞭痕在。
幾人沒有在地牢多待,立即沖了出去。
和堂社本就死的隻剩下不足百十号人,魏和天和何四兩個頭領一死,頓時成了一盤散沙。
鐵鷹隊不費吹灰之力就将這些人全部拿了下來,正巧前來營救的人員也趕了過來,協力将剩下的和堂社人帶回去,還将裏面無辜的人員解救出來。
回到部隊,上級對他們進行了一番嘉獎,尤其是林洋和蕭韻兒二人。
說他們二人隻身犯險,爲剿滅和堂社和救人做了很大的貢獻,特此進行了一番嘉獎,都記了頭等功。
解散之後,唯獨留下了林洋。
這次是由一名将軍爲他們嘉獎的,那将軍很欣慰的看着林洋,“林洋啊,這次你做了大功,聽說魏和天和何四都是你殺的,如果不是你這次很難讓和堂社伏法,這次你的功勞再加上你博士學曆,授予少校一點問題都沒。”
林洋聞言,有些無奈的笑道:“首長,你高看我了,我和小七闖入和堂社的确不錯,可我們卻被困到了和堂社内部,雖然殺了他們很多人,但最終還是被抓住,殺魏和天和何四的人并非是我,而是鐵鷹之前的隊長淩風。”
“淩風?”那将軍有些驚訝,很是惋惜的道,“淩風我是知道的,是老将軍介紹進來的人,隻是幹了一個多月就走了,他真的不得不說是個人才,隻可惜他不願意繼續待在部隊。”
沒想到竟是淩風所爲,這個謎一般的男人,至今他都沒弄到他的具體來曆,不過,老将軍下令不許任何人調查此人,他們自然也沒有調查,隻是很好奇很可惜。
“不錯,的确是他。”林洋點點頭道,“隻是淩風不希望别人知道此事,更不想讓小七知道,至于爲什麽我也不方便給首長解釋,總之這次的嘉獎我不能要。”
頂包了淩風的功勞已經尴尬了,至于嘉獎他是不能要。
那将軍卻沒有收回,他在林洋肩頭上拍了拍,語重心長的道:“即便是淩風所爲,但這次的行動你出了很大的力,這是你應得的,再過幾日就給你嘉獎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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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任務林洋和蕭韻兒都受了重傷,部隊給他們放了一個月的修養假。
蕭韻兒再次回到自己住的小屋。
自從進了部隊,放假的天數比她在部隊待的天數都要多,她這是幸運的還是不幸運呢。
蕭韻兒到醫院裏重新包紮了下,便開着車子四處溜達。
不知不覺間,她竟去了一個無人的大道。
這條道路她來過,正是淩風所住的地方。
蕭韻兒停在那條用大理石鋪成的小道口處,複雜的看着深幽的小道,兩邊高聳的大樹,茂密的枝葉将整條小道的陽光盡數遮擋住,給這條小道增添了許多的陰暗,哪怕是不進去都能感覺到從裏面傳出來的陰冷氣息。
她怎麽來到這裏了?
蕭韻兒很是用複雜的心情看着前面,打了方向盤想要離開,可手轉動了一下,卻是不在動了。
不知爲何,内心竟有道吸引力牽引着讓她進去。
爲什麽會這樣,她和淩風才認識不過幾日而已,開始她以爲自己隻是被他的樣貌和能力吸引,可現在爲何會這般舍不得,這般的難受。
那日淩風告訴她,說她隻是他妻子的替身,當時她非常難過傷心,就好似自己的心被硬生生的撕開一樣。
本以爲那是因爲她覺得太沒面子,太過于生氣才會那樣,畢竟她這輩子沒有喜歡過人,唯一一個有好感的還将她當成了替身,氣憤心痛很正常。
想着沒有幾日她就會忘了淩風,回到了部隊,她經過他住過的宿舍時,她會記得他,看到暖水壺時,依舊會想起他爲她打水,甚至就連洗澡都能想起他霸道的将她抱到*上的一幕。
甚至在地牢裏,她好似中了淩風的毒一樣,竟感覺地牢裏也有他的氣息。
回到住的公寓,更是想起和他待的點點滴滴,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她腦海裏清晰可見,久久揮之不去。
如今又無緣無故的跑到了這裏,她都覺得自己好似生病了一樣。
爲什麽會這樣。
蕭韻兒握着方向盤,手指緊緊的捏着,指骨顯露。
她想不通,不明白爲何她會這般。
不就是一個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嗎,爲何她卻會有這般的感受。
想起那日在向日葵花海,他說的每一句話,蕭韻兒都覺得心頭很沉悶,就好似被人用大石頭砸一般,痛的她無法呼吸。
蕭韻兒撫上自己的心口,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個想法。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
頓時,蕭韻兒被自己的想法劈的外焦裏嫩。
怎麽可以,她怎麽可以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
可這種感覺實在太過于強悍了,她越是想要忘記他,心裏對他的記憶卻越是深。
不能,她不可以這樣。
蕭韻兒趴在方向盤上,試着讓自己的心神平息掉,将淩風那張俊美無俦的臉揮開。
就在這時,蕭韻兒猛然擡起頭來,死如灰機的雙眸猛然亮起。
淩風将她當做替身沒錯,是因爲她長的和他的妻子很像,可他卻從未提及過他的妻子,她也沒看到過他的妻子。
是不是說淩風的妻子早已不在人世間,而他待在她身邊也不過是爲了慰藉他沉寂的心罷了。
如果他的妻子死了,那她就不是第三者了。
他不喜歡她,他将她當做替身,她的确很傷心很難過,可她卻偏偏深深的喜歡上了他。
如果他有妻子在,她即便再愛他,她也會遠遠的離開他,不會打擾他們的生活。
可如今他貌似還真沒有妻子,如果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有機會呢。
當然,她不會當他的替身,她會追求他,直到将他的心牢牢抓住爲止。
還有淩風隻是和她說,是因爲她長的像他的妻子,他才會選擇待在她身邊,并沒有厭煩她,或者想要趕她走。
那她還是有機會的。
人生短暫,很難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既然他也不讨厭她,那她爲什麽不去試一下呢,她蕭韻兒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
如果她費了很大心血,不僅得不到他的愛,還被他厭惡,那她會轉身離開,畢竟她也有自己的傲骨,替身一說她不會去做。
不做替身,不代表她不能不去追求他。
蕭韻兒如此一想,内心的沉悶瞬間消失不見,再次揚起小臉,那張清秀的小臉上布滿了自信和陽光。
“哼,就不信了,還拿不下你。”
蕭韻兒用食指蹭了蹭鼻梁,啓動車子,熟練的将車拐進了小道裏,箭一般的沖進了小道深處。
一口氣開到了别墅旁邊,穩穩的停在那裏。
看着遠處白色的别墅,裏面依舊是原來的模樣,周圍更是鳥語花香,甚是美觀。
蕭韻兒打開車門下去,站在大門口。
别墅的大門敞開着,絲毫不怕有人闖進來偷東西。
蕭韻兒擡起腳想要進去,可腳伸出去立馬又收了回去,剛剛的沖勁淡了下去,如今竟有一絲膽怯。
如果她進去,被人打出來怎麽辦,那她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蕭韻兒懊惱的擰起小眉頭,幽怨的盯着院子裏的小花小草,好羨慕這些小花小草們啊。
都來到了這裏,難不成她要離開?
當然不行,她蕭韻兒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
蕭韻兒砸了砸拳頭,一狠心,擡腳走了進去。
淩風因爲吃藥吃的太過頻繁,又加上身體幾次受了重創,身體還未好轉,就去了森林保護蕭韻兒,這次回來後再次加重。
回來後,他就一直調息打坐。
身體好轉了許多後,他便要下樓去看看蕭韻兒,隻是他才從二樓下來,就看到蕭韻兒捏着小拳頭雄赳赳的沖了進來,好似要找人幹架似的。
看到蕭韻兒在這裏,淩風心頭猛地一顫動,差點就過去了,可還是忍了下去。
隻是疑惑的看着好似來打架的蕭韻兒,“你怎麽來了?”
清潤好聽的聲音,是那麽的熟悉,蕭韻兒現在覺得那句‘聲音好聽的可以讓耳朵懷孕’這話絕對不誇張。
看着淩風那張俊美如斯的臉,蕭韻兒暗暗吸了口氣,雙手松開又握緊再松開,幾次後,仰頭正要信誓旦旦的說出自己要追求他的話,可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
“你來這裏幹什麽。”聲音冷硬,光聽聲音就知道對方不歡迎她。
魅妖看着蕭韻兒,絕美的雙眸中露出怒意來。
如果她不是淩風的心頭肉,她會毫不猶豫的将這個女人給吃了。
如果不是她淩風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他更不會受傷,他的壽命本該和他們僵屍精一樣很長很長,可現在呢,以他現在的情況不知道還能不能活過幾年。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如果她不出現,淩風也不會有事,都是她。
蕭韻兒看着想殺人的魅妖,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魅妖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随後,從她身邊走過去,連忙走到淩風身邊,心疼的道:“你怎麽……”
她話沒說完,腰上就被淩風抱住,魅妖整個身子猛地僵住,心都跟着停止了跳動。
淩風仿若沒看到她震驚,溫聲和她說道:“回來了,想吃什麽,等下我給你做。”
他這話一出,蕭韻兒又看着他抱着魅妖的腰身,他摟抱的是那麽的随意自然,在她這裏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從來沒有如此輕松随意的摟着她,而如此他卻像情侶一樣摟着魅妖的腰身,還溫聲詢問她吃什麽。
之前他爲她做飯,是因爲她長的像他的妻子,可如今他也要爲魅妖做飯。
難道魅妖也像他的妻子嗎?
可魅妖的長相和她完全是兩種,一丁點都不像。
他們如今的姿勢,就好似情侶一般,讓人有種恩愛夫妻的感覺。
男俊女貌,這樣的畫面讓人移不開眼眸,更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原來他不是沒有伴侶。
這一刻,蕭韻兒隻覺得自己的心好似丢進了冰窟窿裏,很冷很冷,冷的讓她忍不住顫抖。
她努力睜大雙眼,強忍着不讓眼淚流出。
“呵呵,我是不經意來到這裏,順,順道來看看。”蕭韻兒笑的不能再假,微微仰着頭,努力不讓眼淚流下。
看着面前完美和諧到刺眼的男女,蕭韻兒咧着嘴巴,努力讓自己笑出來,“呵呵,你們倆好般配啊,什麽時候結,結婚,不過,我,我最近很忙,到時不會參見你們的婚禮。”
魅妖看了看視線一直不在她身上的淩風,再看看笑的很假的蕭韻兒,就明白了淩風爲何這樣做。
内心忍不住劃過一抹苦澀,不過,還是極力配合着淩風,勾唇揚起一抹邪魅華麗的笑容,“多謝蕭小姐,既然蕭小姐不願參加我和淩風的婚禮,我們自然不會勉強,既然蕭小姐今日到訪,倒不如留下來吃頓便飯,好讓我們盡一番地主之誼。”
“不,不用了。”蕭韻兒連連擺手,“我還有事要做,先告辭了。”
沒敢再看淩風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這棟别墅。
打開車門狼狽的鑽了進去,開了油門快速離開了别墅。
在離開的那一刻,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他已經有伴侶了,甚至還會結婚,她不應該再讓自己的心停留在他身上。
可她卻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他,喜歡到不能自己,這不是她的作風,她一向都奉行着拿得起放的下,可如今卻無法割舍,每一次提醒自己放棄,她就好似在割心頭上的肉一樣。
明明他們才認識,爲什麽她會陷入的這麽深,爲什麽她會這麽輕而易舉的愛上他。
蕭韻兒開着車快速的在路上行駛着,眼眸中的淚水模糊了視線,讓她極度看不清路線。
心裏的疼痛讓她的心髒在抽出,那種疼痛讓她幾乎暈厥。
她不明白爲何會這般疼痛,她真的很不明白她爲何會這般心痛,痛的讓她無法呼吸。
難道這就是愛上一個人,又得不到他才會有的心痛嗎。
這輩子隻要她想要的東西,師父和師兄們都會替她弄到,可唯獨感情不行。
這一刻,她好想快速逃離,更是自嘲自己爲何要再次回來。
什麽時候她也變得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令人讨厭。
蕭韻兒握着方向盤,極力忍着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可眼淚就好似開了閘一樣往外湧。
就在拐角的時候,一輛車沖着她而來,蕭韻兒因爲在想事情,沒有留神對面開來的車,等她發現那車已經撞了過來。
慌忙打了方向盤,急忙側了車頭,踩了刹車。
可還是撞了上去,幸好她及時反應過來,否則她這次真要車毀人亡了。
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憤怒的敲打着蕭韻兒的車窗。
對着她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女人怎麽開車的,會不會開車啊,不知道走外圍嗎,你想死不要拉着老子啊……”
噼裏啪啦一頓臭罵後,見蕭韻兒雙眼通紅,好似在哭,也不爲自己解釋。
那司機很是納悶,本身又是個普通老實的司機見到她在哭,還以爲是被他罵哭了。
看了看蕭韻兒撞破了的車燈,而他的車也沒有損壞,便歎了一口氣,“下次開車小心點,不要亂走道。”
說完,就回到自己的車内,錯開蕭韻兒的車離開了,獨留下蕭韻兒在那裏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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