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看着衆人古怪的眼神就知道剛剛裝逼裝過頭了,這裏人的視力不算太好,根本沒看清他剛剛射擊出來的效果。
算了,也懶得解釋。
将槍支丢給吳慶牛,轉身朝着一旁走去。
身爲頭号崇拜者的趙旭揉了揉眼,還是不敢相信他們的大隊長就打中了一槍。
“我去看看,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趙旭立即跑過去,到了那裏整個人都傻眼了,蹲在地上将地上被打碎的子彈撿了起來。
默默的走了回來,伸開手全是被打碎的子彈。
也就是說,他們的大隊長從射出第一槍開始,每一槍都會追擊前面的那一槍,直接将前面的子彈打碎,進而隻留下最後一顆。
這槍法若是說不準,那還有誰的槍法準,更驚奇的是他在不看的情況下。
吳慶牛剛剛閉眼連中五槍十環,和他們的淩大隊長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堪一提啊。
看着又站回原地的淩風,衆人有一種被虐成渣的感覺。
他們槍槍命中十環,在部隊裏都算出類拔萃的人了,可和這位大隊長比起來,簡直虐成渣了。
還是努力吧,練不到隊長那種神乎其神的地步,接近一些也好。
于是,鐵鷹隊的隊員們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開始努力練習。
一個上午,衆人熱血奮戰,看的其他隊的隊長各種眼熱,瞧人家鐵鷹難怪号稱第一精英隊伍,全都是用汗水換來的。
淩風偶爾上前指導兩句,都讓衆人受益匪淺,蕭韻兒一個上午雖然沒有提高多少,但拿槍的手法是熟練很多,偶爾還能打出一個九環十環。
很快到了中午,淩風将所有人集合起來:“下午不訓練了,你們都回去養足了精神,今晚上我們有一個任務,解散。”
蕭韻兒甩甩拿槍拿的酸麻的手,拖着疲憊的雙腿想回去休息。
隻是這時,身旁傳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熟悉。
側首看着走在她身側的淩大隊長,想起之前他露的那一手,璀璨的眸子裏閃出崇拜,“隊長,今天那五槍你是怎麽打出來的,竟然能把握住每一槍的力道。”
要知道用槍打出去的威力都屬相同,如果兩顆子彈是巧合,那五顆肯定不是了,肯定有什麽技巧。
“你想學嗎。”淩風垂眸淡淡的看着她明媚的小臉,平靜的心脈激起意思的漣漪。
“嗯嗯,我能拜你爲師父不,隊長你當我師父好了。”蕭韻兒伸手就去抓淩風的手臂,在她的手伸過來的時候,淩風明顯頓了下,卻沒有閃開,而是任由着她握着自己的手臂。
淩風忍住身體上的疼痛,勾唇笑道:“我不收徒。”
“啊,好吧。”蕭韻兒讪讪的松開他的手臂,一臉的郁悶,不過,人家不收她總不能逼着人家收吧。
算了,還是慢慢練習吧,再說她的職業可不在這上面。
見蕭韻兒很失望,淩風斂眉,“你若是有什麽不懂可以來問我。”
蕭韻兒一聽,頓時一掃剛剛的陰霾,擡手在淩風肩頭上拍了拍,興奮的道,“淩風,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她這一拍,讓淩風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下,這細微的異樣還是被蕭韻兒發現了。
看着面色蒼白的淩風,擔憂的問,“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淩風擡起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好好學,以你的資質一定能達到吳慶牛的水平,我還有事先走了。”
“啊?哦。”蕭韻兒看着轉身走人的淩風,搖了搖頭,他怎麽會不舒服呢,那麽一個牛人,肯定是她想多了。
唉,這麽一個要樣貌有樣貌,要本領有本領的男人,人又溫柔的一塌糊塗,簡直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啊。
可惜人家心不在她身上,之前她還很自戀的認爲,他對她特殊優待是因爲看上了她。
不過,想想其實不然,她本來就不是部隊裏的人,隻是外聘的,自然沒辦法将她當做自己的兵來訓練。
直到淩風消失不見,蕭韻兒才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淩風找了拐角無人的地方,慌忙捏了個決瞬間消失不見。
一瞬間的功夫就回到自己所住的荒山别墅内。
出現之後,就吐了幾口黑血,手臂和被蕭韻兒拍的肩膀,包括他拍蕭韻兒的手以肉眼的速度變成了透明狀。
“你又碰她了對不對。”魅妖走出來,看着他痛苦的樣子,又心疼又嫉妒,更多的是對蕭韻兒的怒火。
兩千年來,他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可自從那女人醒來,他就兩次被那女人碰到。
以淩風的身手,想要避開那女人的碰觸肯定是輕而易舉,如今他卻幾次三番被那女人碰到,很顯然是他故意不去躲避。
甯願自己受傷,也要讓那女人碰,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淩風緩過氣後,沒理會她,徑直進了屋内。
拿出一個藥瓶,從裏面倒出兩粒藥丸塞進嘴裏,吞了下去。
“淩風,這藥你不能吃。”魅妖見他拿出來的藥,想要去奪卻被淩風閃開。
淩風冷冷的看着她,冷聲道:“魅妖,我是看在兩千年來相識的份上,不想和你動手,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你……”
魅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疼痛不已,忍住想要往外湧的淚水,看了一眼淩風,瞬間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咳咳……”
淩風伸手拿了一條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進入卧室内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等着自己的身體恢複過來。
閃身又回了部隊,直接進入自己宿舍内。
看着蕭韻兒住的方位,他們隻隔了一牆。
她現在在幹什麽,是不是在睡覺?
淩風站在那裏,看着面前一堵雪白牆壁,隻要過去就能看到她了。
自從她醒來,他就每時每刻都想看到她,哪怕是看着也好。
這個時候,韻兒肯定在休息,畢竟上午練槍費了很大體力,應該累的趴在*上呼呼大睡。
在昨天晚上,韻兒睡着之後,他就去了她房間,在那裏坐了*,等到她的鬧鍾響的時候才離開。
她睡覺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抱着東西睡覺,抱着自己從家裏帶來的毛絨熊。
在以前每次她睡覺都是抱着他睡,睡覺姿勢其實很不老實,*都能将他弄醒好幾次。
不過,那些卻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什麽時候他還能擁着她睡覺。
想到蕭韻兒睡覺的小模樣,淩風唇角微微勾起,朝着牆壁處走了過去。
到了牆壁邊,身子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我愛泡泡,我愛洗澡澡……”
淩風進來就聽到這幼稚的歌聲,就知道這丫頭在洗澡。
腦海裏不由顯現出她那曼妙的身姿,感覺自己身子有了熟悉又陌生的異樣。
連忙屏氣将自己有些不好的念想揮去,本想走,可轉念一想,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蕭韻兒洗了個澡,因爲隻有一個人住,洗完澡隻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走出洗手間,看到端坐在那裏的淩風,頓時傻眼了。
淩風聽到她從洗手間出來,看着她圍着白色浴巾,露着香肩兩條嫩白的小腿。
先是一愣,随後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現在可是剛入春,天氣很冷,而這裏又沒暖氣,她竟然這樣就走出來了。
什麽也沒想,站起身就走了過去,将處于呆若木雞的蕭韻兒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快速來到*邊,将她丢進*上,用被子将她的身子給裹了起來。
“這麽冷的天,你就這麽出來,很容易生病。”
這一刻,淩風還以爲在古代,他們二人還是夫妻關系,做這種事得心應手,自然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可蕭韻兒完全忘了以前的事情,如今被一個大男人差點看光了身子不說,還被抱了起來,慌忙用被子裹住自己,戒備的盯着淩風。
“你,你想什麽。”蕭韻兒将身上的被子裹的死死的,滾到*裏面,“淩風,你可是軍人千萬不要胡亂,做出有違軍紀的事情,否則你這輩子就完了,雖然我承認自己秀色可餐,但我是有底線的,不是我男朋友決不能碰我。”
看着盛怒中的小臉,淩風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麽。
因爲疼痛早已經形成習慣,在抱她的時候,身體的确痛了,可這兩千年來所受的疼痛早已讓他麻木。
他剛剛竟然抱了她,甚至還訓了她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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