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白費力氣,她還是不練了,畢竟她對彈琴一點興趣都沒有,還是找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比較好。
出了阿娜公主這件事,宴席很快結束。
唐玥和鳳君曜先回去了,蕭韻兒想要看看藍島皇宮的風景,淩風就陪着她四處走動。
“小白,你會彈琴嗎。”蕭韻兒抱着淩風的一條手臂,走在一條很窄的小道上,這裏比較偏僻,四下無人,倒是個談情說愛的良好去處。
“嗯。”
“哇,小白你竟然還會彈琴,太棒了你。”身爲一個夫控,蕭韻兒絕對将夫控進行到底。
看着她那雙璀璨熠熠生輝的眸子,淩風心下一動,勾了勾唇,擡手攔住她的腰身溫聲說道:“以後你若是想聽,我可以彈給你聽,我彈琴雖不如阿玥,但不比她差太多。”
“那豈不是我有耳福了。”蕭韻兒摟住他的腰身,一雙大眼中滿含笑意,在琉璃燈的照耀下變得越發璀璨。
“可以這麽說。”
“那你以後隻能給我一人彈琴,知道嗎,我很霸道。”蕭韻兒雙手抱懷做出一副痞子的模樣,配着她那張小臉,看着非常滑稽。
“好,以後就給我的韻兒彈。”淩風寵溺的道。
“小白真好。”蕭韻兒抱着淩風腰身,将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感覺非常心安。
這輩子能讓她遇到了小白,也是她一生之大幸。
淩風反手抱着她,輕輕的順着她柔順的秀發,莫名的感覺十分滿足。
就在這時,他眸光一凜,将蕭韻兒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拉開,然後,冷眸掃向黑夜中的一處。
“是誰在哪裏,滾出來!”
他聲落,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來。
“堂兄,你的警惕性還是那麽強,小弟我可是才剛剛到這裏。”淩少華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唇角挂着他那讓人看了就讨厭的邪笑。
以前隻是覺得淩少華做事有事讓人無語,但還不至于讨厭,現在怎麽覺得淩少華好讨厭,而且還是不一般的讨厭。
蕭韻兒冷哼道:“爲什麽你總是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呢。”
她這毫不客氣的話卻沒能激起淩少華的怒意,淩少華毫不在意的走到他們面前,依舊面帶讓人想扇他一耳光的笑容,“公主,你這話的還真不客氣啊,小弟我也隻是碰巧路過此處,怎能說偷雞摸狗呢。”
蕭韻兒翻了個大白眼,懶得理會他,拉着淩風的手,“小白,我回去。”
“好。”淩風看都沒看淩少華一眼,跟着蕭韻兒就走。
“堂兄,等一下。”
淩少華閃身擋住他們的去路,“我們堂兄弟好不容易見上一面,怎麽也要找個地方喝兩杯吧。”
“誰要跟你喝。”蕭韻兒對待讨厭的人一向都不假辭色,以前看淩少華還是個人,現在知道他就是那個變态的隐門門主,對他隻有厭惡。
聽玥姐說,淩少華的罪行可不僅僅隻有那五千士兵被變成藥人,想要控制藥人,必須用上千個至純亡靈制成樂器,而越是年幼的嬰兒靈魂就越純潔,在前不久聽聞西北的一個部落,裏面的嬰兒在一夜之間全死了,如今想想肯定和淩少華脫不了幹系。
那麽的孩子還有士兵,全部死于淩少華手中,他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竟如此心狠,不,應該說此人根本沒有心,因爲他的心早就被狗吃了。
對于蕭韻兒不善的語氣,淩少華好像沒聽出來,依舊笑臉相迎,“公主,男人可不能看的太緊了,否則早晚會對你厭煩的。”
蕭韻兒無語,世間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男人,她已經将厭惡表現的這麽明顯了,此人還腆着臉皮子往他們這邊湊,真想一巴掌将他拍飛了。
“蕭公主,女人不要生氣,會容易老的。”淩少華含着笑意的眸子直視着蕭韻兒,有銀光若有似無的流轉。
淩風心頭一驚,暗叫不好,連忙擋在蕭韻兒面前。
“小白你幹嘛擋着我啊,你放心,這個男人我看着都惡心,你不用吃他的醋。”蕭韻兒還以爲他擋在她和淩少華中間是因爲吃醋,有些郁悶的道。
淩少華是她見過中最垃圾的男人,她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他,這簡直是不可能,這次小白吃的醋也太無厘頭了。
淩風無語,他真的沒吃醋。
剛剛看到淩少華眼中有銀光閃過,不知爲什麽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所以就将韻兒擋在了身後。
淩少華見蕭韻兒跟沒事人似的,一點不受他的邪巫術影響,眼眸中有一絲困惑一閃而過。
怎麽會呢,他這邪巫術别說一名女子,就是雙翼海獅獸這樣的神獸都會被他控制,難道說沒有給蕭韻兒下藥的緣故?
這也不應該,之前火燒藥人的時候她可是被波及到了,那天在藍島旁邊的小島上他試了一下,雖然因爲藥人被鳳小熊掉了個包,但那微量的藥物進入一名弱女子體内,哪怕是解了毒液多少會有些毒素殘存在體内。
他這邪巫術别說被下過藥的人,即便沒有被下藥,像這樣面對面的攝控,都能被他短時間控制。
可蕭韻兒卻沒有一點事情,絲毫都不受他的影響,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的邪巫術對蕭韻兒不管用。
淩少華不信這個邪,再次看向蕭韻兒,勾唇邪笑道:“公主看你的臉色不太好,該不會最近心情不好吧。”
“對,我看到你就心情很不好。”蕭韻兒從淩風背後走出來,瞪着淩少華冷哼道。
在她看向他的那一瞬間,淩少華的眸子瞬間變成銀色,那種銀光讓淩風都覺得頭一陣眩暈,趕緊用内力抵抗,這才抹去了那抹眩暈感。
淩風猛然明白過來,淩少華想控制他們,不,應該說是想控制韻兒,可韻兒卻絲毫不受他影響。
阿玥說過淩少華練得是邪巫術,可韻兒卻不同了,韻兒可是正宗巫術,而且已經達到了頂級,這邪巫術在韻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如果韻兒能将自己的巫術運用自如,說不定還能讓淩少華姿勢苦果。
如此一想,淩風心下有了主意。
握住蕭韻兒的手,用隔空傳音告訴她,“韻兒,凝聚你全部精力,直視淩少華的眼睛。”
蕭韻兒不解他什麽意思,不過,還是聽話的按照他的說法去做。
正了正自己的精氣神,瞪大了眼盯着淩少華的眸子看。
淩少華見此,不由一喜,以爲機會又來了,立即再次引動邪巫術去攝控蕭韻兒。
看着她那雙如嬰兒般黝黑發亮的眸子,淩少華心頭莫名的發慌,接着他的大腦竟無法運轉,好似血液都跟着停止流動,心頭胸悶無法喘氣。
淩少華連忙用内力逆流往上沖,一口血吐了出來,腦子這才清醒過來。
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蕭韻兒,閃身跳入夜色中,消失不見。
“他怎麽了。”蕭韻兒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逃跑的淩少華,地上還有他剛剛吐的血,“該不會被氣的吐血了吧。”
雖然這個有點不太可能,但淩少華吐血也太詭異了,難道和她有關,可剛剛她什麽都沒做啊,隻是用眼睛瞪着淩少華。
淩風若有深意的勾了下唇,因爲韻兒剛剛用巫術抵抗,邪巫術怎能是純正的巫術可以能相比,韻兒什麽都不做,就讓淩少華自食其果,被自己的邪巫術所反噬。
“誰知道,可能是在别處受傷了。”淩風沒有告訴她,隻是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這倒是有可能。”蕭韻兒贊同的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疑惑,“小白,你剛剛爲什麽讓我用眼睛盯着他,難不成你想讓我勾引他不成。”
淩風面色一黑,擡手給她一個爆梨,“胡說八道什麽,我這是讓你用氣勢壓倒他。”
他怎麽可能會讓她去做那種下等事,這輩子哪怕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會讓韻兒受到半點委屈。
“真的是這樣的嗎。”蕭韻兒總覺得其中有什麽,可小白不會害她,她相信小白。
“當然。”
夜已深,又加上剛剛經過淩少華這件事,兩人也不打算繼續閑逛,就順着原路回去。
在途中需要經過唐玥和鳳君曜一家所住的宮殿,他們走到近處,見有幾名黑衣人在宮殿後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麽。
“有刺客?”蕭韻兒立即放輕腳步,壓低聲音和淩風說道。
淩風眸光微凜,搖搖頭,“不是,是有人想要放火。”
那些人手中拿着油罐子,還不停的将幹柴放置在宮殿後面,然後,淋上油。
“奇了怪了,這宮殿不都是用石頭壘的嗎,他們能燒掉?”蕭韻兒很是疑惑的看着在布置幹柴倒油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