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兒摸摸自己的臉,歎道:“花姨你就不要哄我開心了,我這張臉長啥樣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這模樣也能稱得上漂亮,隻是和賀蘭明若比起來,就好比小黃雞和白天鵝,沒得比。
幸好她家小白長的英俊,彌補了她外貌的缺憾。
賀蘭婧看着蕭韻兒,眼眸中噙着淚水,好像想要詢問什麽,可又無法說出話。
一旁的花奴連忙拿來紙筆硯放在她面前,捏着墨條慢慢的研磨。
賀蘭婧提筆蘸了墨水,在紙上寫下一行優美的字來。
“見到你爺爺了嗎?”蕭韻兒看着上面的字念了出來。
想着娘就要問這個問題,蕭韻兒點了點頭,笑道:“見到了,他老人家身體很健朗,不過,我沒和他相認。”
他們都認出了對方,隻可惜觀念不同,她也不可能爲了認爺爺,和賀蘭明若決鬥。
賀蘭婧微斂了下眼眸,繼續寫道:“喂聖女眼血的是你還是明若?”
“這個……”蕭韻兒想了下當時的情況,“開始我姐她将血滴入聖女眼中,可是聖女眼動了動也發了光,不過,沒有開,接着二表哥也将血滴了進去,聖女眼就動了下眼珠子,後來二表哥他們打算放棄,到外面想了辦法再進來,我心裏有氣,就拿了刀子去剜聖女眼,誰知它竟然開了,典型的欺軟怕硬。”
淩風眸光微動,眼底有異色閃出。
哪裏是欺軟怕硬,分明是韻兒割破了手指滴到了地上,聖女眼吃了才開的門,從此可以看出韻兒才是真正的大巫聖女。
想到這個,淩風眉頭不由擰了起來,雖然他們來到了璇玑大陸,但他還是隐隐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賀蘭婧聞言,微微垂眸想了下,再次提筆寫道:“韻兒,你确定你沒喂血給聖女眼嗎?”
“沒有,不過,我剜它眼睛時,匕首彈了出去,正好把我的手割破了,滴了幾滴血,娘這有問題嗎。”蕭韻兒有些不解的問,爲什麽要問她有沒有喂血。
果然,韻兒才是真正的大巫聖女,賀蘭婧捏緊了毛筆,垂下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可被卷翹的睫毛覆蓋住wisemedia美味撩人[娛樂圈]。
“娘,你怎麽了?”見她遲遲沒有反應,蕭韻兒不由問道。
賀蘭婧收起情緒,微笑着搖了搖頭。
即便韻兒是真正的大巫聖女現在也不能換回來,先不說韻兒的身份不能曝光,最主要的是韻兒她和明若生活環境不同,明若從出生就被當做大巫聖女培養,在能力上遠勝過韻兒。
至于韻兒,她雖然沒有看着她長大,但相信皇上不會虧待他們的女兒,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如果将她置于大巫聖女的位置,隻怕做不了幾天就會被她那幾個哥哥的女兒之一所取代。
還有韻兒現在已經有了淩風,他們那般相愛,根本無法分開,就讓明若繼續當這個大巫聖女吧。
明若是她女兒,相信巫術也不會差到哪去,再有十大長老和她父親的教導,如今的明若即便她沒見過,也能猜到肯定是出類拔萃。
可惜她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她,這是她今生最大的遺憾。
“娘,我們能團聚真好。”蕭韻兒抱住賀蘭婧的手臂,撒嬌道。
前世她是個孤兒,這一世老天待她不薄,不但送給她一對父母,更是讓她遇見了一生所愛。
想想都覺得幸福,這樣的幸福她要牢牢抓住。
不過,遺憾的是娘受了那麽多罪,都是那個惡毒的魏妃。
想起魏妃,蕭韻兒眼中怒意頓生,也不知道現在的魏妃如何了,娘下的藥有沒有把她吓死——
皇宮内,平日裏光彩奪目的魏妃如今卻躲在門後,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整個人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更是無法直視,甚至還有不明的液體粘在臉上。
她躲在門後,瑟瑟發抖,嘴裏不停的念叨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鬼,鬼……”
這時,穿着明黃龍袍的漠北皇走了進來,一個月的時間他也蒼老了不少。
進了屋後,銳利的眼眸在屋内掃了一眼,“魏妃呢。”
一名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走過來,指着門後恭敬的道:“回皇上,魏妃娘娘她在門後。”
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見魏妃整個人縮成了一坨,身子不停的發抖,嘴裏也不停的念叨着什麽。
漠北皇眉心一擰,厲色閃出,走過去一把将魏妃從門後提了出來,直接丢到地上。
蹲下身,不帶一絲感情的看着依舊在說着胡話顫抖的女人,“朕再問你一遍,婧兒呢,你把婧兒藏到哪去了。”
“鬼,有鬼,好多鬼……”
魏妃好似沒聽到一般,依舊在念叨着。
看着這樣的魏妃,漠北皇臉色越發陰沉,一把将魏妃拎了起來,“快說啊,婧兒呢,你到底将婧兒弄哪去了,再不說朕就殺了你!”
捏着魏妃衣襟的手不斷的收緊,勒的魏妃快要斷氣了,像丢垃圾一樣扔到地上。
在漠北皇的盛怒之下,魏妃絲毫反應都沒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漠北皇握緊了拳頭,恨不得殺了魏妃,可殺了她婧兒的下落全斷了嫡女當家。
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魏妃的爲人,甚至韻兒的植物盅他也知道是她下的,可他卻沒有殺了她。
因爲婧兒在她手上,當年他以爲婧兒死了,本來想殺了魏妃替婧兒報仇,可這個時候魏妃卻告訴他婧兒不但沒有死,而且還在魏妃手上。
他立即開棺驗屍,果然發現棺材裏躺着的不過是婧兒的侍女。
他不是沒想過嚴刑逼供魏妃,可魏妃卻說她身上挨了多少傷,她就會加注在婧兒身上。
所以他不敢賭,對他來說什麽都可以賭,唯獨婧兒不能賭。
後來,魏妃還要求将韻兒帶過去撫養,他當然不同意,隻讓她做了韻兒表面上的母妃,其實這些年他一直防着魏妃向韻兒下手,可千防萬防依舊沒防住,讓韻兒中了植物盅。
這些年他暗地裏派了很多人去尋找婧兒,可依舊無果,婧兒就好似在這個世上消失了一樣。
爲了報複魏妃,他将她的兩個孩子全都送出皇宮。
其實都怪他太過于優柔寡斷,如果當年直接将魏妃抓起來嚴刑逼供,又或者再狠心一些,直接拿魏妃的一雙兒女做要挾,婧兒的下落也就問出來了,可他沒有,因爲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下不去手。
婧兒如果知道,肯定會怪他吧。
漠北皇看着門外凋零的梧桐樹,心裏一片悲涼。
婧兒,你在哪裏,還在人世間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寒風吹過,梧桐樹上的葉子也随之飄零了下來,在空中沒有着落的飄蕩——
由于賀蘭婧的身體不好,吃過飯,蕭韻兒拉着她聊了一會兒,便讓她去休息了。
夜色下,蕭韻兒和淩風漫步在林間小路上,淡淡的月光打在他們身上顯得很是和諧。
“小白,聽龍娃說玥姐他們已經進了黑魔族,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回來,能不能趕上我們的婚禮。”
蕭韻兒将半個身子都挂在淩風的手臂上,腦袋枕着淩風的手臂,像個無尾熊一樣往前漫不經心的走着。
淩風朝着一個方向看去,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少頃,才低下頭看着挂在他身上的蕭韻兒,轉過身摟住她的腰身,将她帶進懷中,清冷的眸子裏多了許多深情。
“韻兒,三天後,我們成親吧。”
其實他想更快些,可這是他們一輩子的事情,需要好好布置下,三天的時間他會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三天?”蕭韻兒弱弱的伸出三根手指頭,擰眉道,“是不是太趕了,成親會有很多事要做的。”
她也想快點嫁給他,可也太趕了,要知道她的嫁衣什麽的都還沒有,如果這樣,那到時她找一套紅色的衣服好了。
不過,沒關系隻要和小白在一起,什麽她都無所謂。
淩風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笑道:“你放心,三天的時間對我來說足夠了。”
他絕對不會讓他們的婚禮留有遺憾,一定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又在和渣攻鬧離婚[快穿]。
随後又道:“我查了查黃道吉日,最近的日子也隻有三天後,下一個黃道吉日就要再等兩個月。”
拿起蕭韻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饒有深意的道:“韻兒,兩個月我等不了。”
“爲什麽?”蕭韻兒有點聽不明白,才兩個月怎麽就等不了了。
淩風别有深意的笑了下,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再憋下去,我可要出問題了。”
“憋什麽?”蕭韻兒問出口,就恍然大悟,頓時小臉上現出嬌羞的紅暈來。
握起拳頭在淩風胸膛上砸了一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小白,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竟然公然調戲她,這還是她的小白嗎。
不過,想想昨天晚上在琉璃屋時候的情景,明明動了情,卻跑到河邊洗了個冷水澡,那模樣好可憐。
“我隻對你不正經。”淩風邪肆一笑,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想要說的話盡數吞進腹中。
越是親密,他就越想要更多。
蕭韻兒掙紮了下,就改爲摟住淩風的脖子,慢慢的回應着他的熱情。
夜幕中的皎月透過樹枝,在地上留下光影斑駁,好似在爲他們的熱情舞動。
許久後,二人才結束了這一吻,相擁站在那裏,仔細的回味着剛剛的溫情。
蕭韻兒整個人都軟癱在淩風懷中,嬌喘着,“小白,我答應你,三天後我們成親。”
淩風一聽,頓時大喜,立即抱着蕭韻兒轉起圈來,“韻兒,你終于要嫁給我了,韻兒我愛你。”
其實他并不是非要這麽急成婚,而是他害怕會出什麽狀況,從黑sen林出來,這種莫名的怕意就一直跟随着他。
“啊啊啊,小白,我也愛你。”她這一聲呼叫,頓時驚的林子裏的動物四散開去。
蕭韻兒這才想起現在是晚上,她這鬼叫還不擾民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突然,淩風将蕭韻兒放了下來,對着一處冷聲道:“出來。”
“什麽?”蕭韻兒也看了過去,見那裏樹枝晃動,接着龍娃從上面跳了下來。
他嘴裏叼了一根樹枝,娃娃一樣的臉看着好像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很容易讓敵方掉以輕心。
“哎,我說你們這對小夫妻也真是,都不考慮下我這單身人的心情。”龍娃戲弄的說道。
蕭韻兒嘻嘻笑道,“看着我和小白這般恩愛羨慕吧,那你就快點找一個呗。”
“我也想,隻可惜紅顔難遇啊。”龍娃搖着頭歎了一聲,眼底卻沒有絲毫的失落。
“回頭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合适的介紹給你。”蕭韻兒倒是當起了媒人,随後在龍娃那張娃娃臉上看了一眼,話音一轉,“不過,你這張臉太顯嫩了,估計以後你媳婦會難過的。”
“爲什麽。”龍娃摸摸他那張臉,雖然嫩了點,但好歹也很清俊好嘛。
“因爲你媳婦怕别人說你是她兒子呗,女人都怕被人說老了。”
蕭韻兒這話,頓時讓龍娃臉黑了下來,磨了磨牙,“小心以後你人老色衰被淩堡主抛棄了穿越聊齋之書生不好當啊。”
“這個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抛棄韻兒。”淩風深情的看了一眼蕭韻兒,眼底盡顯溫柔。
他會愛她生生世世。
蕭韻兒抱住淩風的手臂,仰着頭,回應道:“小白,我也會不離不棄。”
“肉麻死了。”龍娃搓了搓手臂,撇嘴道,“你們真是夠了,和閣主厲王有的一拼。”
提起唐玥和鳳君曜,龍娃才想起自己來找淩風他們的目的,“對了,剛有人從黑魔族回來,聽說那邊出了些事,可能會在十天後回來。”
“十天,那就趕不上我們的婚禮了。”蕭韻兒頗爲遺憾的道。
她還琢磨着讓小熊和小狐狸當他們的花童呢,現在破滅了。
不過,沒關系,等見了小熊這份禮他是跑不掉,想想那個小财迷往外掏銀子時肉疼的樣子,蕭韻兒就樂呵了。
淩風摸摸蕭韻兒的頭,然後,看向龍娃問道:“出了什麽問題?”
雖然他找到了自己畢生所愛,但唐玥是他爲數不多的朋友,聽到出了問題總要關心一下。
怕蕭韻兒誤會,不由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沒有露出任何不滿,這才松了口氣,韻兒她是個識大體的女孩子,她不會無緣無故無理取鬧。
“信上說,是少主的身體出了問題。”龍娃擰了下眉頭道。
“小熊?他怎麽了?”蕭韻兒自然知道龍娃口中的少主是誰,不由擔心起來。
“應該沒事。”龍娃擺擺手,道,“閣主說了,估計很快就能幫少主解決。”
蕭韻兒稍稍放下心來,玥姐的醫術那麽好,肯定能治好小熊的。
隻是想到那麽可愛的一個孩子生了病,心裏還是不免擔心。
想到這裏,握住淩風的手,開口道:“小白,等我們成親後,我們就去黑魔族看看他們吧,看能不能幫上忙。”
“好。”淩風點點頭,寵溺的看着蕭韻兒。
“啧啧,真是看不下去了,我還是閃人吧。”龍娃甩給眼前無時無刻都顯恩愛的一對情侶,縱身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已深,淩風和蕭韻兒也沒有久待,就回去睡了。
因爲有賀蘭婧在,二人自然不能同塌而眠,隻能短暫的分開居住。
第二日,蕭韻兒起床,先去找賀蘭婧。
進了屋子,就被賀蘭婧直接拉住手,走到一旁坐下。
“公主,恭喜啊,要成親了。”花奴爲蕭韻兒斟了茶,在一旁笑意盈然的道。
賀蘭婧也抿着唇,溫和的笑看着她,輕輕的将她的鬓發弄到耳後,滿眼的慈愛。
真好,她的韻兒要嫁人了。
三天的時間的确有些趕,可今天早上淩風跪在她面前說出的那些發自肺腑之言,她覺得她很放心将韻兒交給他。
蕭韻兒小臉不由一赫,嬌羞的道:“娘,你們怎麽知道了。”
她和小白昨天晚上才定下的,怎麽一起來都知道了呢,多半是小白說的你是我的藥啊gl。
花姨笑着說,“今天早上驸馬爺過來,跪在小姐面前求小姐将公主嫁給他。”
果然是這樣,“然後呢,娘就答應了。”
“是呀,驸馬爺可是人中之龍,出類拔萃,他說三天的時間會給公主一個難忘的婚禮,最重要的是他很愛公主。”花奴笑的有點合不攏嘴,看着眼前的蕭韻兒,内心不免還是有些感慨。
公主和小姐才相認就要嫁人了,不過,幸好婚後她們還會住在一起。
蕭韻兒有點不好意思,扇了扇臉上的熱,問道:“那小白他現在去哪兒了,怎麽沒見他的人影。”
“驸馬去準備婚禮了。”花奴解釋道,“因爲小姐想在月華長住,不想和你們回淩家堡,驸馬就說了,就将婚禮設在月華,到時大辦一場,等回了淩家堡再辦一場呢。”
韻兒是公主,本應該從漠北皇宮出門,可她的母親在月華,所以月華才是他們的家,所以就選擇在月華舉辦婚禮。
這天,韻兒陪着賀蘭婧聊天,外面則是熱鬧非凡,都在爲淩風和蕭韻兒的婚禮準備着。
淩風是唐玥的朋友,偶爾也會跟着唐玥來月華幫忙,還會帶來很多物資供大家用,月華百姓對他都很是恭敬。
得知他要成婚,都過來幫忙。
因爲之前,淩風在月華也有自己的院子,衆人過來搭手将院子翻了新,又張燈結彩布置了下,就連月華的大街兩側的房屋和樹上都系了紅帶子,大紅喜字更是貼滿了月華。
可正主卻消失了,一連兩天淩風才帶着一個箱子回來。
回到月華就興沖沖的帶着箱子去找蕭韻兒。
“韻兒,看看裏面的嫁衣喜不喜歡。”
“嫁衣?”蕭韻兒走過去,看着淩風帶來的箱子,不由眨了眨眼,“小白,這兩天你消失就是爲了這嫁衣嗎。”
“嗯。”淩風将箱子打開,将箱子推到蕭韻兒面前。
“天啊,這是我的鳳冠嗎。”蕭韻兒将那頂鳳冠從裏面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震驚不已。
這鳳冠和一般的不同,不是那麽的繁瑣,上面竟然弄了一圈的粉鑽,中間那顆足有五六百克拉的大鑽石非常耀眼,周圍的鑽石也不小,都是在五六十以上,圍在一起由大變小,簡直美倫絕幻。
下面的托是用黃金雕琢而成的,和皇冠不同的是在冠的一側透出兩隻雕琢細膩精湛的鳳頭,上面還有精巧的擺飾。
“小白,你是從哪裏弄了這麽多鑽石,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鑽石。”來古代這麽久,還沒見過誰用鑽石的,顯然這裏鑽石并不吃香。
看她笑彎了眼,淩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勾唇笑道:“原來你喜歡鑽石,這原本是一大塊,我也是聽阿玥說這是鑽石,原本……”
後面的話就要脫口,突然想到了什麽,淩風立即閉嘴。
“原本打算給玥姐的對吧。”蕭韻兒白了他一眼,不過,熱度卻一直沒有退。
淩風有點尴尬的笑了下,“在黑sen林我聽你說女孩子都喜歡像水晶鑽石這樣閃亮的東西,那時我就打這塊粉鑽的主意,正好這塊粉鑽在月華,我就拿過來研磨,這是我爲你打造的鳳冠,你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