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進,書上沒有提到有關水晶屋的事情。”賀蘭錦看着眼前的二層小樓,也是暗歎不已,創始人果然厲害,這樣的房子都能建成。
蕭韻兒白了他一眼,拉着淩風,“我們進去看看,倒是小心點就行。”
進去一是爲了過把瘾,而是爲了找紅蓮果,說不定紅蓮果真的就在這裏。
見蕭韻兒神采奕奕,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淩風點了下頭,“我先進去,你們先在外面等着。”
“好吧。”蕭韻兒知道他想先去探探險,沒有危險再讓她進去,爲了不給他添麻煩,蕭韻兒也就乖乖的待在外面等着。
“我跟你去。”賀蘭錦出聲道。
二人縱身朝着水晶小别墅飛去,很快二人就到了二樓。
賀蘭錦沖着他們揮手,“進來吧,這裏沒有危險。”
這是創世人爲自己心愛的人建造的小窩,若還設下機關豈不是害心愛人嘛。
蕭韻兒和賀蘭明若一同進去。
水晶小别墅大門開着,進去之後猶如置身在水晶宮中,裏面家具精緻别雅,這裏的家具幾乎都是用水晶雕琢而成,擺放也十分整潔。
廳堂内懸着飄逸的紗幔,随着他們的走動輕柔浮動,美若仙幻。
“這麽多年了,這些紗幔保存的還如此好。”蕭韻兒看着紫色飄動的紗幔歎道,這估計是外面的那層結界的功勞。
就連上二樓的樓梯都是水晶雕刻而成,一層一層打磨的非常工整,沒有一絲的多餘。
登上二樓又是一番景緻,而且這裏的家具甚至水晶别墅都充斥着現代的氣息,蕭韻兒非常肯定創始人或者創始人認識的人是個穿越者。
“好漂亮。”蕭韻兒趴在窗戶前,看着不遠處心形藍湖,發現站在這個角度看藍湖真美,美的好似不是人間之物。
真想将這一座水晶别墅搬走,當然,她也隻是想想,畢竟是人家的定情之物。
這時,蕭韻兒眼睛不由瞪大,指着一處地方,“快來快來,你們看那裏有一個紅色的東西。”
在藍湖中央有一點紅色,那紅色沒有露出水面,而是藏在水下,看不清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紅蓮果。”
賀蘭明若看了一眼,點點頭,“不錯,的确是紅蓮果。”
沒想到紅蓮果樹竟長在湖的下面。
賀蘭明若先一步飛了出去,她猶如一道雨燕在空中劃過一道痕迹便飛至藍湖之上,腳踩着湖面,彎下腰身抓住裏面的紅蓮果就想往上飛。
就在這時,從下面突然飛出一根根銀針,直沖着賀蘭明若射去。
賀蘭明若慌忙松開手裏的東西,身子在空中翻騰了幾下,速度極快,可即便這樣也被下面射出來的銀針傷到了肩膀。
痛的她悶哼一聲,看了一眼紅蓮果,擰了擰眉頭沒有逗留,閃身飛到岸上。
見她受傷,賀蘭錦慌忙飛了出去,淩風也抱着蕭韻兒跟過去。
“姐,你有沒有事?”蕭韻兒擔憂的看着賀蘭明若捂着的手臂,她表情依舊冷漠,可臉色有些蒼白,可見真的很痛。
“沒事。”賀蘭明若搖了下頭,微微運力擡手排在被刺入銀針的地方,那銀針刺入她的骨頭,正好停留在中間,這種情況最糟糕,如果刺穿也隻是痛痛,可停在骨頭裏,那種滋味可想而知。
她想用内力将銀針逼出來,怎奈那銀針就好像根深蒂固一樣竟渾然不動依舊待在骨頭裏。
賀蘭明若又是一掌,依舊不見銀針出來。
“明若别弄了。”賀蘭錦連忙拉住她,再打下去她這手臂的骨頭都斷了。
蕭韻兒盯着她的手臂什麽忙都幫不上,幹着急,若是在現代好了,隻需要一個手術即可,可這是古代。
賀蘭明若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擡眸看着蕭韻兒,“韻兒,你跟我過來。”
說着,就朝着水晶小别墅走去。
“哦,好。”蕭韻兒立即跟了過去。
淩風和賀蘭錦知道她要自己将銀針取出來,便也沒過去,畢竟銀針所在快到肩膀上,他們是大男人總歸不便。
到了水晶小别墅,賀蘭明若坐在紗幔的後面,将自己的外衣解開,艱難的往下脫衣服。
“姐,我來。”蕭韻兒連忙過去,幫她把衣服脫掉一隻袖子,在脫衣服的時候,賀蘭明若疼的冷汗直冒。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直接将衣服撕爛一個口子就行,不過,賀蘭明若自然不會這麽幹。
脫了衣服後,露出賀蘭明若皓白的玉臂,上面的守宮砂清晰可見。
賀蘭明若拿出一把匕首遞給蕭韻兒,“幫我把皮肉割開。”
“割,割開?”蕭韻兒手不由抖了下,她還從沒用匕首割過人肉,雖然也殺過人,但沒有親手殺死過,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她姐。
可若不取出銀針,隻怕賀蘭明若的手臂就廢了。
蕭韻兒深呼了一口氣,試着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沒有立即在賀蘭明若手臂上割口子,而是在水晶屋内巡視了一圈。
見案台上放着一個壇子,走過去打開壇子,裏面的酒香味頓時飄溢出來,檢查了下,又用手蘸了蘸嘗了點,甘醇可口,是上等糧酒。
這麽多年過去,這酒還沒有壞掉還真難得,估計也是因爲外面的結界。
用酒将匕首清洗了下,消過毒後,才去幫賀蘭明若割傷口。
賀蘭明若看着她的行爲,眸光閃了閃,沒說什麽。
“姐,我下手了,你若是痛拿着手帕咬着。”必須将銀針拔出來。
蕭韻兒狠了狠心,拿起匕首在那個紅點上快速劃開一道口子,這匕首非常鋒利,割肉簡直就像割豆腐,血頓時順着那白希的手臂流了出來。
蕭韻兒看了賀蘭明若一眼,見她緊抿着唇瓣連哼都沒哼一聲,隻是臉色更加慘白了。
這樣的痛,若是換做她早就哇哇大叫了。
蕭韻兒不敢遲疑,立即掰開肉。
還好銀針還露着頭,若是不露頭隻怕要刮骨了。
可是她沒有力氣,拔了下紋絲不動。
“你扒着,我來。”賀蘭明若扭過頭,咬緊牙關,伸手捏着銀針的尾部,将内力運到手上,用力往外拔。
賀蘭明若丢掉手裏的銀針,痛的她幾乎彎了腰身。
蕭韻兒震驚之餘,卻也不敢忘了幫賀蘭明若處理傷口,連忙拿出治療外傷的藥粉倒在傷口上,在裙子内襯上撕了一塊布,爲賀蘭明若包紮好。
處理好傷口,蕭韻兒又幫賀蘭明若把衣服穿上。
弄好之後,兩人才一同走出水晶别墅。
賀蘭明若行走自如,面色淡然,如果不是她蒼白的臉色和衣服上的血迹,還真難想象剛剛她親手從自己骨頭上拔銀針的情景。
見她們過來,賀蘭錦擔憂的看着賀蘭明若,見她沒事,顯然已經處理好,這才松了一口氣。
“紅蓮果周圍布滿了機關,隻怕不好取。”賀蘭錦幽幽說道。
“那怎麽辦?”蕭韻兒蹙着眉頭,看着藍湖中的一點紅,對那個創始人的好感度瞬間将到了負數,沒事在周圍布什麽機關,當然,人家怎麽做事人家的事情。
“我也沒辦法,剛剛明若也試過了,根本拔不起來,估計裏面有什麽禁锢着紅蓮果。”
四人站在藍湖旁,盯着那一點紅都陷入了深思中。
“我試試。”淩風一躍而起,快速朝着紅蓮果所在的地方飛掠而去,路過紅蓮果也未曾停留,伸手抓着紅蓮果就走,随之一連串的銀針從湖水下飛射出來。
淩風立即松開,身子騰空飛起,在空中翻騰了幾下,穩穩落在衆人跟前。
“小白,你沒被射中吧。”蕭韻兒連忙拉着淩風就是一圈檢查。
淩風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沒事。”
以他的輕功躲開銀針還是不成問題,可那紅蓮果就好似紮根在那裏,他竟然沒有拔出來。
“我知道了。”
“什麽?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蕭韻兒連忙看着賀蘭錦,開口問道。
“辦法沒有。”賀蘭錦搖了下頭,道,“古書上說,紅蓮果可以保持萬物生機勃然,這裏隻所以能保持的這麽美,隻怕和這紅蓮果有很大關系,創始人将紅蓮果置于湖中心,就是爲了維持這裏的花草和果樹不用經過四季變更。”
“紅蓮果還有這麽牛的藥效?”蕭韻兒驚的張着小嘴,有點不想合上。
那豈不是長生不老藥啊,這可是外界夢寐以求的東西,當然對植物有這樣的作用,對人可不一定就有。
不過,這玩意以後要被小白吃,那若真的是這樣,小白豈不是永遠都是如此年輕俊美,那幾十年後她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人,而小白卻跟個年輕小夥子似的,人家還以爲他們是祖孫二人呢。
咳咳,貌似想多了,如今能不能将紅蓮果弄出來還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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