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招娣被女警押着坐到了審訊椅上,她身體不安的扭動,如同一隻即将被殺死的小雞一樣,眼神惶恐絕望。
審問完,蘇明瑞神色沉重的離開審訊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咕咚咕咚灌了一缸子白開水。
“明瑞。”
陸佳悅又幫丈夫倒了一杯水,關心的問他:“蘇招娣有沒有說爲什麽要殺寶兒?”
“秦蓮香說福寶搶了丫丫的好運,所以她們才那麽慘,蘇招娣深信她娘的話,一次次的害寶兒就是想把好運氣搶回去。”
“這次出獄後她也說也想就那麽算了,認命了,可酒店裏的人都欺負她,事發前一天她被同事嘲笑又被經理責罰扣了半個月的工資,她就想着報複,買了瀉藥想讓酒店裏的人出醜,=然後她再辭職,當天她找機會下藥的時候又被經理罵了一通,看到寶兒和秦天澤有說有笑,她就瘋魔了。”
“天啊,真夠陰暗的,她的不幸和寶兒有什麽關系?”
見怪了醜陋罪犯的陸佳悅,都覺得不寒而栗,怎麽會有這種人?
這件事後,秦天澤帶着蘇寶兒出國拍婚紗照,雖然蘇招娣已經抓起來了,但他就是不放心,結婚前他都不準備帶着寶兒回國。
蘇寶兒穿上潔白的婚紗,美的如夢如幻,含笑朝秦天澤走過去,她想在他眼中看到驚~豔,女人穿婚紗的樣子最美,她自己都被驚豔到了。
秦天澤看到穿着婚紗的蘇寶兒卻整個人繃緊了,警惕的四下看着,隻要有女人出現在蘇寶兒身邊,他就揮手讓保镖趕走。
他這麽緊張引起蘇寶兒的注意,拍完了婚紗照,兩人在咖啡館裏喝咖啡,蘇寶兒看了眼全神戒備的秦天澤,覺得有必要和他談談。
自己這個被迫害的正主都沒害怕,他怎麽反倒比她還緊張?
蘇寶兒伸手過去蓋在秦天澤手背上,柔聲安慰他:“天澤哥,害我的人已經抓住了,不用這麽草木皆兵。”
秦天澤反手握住她的手,寶兒的手溫軟如玉,細膩的像是光滑的瓷器,他喉結滾動了數下,眉心擰緊眼神糾結。
他這幅樣子讓蘇寶兒更擔心了:“天澤哥,放松點好不好?我是福寶,沒人能傷害我。”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氣運加深,自帶福氣光環,每每都能逢兇化吉。
見秦天澤神情還是沒有放松,蘇寶兒笑了,伸出小手調皮去推他闆着的臉:
“笑一笑十年少,來笑一個!“
秦天澤眼中閃過無奈,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調皮鬼。”
不過倒是真配合着勾了勾嘴角,冷峻的臉龐如同冰山融化,把蘇寶兒看迷了:“天澤哥,你知不知道自己長了一張妖孽臉,瞧瞧,走到哪裏都招桃花?’
外國的姑娘比國内的大膽,一個個的看秦天澤的眼神就像是狼見了肉,要把他吃掉。
“吃醋了?”
秦天澤臉上難得露出笑容,伸手勾了她鼻尖一下,略帶肉麻的對她說:“我眼裏隻有你。”
“讨厭。”
蘇寶兒臉紅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心裏甜滋滋的,誰說冰山男不會說情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