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輕蔑的勾起嘴角,探身拿起桌子上的葡萄酒在手裏晃着,眯起的眼睛中泛着得意:“聽說他以後再也不能比賽了?”
“何止啊,植物人了,自不量力活該。”
說話的赫然是給秦天浩換輪胎的那名工作人員,他已經脫下了工作服,穿着一件花襯衣,脖頸上戴着一條銀色的鏈子,沖着約翰遜谄媚的讨好着:“他活該,太狂了,敢跟您叫闆。”
“不說他,這些錢拿着,額外賞你的。”
約翰遜丢過去厚厚的一疊鈔票,得意的仰頭靠在沙發上,像皇帝一樣被兩個金發美女伺候着。
抽的飄飄欲仙的時候,包房的門被撞開了,一群記者先湧進來,咔嚓咔嚓的閃光燈照完之後,進來一隊警察。
約翰遜他們抽的暈暈乎乎,正是覺得自己比天都大的時候,嚣張的拎起桌上的酒瓶,對着警察和記者襲擊。
其中一個黑皮膚警察眼眸閃了一下,在約翰遜舉起酒瓶的時候勾動了扳機,約翰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低頭,看到自己胸~膛咕咚咕咚的往外冒血,他跌坐在沙發上,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酒瓶破碎殷紅的葡萄酒灑落一地。
那名給秦天浩換輪胎的工作人員,看到他被打死了,吓得想丢下手中的酒瓶,卻也是晚了一步,被爆頭打死。
第二天,副總帶着報紙趕到醫院,秦天澤已經刮了胡子,面冷如幽沉的病床,他負手而立看着昏迷不醒的弟弟。
“秦總。”
副總敲門進屋,秦天澤淡淡的擡眸,浩瀚如深海的眸子深不可見,副總吞了口唾沫,把手中的報紙雜志恭敬的遞過去。
“您看一下。”
秦天澤面無表情的接過報紙,看到那名車神大睜着眼睛靠在沙發上,胸口一個黑色的血洞,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西裝。
地上躺在一個腦袋被轟掉一半的男子,他的眼睛也是睜的大大的,手中還拿着一個酒瓶,看着像是準備拿酒瓶襲擊人。
配上的文字是,車神和對手俱樂部的人勾結,在賽車上動手腳,赢了比賽後到夜總會吸毒,遇到警察臨檢襲警被當場擊斃。
這成了賽車界的醜聞,賽車主辦者取消了約翰遜的冠軍資格,冠軍應該是被約翰遜暗害的秦天浩。
秦天澤看罷合上報紙默默看着弟弟,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嗓子裏發出來:“天浩,大哥收拾了害你的人,屬于你的獎杯要等你醒過來自己去領。”
病床上的秦天浩靜靜的躺在那,陽光照在他年輕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那雙星光燦爛的雙眸,安靜的像一個嬰兒。
秦天澤用力咬着牙,胸口悶悶的,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巨石。
國内,蘇寶兒得知秦天浩出事已經是五天後,這五天她過的如坐針氈。
秦天浩比賽那天她還和他通過電話,他還告訴她等着捧冠軍獎杯吧!
還說一定要吃她親手包的韭菜盒子。
她人沒去現場,白天上課,晚上回家看比賽的回放。
當看到賽車撞上防護欄,後面的賽車又撞了上來,兩輛車前後爆炸起火,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然後就看到秦天澤那熟悉的身影沖進了火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