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找到了地裏,頂着爺爺促狹的笑容面無表情的鑽進苞米地,很快就找到那個小丫頭,剛走到跟前就聽她在那感慨。
秦天澤冷峻的臉上泛起笑意,低低的聲音帶着一絲調侃:
“想什麽?是不是後悔來收秋了?”
“啊!你吓我一跳。”
蘇寶兒正全神貫注的想事情,突然冒出來聲音吓得她把手裏的土籃子都扔了,金色的苞米棒子落了滿地。
“對不起!”
秦天澤自責的道歉,是他想的不周到,進來前先打招呼就好了。
“沒事,是我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
蘇寶兒吐了下舌~頭,又不是啥大事,還用道歉嗎?
“哈,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和爺爺的打賭?”
蘇寶兒彎腰撿地上散落的苞米,邊把苞米裝回土籃子,邊仰頭問秦天澤,笑的壞壞的。
如果換成一般扭捏的小姑娘,被人在背後議論成那樣,早就和秦天澤保持距離了。
但是蘇寶兒是來自現代的靈魂,聽兔子叫還不種黃豆了?
那些非議她壓根就不在乎。
不會因爲那些人議論就疏遠秦天澤,還和以前一樣該跟他開玩笑就開玩笑,該撒嬌就撒嬌。
誰讓他比自己大八歲呢!
大叔讓着萌妹子沒錯!
“哦?打的什麽賭?”
秦天澤鋒眉一挑饒有興趣的問道。
看着蘇寶兒笑的像是貓偷了腥一樣的得意,蹲下來幫她撿苞米。
“今天的午飯歸你做了。”
蘇寶兒隻要想到冷冰冰的秦天澤手忙腳亂的在廚房裏做飯的畫面,就忍不住想笑。
“嗯?”
秦天澤好笑的看着她,假裝不明白她什麽意思?
“我和爺爺打賭,爺爺說你若是來地裏了就是他輸了,他輸了你做飯。”
蘇寶兒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八字,笑的像花一樣好看:“八道菜,四葷四素。”
秦天澤看着寶兒那得意的模樣,笑容一點點在他的冰山臉上漾開。
“我沒參加的賭注也算嗎?”
“當然算,你是不是爺爺的孫子吧?你想當不孝子麽?”
蘇寶兒站起來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教育幫她撿苞米的秦同志。
“不應你們的賭注就是不孝?嗯?”
秦天澤把最後一穗苞米撿起來放進蘇寶兒的土籃子裏,拎着站起來,蘇寶兒在他面前頓時矮了一頭,一瞬間就角色對換,變成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得意的小丫頭。
他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故意拉長,配上他低音炮的嗓音,就像是一根羽毛在蘇寶兒心尖輕輕的那麽撩了一下。
呼
蘇寶兒感覺渾身的熱血都湧到臉上了,才發現在苞米的包圍下她和秦天澤離的是如此的緊。
他身上的清冷氣息無處不在,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子專注的看着自己,眼底還隐隐泛着笑意。
堅毅俊美的五官,線條流暢的下巴,濃挺的俊眉,還有那菲薄的唇,就那麽放大在她眼前。
他這微微一笑散發着成年男人的魅力,像是萬樹梨花開,冷峻又誘人,清風自來迷人眼。
蘇寶兒就那麽傻傻的看着面前的大帥哥,一隻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大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
“傻了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