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出去,她就能找到機會逃走,被關在這石屋裏比蹲監獄還難受。
“做飯都不會啊?”
窗外的女人撇撇嘴,總算找到優越感了,長的漂亮有啥用?
不會做飯要她當擺設嗎?
等男人回家,她非讓他知道不可,看他還羨慕不羨慕李國柱?
李麗麗心裏狂罵這個女人,會做飯的都是你這種人下人,自己是大明星才不做這些低級的事呢!
李麗麗心裏罵嘴上卻是說的好聽:
“是呀,嫂子可以教教我嗎?”
她眼裏閃着熱切的光,期盼這蠢女人把門給自己打開。
誰知道,這島上的人都像泥鳅一樣滑,那女人噗嗤笑了。
“别急,現在柱子也沒回來,等晚上的吧,柱子回來嫂子過來教你,保管一次就把你教會了。”
賤人,賤人,賤人
李麗麗快被氣瘋了,在心裏把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更讓她生氣的是女人的風涼話:
“小媳婦,我幫你把闆子釘上,别再砍了啊!柱子脾氣不好,回來讓他看到你又得挨打。”
李麗麗又氣又餓,渾身還疼的要命,希望破滅再也站不住了,咕咚坐到床~上,眼睜睜看着那女人把自己好不容易砍開的闆子又給釘上了。
那一線陽光也驟然消失,屋裏又恢複黑暗幽靜冰冷的讓人絕望。
“蘇寶兒,都是你害的我,隻要我能出去一定把你生吞活剝,讓你不得好死。”
李麗麗像是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般咆哮,一遍遍的咒罵蘇寶兒。
省城蘇家
周若蘭沉着臉坐在沙發上,寶兒走了五天了還不回來,兒子也是,一句局裏案子多就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丈夫更是天天開會,諾大個家隻剩下她一個人。
“太太晚上想吃點什麽?”
保姆過來請示,周若蘭煩躁的擺擺手:“随便吧!反正一個人吃啥都不香。”
“是!”
保姆看到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愁眉苦臉的去了廚房。
啥都好做,就是随便不好做。
“媽。”
蘇明瑞穿着一身警服精神幹練的走進家門,看到周若蘭在沙發上坐着,他笑着打了聲招呼,就自顧自的在玄關處換鞋。
“還知道回來?”
周若蘭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
“呦,誰惹我媽生氣了?”
蘇明瑞剛把警服挂到衣挂上,聽到老媽話裏的火氣,他笑着回頭問了句。
“還能有誰?你們一個個的把這個家當什麽了?旅館嗎?想回就回,不想回一個月見不到影,我成了看房子的了。”
周若蘭一肚子火氣朝着兒子爆發了,越說越覺得委屈,眼圈都紅了。
蘇明瑞把白襯衣的袖子挽起來,聽到媽怨氣十足的話笑了走過去問了句。
“媽是不是想妹妹了?”
“我不想那個小沒良心的,不知道到底誰是她親媽?你說她自打回到咱們這個家跟我親嗎?”
周若蘭委屈的跟兒子訴苦,倒是沒那麽生氣了。
“媽,小妹怎麽跟你不親了?多尊重您啊!”
蘇明瑞輕笑一聲,覺得媽像老小孩,怎麽一點小事給委屈成這樣?
“是尊重,但也不親熱啊!這不是跟那個農村的娘走了,就不願意再回咱們這個家了!”
“媽,小妹了現在絕不能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