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在這謝謝13728995429這位親送紅包188小說币,神筆一支,鮮花一朵;費馨夢送的紅包188小說币;秋日的楓葉送的神筆一支,鮮花一朵,蝸牛一隻;ffyanrui送的神筆兩支;軒軒在這誠摯地謝謝這幾位親了!!!)
隻見月悠然眸光望向了假山處的草叢,随手把手裏把玩的手術刀擲了過去,草叢一陣顫動,靜止下來。
“杏兒,過去看看。”月悠然語氣相當的淡然。
然,她剛才随意的動作,皆備五位姨娘和他們帶來的仆從看了個仔細,他們心裏,雖不知道月悠然要搞什麽鬼,但,腳下的步子還是停了下來。
杏兒興匆匆的提着被月悠然用手術刀射中的灰毛野兔跑過來,“小姐,小姐!您竟然射中一隻野兔耶!”她們這段時間一直吃素,嘴裏早就淡的不成樣子,這下好了,可以好好的給小姐改善改善夥食了,想到這裏,杏兒臉上的笑容綻放的更爲明麗奪目。
月悠然勾起唇角,接過杏兒遞過來剛死不久的野兔,什麽也不說,蹲到水井不遠處,刀法利落的剝了野兔身上的皮毛。
看得白氏幾人,渾身直打冷顫,這,這還是女人嗎?
杏兒知道她家小姐的惡作劇,不給點顔色讓她們瞧瞧,她們還真以爲她家小姐似以前那般好欺,她家小姐的刀法她杏兒可是見過的,杏兒從廚房取了個瓷盆放到月悠然身邊,斜撇了眼那些被驚吓,礙眼的木樁子們,憋着笑,規矩的在月悠然身後站好。
瓷盆中不一會兒,就飄落下一層層薄如蟬翼的肉片來,月悠然純熟的刀技,如同行雲流水,加上她嘴角含着的絲絲不明笑意,讓本就吓得驚呆的白氏一夥,更是膛目結舌。
羅氏和霍氏二人,完完全全就是個紙老虎,見月悠然手起刀落,肉片紛飛,捂着嘴巴大叫起來。
有些膽小的丫鬟婆子,直接是被吓得暈死了過去。
荷園一時間驚叫聲連連,月悠然勾起的唇角,揚起了更大的弧度。
“啊……”白氏望着月悠然手中提起的野兔骨架,雙眼一翻,似是把膽都已吓破,昏倒在韓老媽子的懷裏,本就塗了極厚脂粉的臉面,這時更爲慘白,說是死屍也不爲過。
骨架上殘留着的血珠子“滴答滴答”的掉落着,冷氏心下膽寒驚懼,可面上還是強壯鎮定。
這月氏看來還真是個硬骨頭,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的棋該如何走了,發現月悠然的目光向她這邊望了過來,冷氏手扶額頭,顫顫巍巍扮起害怕狀。
她不能讓月氏那個踐人,發現她的與衆不同,是的,對于月氏這樣的伎倆,吓唬吓唬白氏那些草包還行,但對有着特殊經曆的她來說,那根本算不得什麽。
冷氏的惺惺之态,一絲一毫都沒有逃脫過月悠然的眼睛。
還真是個硬角,白氏,羅氏,霍氏三個,皆已被吓暈,東倒西歪的被丫鬟,仆婦攙扶着,而風氏這個相對來說,膽比較正的,也是雙腿打着顫,纖手僅僅的抓着她身旁老媽子的胳膊,臉色發白,嘴唇青紫,眸瞳無光,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嘛!
像冷氏這樣面不改色的主,說她深藏不露都是保守得了,往深的說,冷氏其人,必是有着巨大的秘密被隐藏着。
秘密不秘密她月悠然不想探其究竟,隻要别惹到她就好,否則,管你是何種背景,有着天大的秘密,她月悠然也要給她抽絲剝繭,鬧個大白于天不可。
“杏兒,把盆裏的肉片洗洗,晚飯咱們加餐。”月悠然對杏兒笑了笑,舀水沖了沖手,把削完皮肉,完好無損的野兔骨架,故意用一截細麻繩綁在了井邊的晾衣繩上。
“小姐,她們怎麽辦?”杏兒對着白氏她們那邊努了努嘴,征詢着月悠然的意思。
“幹自己的活去!”月悠然言下之意,她們愛怎麽着就怎麽着,是她們自不量力挑釁在先,這下嘗到苦頭了吧!
“是!”杏兒淡定的端起處理好的肉片,進了廚房。
“啊!”羅氏被自己的大丫鬟搖醒,看到晾衣繩上吊着的晃晃悠悠的野兔骨架,再次尖叫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