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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沒有,媽媽也知道,屋子離園子門有多遠,婢子一聽到媽媽聲音,就放下手中活計,跑過來給媽媽開門!”杏兒捂着被打的臉頰,亦步亦趨的跟在馮媽媽肥碩的身子後,出聲解釋着。
“呸!牙尖嘴利的賤蹄子,你以爲你說的媽媽我就信!”馮媽媽沒好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擡手撫了撫髻上的銀簪,嘴裏滿是不屑。
“婢子說的是真的,媽媽不信,婢子也沒辦法!”
“賤蹄子!還不在前邊帶路,畏縮在我身後有什麽企圖?”馮媽媽突然止住腳步,回轉過身子,怒斥着杏兒。
月悠然聽着外面辱罵杏兒,一聲一個賤蹄子的鄙夷聲音,強壓住心中怒氣,對着院裏喊道:“杏兒,天色已晚,是誰過來了?”
馮媽媽聽到月悠然的聲音由屋裏傳出,不屑的挑了挑眉,“吆!這不是都上吊尋死了嗎?這會怎麽還好端端的活着!”馮媽媽說着,提起裙角,進了堂屋。
“杏兒,這是誰啊?這麽沒規矩的亂嚎!”月悠然氣定神閑的坐在主位椅上,擡起纖手,吹了吹毛都沒有的手指甲。
杏兒上前屈膝,“回小姐,這位媽媽是老夫人院裏看門的馮媽媽!”杏兒極其配合着月悠然的問話,尤其在看門二字上,口音咬得尤重。
月悠然端起桌上茶盞,掀開杯蓋,輕輕的吹了吹茶水裏漂浮的沫狀茶葉,抿了一口。
“哦!是老夫人院裏看門的馮媽媽呀!不知道馮媽媽這麽晚,到本姑娘這園子來,有何貴幹?”
馮媽媽本以爲坐在主位上的月悠然,端起茶水,要給自己敬獻,誰料人家自個倒是端起來喝了!
踐人!當媽媽我稀罕似得,不就是府庫裏不要的茶葉沫子,還真當個稀罕物了,我呸!馮媽媽在心裏謾罵者月悠然。
這個踐人,怎麽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以前隻要她來這園子,踐人主仆倆,皆是顫顫巍巍的站立一邊,低眉順眼的候着自己訓話,今個,倒是誰接這主仆倆膽了,竟敢公然不把她馮媽媽放到眼裏。
雖說,她馮媽媽是老夫人院裏守門的,可也是有頭有臉的媽媽,跟在老夫人身邊時日已久,除過老夫人院裏的丫鬟婆子,其他各院的丫鬟婆子,仆婦,誰不據讓她馮媽媽三分。
目前,她家男人已是府裏不大不小的管事,兒子也管着京城的一處莊子。
哼!看來這主仆倆,今個是皮松了,才敢這樣對她。
馮媽媽斂了斂心神,扯着嗓子尖聲道:“老夫人說了,你這身子已經大好,要想從公中拿取口糧,就照先前的規矩辦吧!”見屋裏主仆倆,聽了自己說的話,臉上沒什麽表情,馮媽媽接着道:“老夫人還說了,若是不想要公中的口糧,那就請自便,到時餓死,可别說咱将軍府上薄待了你。”馮媽媽趾高氣揚的說着。
在馮媽媽進門那一瞬間,月悠然用眼角大概瞟了一下馮媽媽的穿着和長相,一身質地還算好的深藍襦裙,穿在她五短身材上,更顯其身材臃腫,肌膚粗糙,圓盆大臉,小眼吊眉,厚唇矮鼻,真真是就是那電視上演的叼奴翻版。
“說完了嗎?”收回打量馮媽媽的目光,月悠然輕放下手中茶盞,起身步到杏兒身邊,擡眸看了看杏兒臉上的巴掌印。
“哼!不過是個下堂婦而已,竟讓還對媽媽我拿起喬來了,将軍那是看你可憐,才沒有趕你們主仆和小野種出府,别給臉不要臉,賴在将軍府不走……”
“啪”的一聲,馮媽媽嘴裏惡毒的話語止住了。
“踐人!你敢打我?”馮媽媽一臉的不可置信,胖乎乎的肥爪捂在能滴出油來的肥臉上。
在馮媽媽驚愣之中,接着又是“啪”的一聲。
這下馮媽媽肥臉上的巴掌印,倒是對稱了起來。
月悠然打完,随意的甩了甩了手,“媽媽臉上的肉還真厚,連蒼蠅都飛過去騷擾媽媽,悠然不忍媽媽被蒼蠅撕咬,就替媽媽把它們給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