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有人被咬死了?”王健淡淡道。
沖進來的老太太是徐德福的老伴,隻見她此時滿臉驚恐,雙腿不住的打着顫,帶着哭腔聲道:“徐,徐望林被咬死了。”
“你看到了?”徐德福打着哆嗦道。
老太太點了點頭:“屍體被撕成了兩半,就挂在村口的香椿樹上,肚子被劃開了,腸子什麽的滿地都是。”
“我先去看看!”王健說着閃身消失在了房間。
頓時,徐德福和他的老伴再次吓了跳,兩人的眼睛瞪得滾圓,面面相觑後,徐德福嘴上喃喃道:“高人,這個道長是真的高人啊!”
……
黎安村的村口此時圍滿了村民,所有人都滿臉驚恐,低聲相互議論着。這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道長來了。”一時間,圍觀的村民齊刷刷的轉頭朝王健看去,接着讓開了一條路。
王健走到香樟樹下,眯着眼朝樹上看去。看到屍體的那一霎,王健的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屍體由脖頸處撕成了兩半挂在了樹枝上,腸子被掏了出來扔在了樹下,地面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奇怪的是,屍體的腦袋不見了。
“這死的人是誰?”王健轉身問道。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答道:“這就是徐小凡的父親。”
什麽?!徐小凡的父親?霎時間,王健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思緒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兩天前。
……
兩天前,黎安村,村長徐德福家的院子裏。
此時院子裏擠滿了黎安村的村民,大多數都是一些老頭和老太太。
六個和尚道士摸樣的人坐在院子中間的長椅上,當然,王健也在其中。
徐德福指了指王健六人對圍觀的村民道:“這些高僧道長都是來我們黎安村幫我們對付僵屍的,大家歡迎!”話音剛落,村民們一個個拍起了巴掌。
王健眼中閃過一絲戲谑,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道士和尚,嘴上道:“一群江湖騙子。”他故意将聲音說的有點大,就是爲了讓五個和尚道士聽到。
坐在王健左邊的一個獨眼和尚猛的站起身指着王健道:“你有種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說着,其他四個和尚道士也站了起來,一個個緊緊的盯着王健,其中一個道士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箓,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機。
一時間,圍觀的村民臉上都閃過了一絲興奮,都準備看熱鬧。
徐德福走上前道:“各位高僧道長,這是做什麽?”
“這小子出言不遜,真是找打!”獨眼和尚指着王健道。
王健伸手摸了摸嘴上的假胡子,嗤笑道:“你有什麽本事?”
“怎麽?你是想和我比試比試?”獨眼和尚眼厲聲道。
“NO,NO,NO。”王健伸出中指擺了擺:“你們五個一起上。”話音剛落,五個和尚道士都相視了一眼,接着咧嘴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個黑衣道士道。
“走,讓他嘗嘗我們的厲害!”
“小子,可是你說的!竟然你想找死,那就别怪我們人多欺負你人少!”獨眼和尚說着朝王健撲了過來。
瞬間,徐德福臉色變了變,喊道:“快住手啊!各位快住手!”四周圍觀的村民看王健的眼神都變的憐憫起來。
獨眼和尚的手還沒碰到王健,王健已經擡腳朝他的臉上踹來。
獨眼和尚隻感覺眼前一花,随即自己的身子并飛了起來,劇痛也傳遍了全身。
“撲通”一聲,獨眼和尚摔了個狗吃屎,下巴一片血肉模糊,兩顆門牙磕的飛起,捂着胸口在地上疼的打起滾來。
剩下的兩個道士和和尚見了這一幕,瞬間臉色都變了,四人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朝後面退了退。
“老子可是茅山傳人,你們這些江湖騙子不要惡心我,今天算是你們走運,我不想下狠手!”說完,王健伸手勾了勾,一團金黃色的火焰從他的指尖冒了出來:“看到了沒!這才是道術!你們那算什麽東西?”
“是,是。”四個和尚道士跪下身,一個個磕頭如搗蒜。
“三秒鍾給我滾!”王健冷冷道:“三……”‘二’還沒數出口,院子的四個道士和尚轉身朝外面蹿去,那獨眼和尚由于吃痛,隻能捂着胸口一步一個踉跄朝門外走去。
院子裏的村民此時都呆呆的看着王健,倒不是王健暴打獨眼和尚震撼到他們了,而是王健口中的茅山傳人和指尖冒出的火焰。
徐德福滿臉驚喜,激動道:“道長,不知道道長姓名。”
王健一怔,扯道:“就叫我道長吧,我是茅山第十八代親傳弟子,你也可以叫我008。”
“008?”徐德福臉上閃過一絲不解:“我還是叫你道長吧。”
王健再次坐回了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道:“說吧,僵屍到底是怎麽回事?”
徐德福點了點頭:“不知道道長可否聽過玩屍一說?”
王健啧聲道:“沒聽過,你直接開門見山吧,繞來繞去沒意思。”
徐德福繼續道:“就在一個禮拜前,我們村一個四歲的小孩在家裏莫名其妙的死了。這小孩叫做徐小凡,鎮上的派出所來了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他們下的結論是死因不明,排除他殺。這徐小凡兩歲的時候母親就死了,隻有一個父親,隻不過他的父親因爲孩子死了直接瘋了。還是我們村民出錢将這小孩給埋掉的。”
“你們這裏死了人不送去火葬場嗎?”王健有些無語。
“你說這交通也不方便,一來一去車費不說,還有其他的費用,再說了我們直接把人埋了不也一樣嘛。”徐德福道。
“然後那小孩變成了僵屍了?”
徐德福歎了一口氣:“唉!誰都沒有想到,這徐小凡的死應了玩屍這個禁忌,所以才會變成了僵屍,而且魂魄好像也會變成厲鬼。”
“話說你說的玩屍到底是什麽?”王健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