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許丹道:“怎麽這麽不要臉,不要逼姐姐發火!”
“我就是在逼你啊。”張智才咧嘴笑道,說着伸出鹹豬手朝許丹的下巴摸來,這家夥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滿臉壞笑,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龌龊的東東。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許丹的下巴,就被張晨一巴掌給打了開來。
“CNM的!讓你動了?給老子滾一邊去!”張晨一腳踹在張智才的屁股上。
張智才被踹的一個踉跄,差點跌倒,捂着屁股站在一旁不敢吱聲了。
汪洋見張晨發火了,頓時不說話了,乖乖的站到了張智才的身邊。
張晨指着許丹咬牙切齒道:“本少爺就喜歡你這種妞!”
“你還是回家喜歡你媽吧。”許丹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道:“跟你這種人說話真的好惡心。”
“好!好!好!”張晨連說了三個好:“性子真是烈啊,等會到床上我看你還烈不。”
“你還不滾?”李玥道。
“将她們倆給我帶走。”張晨吼道。話音剛落,不遠處沖過來了五個全身黑色穿着的男子将許丹和李玥給圍了起來。
此時一号門門口沒有幾個人,兩個保安正準備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見是張晨,頓時都縮了回去,張晨在學校嚣張跋涉慣了,之前有幾個保安就是因爲管了他的事被他暗算了一頓。
“你想幹什麽?”許丹嘶喊道。
李玥的臉色變了變,掏出手機準備打王健的電話。
“帶走!”張晨冷冷道。
五個黑衣人不由分說的将李玥和許丹的嘴巴封了起來,接着将兩人扛起朝學校門口的一輛黑色面包車走去。
……
兩個保安呆呆的看着這一幕,一時間都不敢做聲。
門口灑滿了東西,都是李玥和許丹逛了一上午街購買的一些東西,剛剛在混亂中,李玥的手機也丢在了地上,手機屏幕上是王健的電話号碼,他還沒來得及撥出去。
“要不要報警啊?”其中一個滿臉雀斑的保安顫聲道。
“不要管那個家夥的事,老李他們幾個就是我們倆的前車之鑒。”胖保安搖了搖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雀斑保安咬了咬牙道:“不行!這樣我良心上過不去啊。”
“劉三寶,你可要想好了,那個姓張的最喜歡背後算計人了。”胖保安滿臉陰冷道:“你好不容易有了這份工作,你的一家老小就靠着你這工作過日子呢,你要是丢了……”說着,胖保安歎了一口氣,轉身朝保安室裏面走去。
劉三寶看着胖保安的背影,嘴上喃喃道:“胖哥說也對,我的一家老小都靠着我養活,但是那兩個女娃娃要是有什麽不測,那我就是罪人了。”說完,他走到了學校門口将地上李玥的手機撿了起來。
……
與此同時,王健這一邊。
見拾荒老頭發火了,王健臉上閃過一絲戲谑,嘴上道:“你兒子怎麽也在這裏?難不成那鬼就是你兒子?”
拾荒老頭沒有說話,而是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捂着臉痛哭了起來。
“他怎麽哭了?”小狐狸疑惑道。
王健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心裏則是尋思道,看來這件事另有隐情啊。
拾荒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嗚嗚……就在去年,那個挨千刀的包工頭欠了我兒子一萬多塊錢的工資,不但工資沒有發,和我兒子争吵的時候将我兒子從高腳架上推下摔死了,事後說我的兒子是自己失足掉下來的……”老頭還沒說完,一道幽幽的聲音回蕩在空地裏:“爹,你走吧,以後不要來看我了,我這最後一絲戾氣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屍油雖然能延長時間,但是又能延長多久呢?我還是要消散的。”
“我們走吧,他們好可憐。”小狐狸雙眼裏噙滿淚水道。
“唉!”王健歎了口氣,一時間心裏有些莫名的難過,他對拾荒老頭道:“之前多有得罪,說句抱歉了。”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一個未知的号碼。
接通了電話,王健淡淡道:“誰?”
“王健是吧?”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陰冷至極的聲音。
“是你?!怎麽?上次沒被我打夠?”聽聲音王健就知道是張晨打過來的。
“呵呵,老子告訴你,現在你的馬子,哦,不是,是李玥現在在我這裏。”張晨嗤笑道。
什麽?!李玥在他那裏?王健感覺腦子嗡的一下,接着臉上的肉都抽搐了起來。
“聽好了,你要是想來救他,就到南壩口碼頭來找我,我在那裏等你,記住,不許報警,不許帶其他人,李玥的生死現在掌握在你的手裏,再見。”張晨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王健此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一個閃身,接着沖天而起,消失不見。
……
青湖市南壩口碼頭。
南壩口碼頭一般都在周六周日開放,供船隻通行和貨物卸載,平時碼頭邊都擺滿了集裝箱,并沒有什麽人。
此時碼頭口停着一艘小型油輪。
甲闆上,李玥和許丹被五個黑衣男子捆綁了起來,張晨站在一旁滿臉淫笑,嘴上道:“本少現在不急,等王健那個家夥來了,我要在他的面前扒光你們倆的衣服,然後,嘿嘿……”說着,他咧嘴狂笑了起來。
“恭喜老大。”
“恭喜張少。”汪洋和張智才不忘拍上句馬屁。
“呵呵,想不想嘗嘗學妹的味道啊?”張晨看着汪洋和張智才淫笑道。
兩人猴急的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道:“想,想。”
“嗚嗚!”許丹和李玥的嘴巴被膠帶貼了起來,都說不了話,許丹漲得滿臉通紅,不斷的掙紮着。
李玥的眼角滿是淚水,身子微微的顫抖着。
“美人,别哭,等會有你舒服的。”張晨笑道。
便在這時,張智才指着天空道:“老大,你看,有流星。”
“啥?流星?”張晨連忙擡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