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王健,隻見他此時滿臉陰冷,緊緊的盯着秦月兒身邊的年輕男子。
秦月兒的母親看着王健,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心裏尋思道:“這個小子盯着光陽做什麽?難道他還想跟光陽比?”
光陽将捂在秦月兒眼睛上的手放了下來,他笑着看着王健道:“你是什麽人?你讓我們不要走我們就不走?再說了,這裏發生命案了,我們是剛進店裏的,跟我們可是沒有關系。”
“我是便衣警察,這是我的持槍證。”王健不動聲色的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那張持槍證正是當初他加入靈異調查局的時候趙雪茹發給他的,雖然有證,但是王健一直都沒有槍。
霎時間,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變,有幾個準備走的人都停下了腳步,都緊緊的盯着王健,臉上滿是猶豫。
秦月兒此時呆呆的看着王健,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淚水順着她的眼角慢慢的滑落下來。
“哈哈哈,大家都散了吧,這小子說大話呢,這小子就是一個窮**絲,也不知道在哪弄來張假證在這吓唬大家。”秦月兒的母親此時咧嘴笑道,臉上充滿了滑稽:“這小子之前還想欺騙我的女兒感情,這轉眼又跟别的女孩好上了。”說着,她看了許丹一眼,臉上滿是不屑。
原來這小子跟月兒認識,看來他就是月兒說的那個王健。光陽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笑了笑道:“原來是張假證,有意思,有意思。”
“臭婆娘,你說什麽呢?”許丹指着秦月兒的媽媽道:“誰跟誰好上了啊?”
秦月兒的母親這才認出許丹就是上次在學校門口跟自己吵架的那個女孩,她笑了笑道:“小姑娘,阿姨隻是提醒你,别被某些窮**絲騙咯。”
這時候,冰淇淋店裏的老闆喊道:“都不要走,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就來。”
“我去,這明明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有必要叫警察嗎?”
“對啊,浪費時間,我們還要去看電影呢。”
“下次再也不來這家了,真是倒黴。”
一時間,冰淇淋店裏的一些情侶們都小聲嘀咕了起來,所有人臉上盡是不快。
“今天非要給這個臭婆娘一點顔色看看。”許丹嘟着小嘴,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王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從頭到尾,他幾乎都無視秦月兒的母親,他一直都緊緊的盯着光陽背後,此時光陽的背後又多了一個女鬼,正是剛剛死的那個服務員的怨魂。
果然,這件事跟這個家夥有關,王健臉上的陰冷也是越發的重。
阿健爲什麽盯着光陽看?他的眼神那麽陰冷,爲什麽剛剛的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是阿健在針對光陽。秦月兒臉上滿是痛苦,看來阿健真的是很恨自己。
秦月兒的母親則是不時的看看秦月兒又看看王健,見秦月兒并沒有上去和王健打招呼,她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女兒已經跟這個窮小子斷絕來往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冰淇淋店的老闆已經在門口挂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他将店裏所有的顧客和服務員都叫到了一樓,所有人都在等警察過來。
“這警察什麽時候來啊,再不來我可要走了。”秦月兒的母親顯得有些着急道。
“臭婆娘,吵什麽吵啊?”許丹狠狠的瞪了秦月兒母親一眼。
“你罵誰啊?小姑娘嘴怎麽這麽損?給你臉别不要臉,還有那個窮**絲,沒事還裝警察,看來也隻有你……”話還沒說完,秦月兒的母親嘴巴張的老大,原來許丹從手包裏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正對着她。
王健一愣,頓時一陣狂汗,沒想到這個小妮子身上還真的有槍。
“小姑娘,阿姨隻是好心提醒你,你可别開槍啊。”秦月兒的母親瞬間慫了。
秦月兒則是跑到母親的身前攔着道:“許丹,不要開槍。”秦月兒是知道許丹的家庭背景的,對許丹有手槍并沒有感覺到驚訝。
“啊!”店裏的一些顧客瞬間尖叫起來。
“都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呆着,誰要是敢在亂動亂叫,我就開槍了。”許丹喊道,她的手微微顫抖着,冷汗不斷的順着她的額頭流了下來。
“美女,那個東西收起來,走火就不好了。”光陽說着站在了秦月兒身前,他的雙眼緊緊的盯着許丹,臉上顯得很是陰沉。
“小白臉不要說話,姐姐就喜歡走火。”許丹白了光陽一眼。
這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警察來了,所有人都朝門口看去。隻見四五個民警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幾個法醫。
“警察,快救我啊,那個賤人拿槍指着我,還有那個小子謊稱自己是警察呢。大家都可以作證的。”秦月兒的母親指着許丹和王健道。
許丹此時已經收起了槍,她的嘴巴翹的老高,臉上滿是無所謂的表情。
“什麽?槍?”爲首的一個警察滿臉不解。
王健快步的走到爲首的警察身前,他拿出一張證件小聲的說了起來。
一分鍾後,爲首的那名警察點了點頭,他轉身道:“所有人都出去,你留下來。”說着,他指了指光陽。
霎時間,秦月兒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她的母親則是大吼大叫指着王健罵道:“肯定是這個小子陷害光陽的,肯定是的,警察你這是光天化日下受賄啊,你知道我丈夫是誰嗎?”
爲首的警察沒有說話,他對其他幾個警察揮了揮手,示意将其他人放出去。
王健走到秦月兒母親的身前滿臉陰冷道:“再跟你說一遍,我是便衣警察。還有你說到現在,你不累你那張嘴都累了,那張嘴跟着你也挺倒黴的。”說着他看也不看秦月兒一眼走到光陽身前低聲道:“是不是覺得我從頭到尾在針對你?”
“小子,我要打死你……”秦月兒的母親伸手朝王健臉上打來,還沒碰到王健,就被幾個警察帶了出去。
光陽滿臉嗤笑道:“作爲月兒的前男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是警察也好不是警察也罷,我想問,我做錯了什麽?這件事跟我有什麽關系?”
王健淡淡道:“背着兩個鬼累不累?我記得我看過一本書,有一種邪術叫做‘替死鬼’,就是一些邪術之人爲了延長自己的壽命,他們利用邪術殺人,剝奪被害者的陽壽轉爲己用,但是被害死的人都會變成厲鬼趴在施邪術者的身上,直到施邪術者用完被害者的陽壽,被害者的怨魂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