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女何娜了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裙子,一雙高筒皮靴,黑長襪子,長長的頭發帶了一點黃顔,走下來用手一理頭發,風情萬種。
運堂老漢他們正在拆房子拆得熱火朝天的,一看到這麽多輛小車開過來了,都停了下來,驚訝的往這邊看。何娜扭頭看了看那些人,沒理會他們,微笑着和我說:“安子,你家住這啊,你家這村子的風景好漂亮啊。”
“嗯。”何娜的氣場很大,她這麽看我一眼,看得我都有些窘迫了,不知道該和何娜說什麽,同時,我明白,何娜來了的話,事情更好辦了,何娜可不是一般的角。
那些車子很快也停了下來,很多人從車子上面走下來,這次帶過來的人,一看就不是小混混,都是年紀比較大的人,李浩很快從車子上面下來了,手裏拿着一條長長的鐵棍,拖在地上,一邊搖搖擺擺的走着,一邊拖着鐵棍,發出铛铛的聲音。
何娜蹬蹬的走到我們面前,和我母親打了個招呼,然後把我拉到一邊,問了一下我叫李浩來什麽事情,有什麽困難,我就把運堂老漢說我家豬圈的位置占了他們家地皮,要拆我家豬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何娜問我那塊地皮到底是不是他們家的,我說我也不知道,那塊地皮一直都是我家的,以前小時候,那裏就是我家的菜地,後來才建了個豬圈的,但是他們說他們有那塊地的地契。
何娜笑了笑說:“行了,我明白了,你想怎麽處理?”
“我,我也不知道,豬圈拆都已經被他們家拆了。”我一時語塞,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是要他們賠錢,還是要打他們一頓,最好是要打一頓,但是打一頓的話,後續他們家肯定又來複仇了,所以,我也有些猶豫。
“餘安,怎麽回事,房子都被他們家拆了?誰挑的頭,你指給我看。”李浩一口氣跑到了我們旁邊,把我的話打斷了。
“李浩,這事情不是混子那些事情,他們家還住在這呢,可不能亂來,你一邊去,餘安說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何娜說完又扭頭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我,随便,讓他們别把地占了就行。”我扭頭看了看運堂老漢他們那些人,那幾個正拆着豬圈的我們村上的泥瓦工似乎發現情況不對,一下子全部把工具丢在地上,匆匆走了,運堂卻站在隊伍前面,看着我們這裏,看上去似乎很沉穩,但是我知道,運堂老漢這會肯定很慌亂。
“好的,最起碼我得讓他們以後不敢在說這塊地皮的事了,餘安,你摟着我,帶我過去。”何娜看着我說道。
“什麽?摟着你?”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爲什麽要摟着何娜?
“對啊,顯得我們親密一點。”何娜甩了甩頭發,一股好聞的頭發的香味馬上鑽進我的鼻孔。
“噢。”我有些慌亂的摟住了何娜,有些局促的往運堂老漢那邊走。
我看到了運堂老漢他們驚訝的目光,這時候我心裏一股自豪感油然升起,我餘安也有讓運堂老漢他們家刮目相看的一天。
那些人全部跟在我和何娜身後,往運堂老漢他們家走,李浩站在我旁邊,手裏依然拖着那條長長的鐵棍,這時候運堂老漢的小兒子李冬狗走到了運堂老漢,小聲和運堂老漢說着什麽。我心裏想,大概是說上次李浩打李冬狗的事情。
“挺直點,擡頭挺胸,自然一點,别焉頭搭腦的。”何娜輕聲在我耳邊說道。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的有點慌亂,那是因爲我摟着何娜的肩膀,何娜身上很香,肩膀光摟着就很舒服了,我又不好貼何娜太近,所以顯得有點慌亂,我趕緊挺直了腰杆。
這一段路程,我太威風了,因爲這時候有看熱鬧的村民來了,加上運堂一家也在看着我和何娜,我感覺自己成了焦點,我餘安也有揚眉吐氣的時候。
我們很快走到了運堂老漢身邊,停了下來,我輕聲和何娜說了這老漢就是要拆我地皮的人,他旁邊那幾個,是他兒子兒媳。
何娜點了點頭,和運堂老漢說:“大叔,這大過年的,你拆人家房子幹嘛?”
“這地皮是我家的,現在我家自己要建房子,要收回來了,他家這豬圈占了我家地十幾年,我沒和他們計較就算不錯了,今天讓他們自己拆,他們不拆,我隻好自己動手了。”運堂老漢表面上很沉穩,但是他的聲音有些抖,好像有口痰卡在喉嚨口一樣。
“你說這地皮是你們家的,有什麽證據嗎?”何娜微笑着說道,語氣根本不像是來吵架的,倒像是在和運堂老漢聊天。
“當然有,我們也是正經人家,辦事當然有闆有眼,我家大兒子在省城當點領導,小兒子也是縣裏宣傳部的副部長。”運堂老漢可能看到何娜的态度還不錯,那股子緊張的氣息緩和了一些,呼吸也平穩一些了。
“有什麽證據呢?”何娜的聲音柔和好聽,帶點磁性,女人味十足。
“這是,地契。”運堂老漢抖擻着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洗衣粉袋子,從洗衣粉袋子裏面拿出一個布包,從裏面拿出一張黃黃的,皺巴巴的紙。
“如果你真的有地契,這地是你的,那也沒辦法,這真是這塊地的地契?給我看看。”運堂老漢拿出地契,一揚就要收回去,不過很快何娜說道。
運堂老漢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地契給了何娜,何娜接過地契,随便看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大叔,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地契哪還有用,這還是解放前的東西,早就沒用了。”
何娜說完掏出打火機,直接把地契給燒了,然後用燒着的地契給她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你,你這是幹嘛?地契怎麽會沒用呢?”運堂老漢的臉一下子成了豬肝。
“大叔,那地契真沒用,你問問你當領導的大兒子,和當宣傳部長的小兒子有沒有用?”何娜挺着身子,穿着高筒靴子的腳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地面。
“你就是燒了這地契也沒用,這塊地本來就是我家的,村主任都知道這事。”運堂老漢說完朝村主任看了一眼,這時候村主任站在人群的最邊上,本來就瘦的臉,縮成了猴子一樣。
“就憑一張嘴就可以說這地是你的麽?那我說這塊地是我的,呵呵,這事恐怕是說到省裏去都說不通?”何娜一邊抽煙,一邊燦爛的笑着,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齒。
“這地契不是被你燒了麽?你,你這女娃子,看上去長得那麽俊,怎麽這麽不講理?”運堂老漢的豬肝臉漲紅着,想發作,又不敢發作。
“好,那我就給你講講理,大叔,我知道肯定是餘安家裏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不然你也不會大過年的,來拆房子,對不?”何娜把煙頭丢在地上,用長靴子擰了擰。
“得罪我了?哎,得罪的可多了,我這腳,就是被他爹給打斷的,瘸了好幾年了,成了殘廢了,稍微重點的功夫都做不了。我媳婦,前幾天也被他家害的流産了。”運堂老漢的臉稍微好看了一些。
“噢,這樣啊,怪不得你會來拆他家房子,應該,應該啊。”何娜這舉動讓我有點糊塗,她不是應該是來幫我的嗎?怎麽好像站在他那邊了?
“還不咋地,要是他家不幹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是去買一塊地皮建房子,也不會打這塊地皮的主意啊。”運堂老漢目光流轉,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爲了報複他家裏,所以來拆他家的房子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啊。”何娜又笑了起來。我心裏有些暗自佩服何娜的談話水平,太**了。
“這,這,這地皮本來就是我的。”運堂老漢的臉馬上又變成了豬肝臉。
“行了大叔,那既然他家裏做了那麽多事,既然你的仇恨那麽深,那你現在就以牙還牙,光明正大的報複他,現在餘安就站在這裏,你們就把事情給了了,你想怎麽樣随便你,我絕不阻攔。”何娜說完把站在一邊的李浩手裏的那條長鐵棍拿了過來,丢到運堂老漢說身前。
運堂老漢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何娜,然後低下頭,沒動手。
“要是你下不了手,你就讓你兒子來。”何娜又把鐵棍丢到了他幾個兒子那裏。
他幾個兒子都面面相觑,沒一個人動手的,何娜在他們面前來回走着說:“你們要動手就現在動手,趕緊的,把事情了了,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們現在沒動手,以後如果再找了餘安麻煩的話,那這事情就不是這麽說了。”
運堂老漢和他幾個兒子都面面相觑,一小會後,還是沒人撿那根鐵棍,最後運堂老漢揮了揮手說:“行了,這房子不拆了,這地皮,我們不要了。”
運堂老漢說完帶着他的幾個兒子就想走。
“等等,給你們機會了,你們沒動手,現在,該說說你拆了餘安家房子的事情了,你拆了就走,想白拆啊?”何娜大聲一喊,然後揮了一下手,那些我們身後的人,一下子就圍了上去,把運堂老漢一大家子圍在中間。
“你想怎麽樣?”運堂老漢轉過身,掃視了一圈圍着他的人,然後看着何娜說道。
“呵呵,我要的也不多,你一條腿是好的,一條腿是瘸的,走起路來不對稱,看得不舒服,我就幫你整整容,再要你一條腿,讓你走路對稱點。”何娜又點了一根煙,看着運堂老漢說道。
何娜的話剛剛說完,一輛很破的警車就在何娜他們開過來的車子後面停了下來,很快,車上就下來五六個穿着制服的人沖了過來。...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