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在這裏出現,我知道這并不是偶然,因爲我知道李浩是何娜表弟,上次在監獄碰到何娜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看樣子,何娜應該是李浩喊過來的,可現在何娜隻有一個人,我心裏更加擔心了起來,心裏默默的想着,要是金項鏈他們敢動何娜的話,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護何娜。
可沒想到,何娜雖然一個人,但是這幾個人似乎都認識何娜,她一出現,金項鏈和那幾個人都停了下來,把我和李浩放開了,金項鏈往旁邊走了幾步說:“何姐,怎麽你也在這裏,我們這沒啥事呢,這兩個逼崽子不懂事,我教教他們怎麽做人。”
何娜冷冷的看着金項鏈冷冷的說:“誰呢,誰呢,你說誰是逼崽子呢?”
金項鏈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我們,然後指着我們說:“何姐,難道,難道你認識他們?”
“一個是我表弟,一個是我幹弟。”何娜用她的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拍着,發出叮叮的聲音。此時的何娜看上去十分淡定,淡定中顯得霸氣十足。在她說我是她幹弟的時候,我的心裏流過一股暖流。
“這,這我還真不知道,真抱歉。”金項鏈掏出煙,要發煙給何娜抽,他的聲音有些抖,發煙的手也有些抖。
何娜沒接煙,自己掏出煙,點着一根,深深的抽了一口,呼的一下把煙吐在金項鏈臉上,然後走到我們身邊對這幾個人裏面最高大魁梧看上去最霸氣的男人說:“老粗,你怎麽還幫起劉老闆辦事了?”
魁梧男人抹了一把嘴巴說:“我真不知道這兩個小孩子和你有關系,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來。不過,我們現在也沒對他們怎麽樣,行了何姐,你的人我們肯定不會動,我們先走了。”魁梧男人說完就打開了面包車駕駛室的門,準備上車。
“老粗,等等,事情還沒完呢。”何娜的聲音非常淡定,淡定中帶着霸氣。
“怎麽?”老粗馬上又把面包車駕駛室的門關上了,其他的幾個也準備上車的人也停了下來。
“你和劉老闆什麽關系?”何娜抽着煙,穿着高跟鞋的腳在地面上面拍着。那天何娜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短裙子,黑絲襪,黑高跟鞋,特别性感,這麽一拍腳,顯得更加性感了。
“朋友關系啊,剛認識不久,今天在他遊戲廳輸了兩千塊錢,我想叫他退給我,他就讓我們來這裏幫他辦事。”老粗扭頭看了金項鏈一眼說道。
何娜點了點頭,走到我和李浩身邊,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摸了摸李浩眼角上面塗了紅藥水的傷口對老粗說:“我表弟和我幹弟中午就被劉老闆給打了,你說這事該怎麽辦?”
這時候金項鏈走了過來,一臉的苦瓜臉苦笑着對何娜說:“何姐,我真不知道這是你的人,不然打死我也不會找們麻煩。真的不知道。”
“你别說話,你還是不是男人,做過的事情就要負責。你他媽辦完了事提起褲子就想走?”何娜的聲音提高了,這麽一說,金項鏈馬上不敢說話了,低下了頭。
“老粗,你說,這事該怎麽辦?”何娜把煙頭丢在地上,用腳尖擰了擰,這動作太性感了,那一瞬間,我又無恥的幻想起何娜來。
“行了,我明白了何姐。”老粗徑直走到金項鏈身邊,對着金項鏈的腿彎就是一腳:“給老子跪下道歉。”
金項鏈有些懵逼,被老粗一腳就踹跪在地上了,然後繼續跪着,轉了個方向,對着李浩和我這裏說:“對不起。”
“你他媽的連何姐的人都敢動是不?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老粗一連踹了金項鏈就幾腳,一邊踹,一邊罵。
這幾腳踹得金項鏈像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雙手抱着頭。
“行了,别打了。”這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沒吭聲的李浩忽然說話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浩,這時候李浩笑了笑,對老粗說:“讓我出出氣。”然後幾步沖到一隻蛤蟆一樣趴在地上的李浩身邊,毫不客氣的用腳踢起金項鏈來。
李浩踢的很兇,比老粗提的兇多了,似乎是使勁全身力氣踢,我能很明顯的聽到啪啪的聲音,金項鏈也被踢的發出額額的聲音。
這時候我有點于心不忍,想着這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的,金項鏈畢竟也是我姐姐的老闆,給過我姐姐一口飯吃,我便走到李浩身邊,輕輕拉了拉李浩讓他差不多就行,李浩這才停手。
李浩一停手,老粗又走到金項鏈身邊,一把把金項鏈拎了起來,讓金項鏈坐在地上,然後蹲下身說:“劉老闆,這事情怎麽說,你服不服?”
“服,服。”金項鏈點頭點得像雞啄米,這時候他身上全是腳印,頭發也亂糟糟的,鼻子還在流着鼻血,看上去慘兮兮的,倒讓我有些同情起他來。
“如果不服,有什麽事沖我老粗來,我接住。”老粗說完站起身,和何姐說:“何姐,我先走了啊。”
“等等。”何娜又淡淡的喊了一聲,然後從包裏面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數了二十張給老粗說:“這兩千塊拿去。”
“何姐,這啥意思,我怎麽能要你的錢呢。”老粗擺着手把何娜的錢推開。
“怎麽能讓你們白忙活一場,這錢不是我給你的,這是劉老闆退你的兩千塊錢,我先墊給你們,待會我在和他算總賬。”
何娜這麽一說,老粗他們才接過錢,然後開着面包車走了。老粗他們一走,何娜走到還坐在地上身上滿是腳印的金項鏈身邊,蹲了下來,把落在前面的長頭發往後一撩,撩到後背去,然後說:“好了劉老闆,事情結束了,我們來算算賬,剛剛已經幫你墊了兩千塊,還有,你打了我表弟和我幹弟,你打算賠多少錢?”
金項鏈用手擦了擦鼻血,看了看我和李浩,再看着何娜低沉着說:“你們說,你們說多少就多少。”
“你說,你說多少就多少,我不喜歡和别人讨價還價。”何娜又攏了攏頭發。
金項鏈猶豫了一下,低着頭緩緩的說:“他們的醫藥費算五千,加上給老粗他們的兩千,一共七千,行不?”
“我說了我不喜歡讨價還價,拿錢。”何娜站了起來。
“我身上沒帶這麽多錢,我回去拿,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我馬上送過來。”金項鏈站了起來,撩起衣服,直接用衣服擦了擦鼻血。
何娜點了點頭說:“我跟你去拿。”說完又從包裏面拿出一疊錢,數了五十張,要全部給我,這時候我正好需要點錢來做能融化易拉罐的爐竈,便接過錢,數了五張出來,剩下的我都塞給李浩,李浩卻說他不缺錢,一分都不要,我隻好把剩下的錢給何娜,何娜也不要,讓我都拿着。
我雖然缺錢,要是有更多的錢,我可以租個房子,不用天天和母親擠旅館了,但是我也不能沒原則,剩下的錢推來推去何娜和李浩都不要,我便把錢放在了地上,說我先回去上課,說完逃也似的走了。
那次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何娜這麽**,我本來以爲她隻是個生意人的,沒想到這麽吃得開,之後我問李浩,才知道何娜父親是副縣長,而且,她叔叔在市裏面當官,她家裏的實力很強,縣城裏面很多生意,都是她家的。
本以爲那天我拿五百塊錢,剩下的錢我不要他們也不會強求,可誰知道第二天早上我一進打開書桌,就發現裏面有一疊錢,錢上面有一張紙條,上面畫了個笑臉,然後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我不缺錢。
接下來,我的計劃順利的開展了起來,租了個帶院子的房子,在院子裏面弄了個爐竈,去廢品收購站收購易拉罐,然後融化後賣去做鋁鍋的地方,利潤可觀,母親也不用去工作了,天天在家裏融化易拉罐就行,隻是那時候縣城裏面的做鋁鍋的地方不多,銷量有限,不過,第一個月還是能賺幾千塊錢。
那一個月裏,我和李浩關系越來越好了,和小麗也經常膩在一起,經常偷偷的去旅館開房睡覺,日子似乎過得越來越順。。。
那是在還有個把月就放寒假時候的一個周末,李浩騎着摩托車,帶着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來我家找我,說要帶我去吃好的,我便跟着李浩走了。
李浩帶我去了一個我們那吃飯最貴的有名的一個甲魚館,點了一隻兩三斤的大甲魚,還有蛇肉,李浩點的時候我都有些忐忑,本來準備這次我來買單,算報答李浩的恩情的,可我口袋裏隻有四五百塊錢,我都不知道夠不夠。最後點完單李浩告訴我,在這裏吃飯是免費的,他可以簽單,讓他爸來付賬就可以了。我這才放心的吃了起來。
正吃着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從飯店樓上的包廂下來了,我一看,是運堂的小兒子李冬狗,他也看到我了,皮笑肉不笑的朝我這裏走了過來。...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