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眉頭一皺,嗔怒道:“你竟然還有心情笑,這個神秘人無法除掉,日後必然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陳飛也附和道:“沒錯,我們現在沒能殺掉這個神秘人,以後将不會再有殺掉神秘人的機會,即便是号稱最強特種兵的我,也沒有把握殺掉神秘人,你說我如何笑得出來。”
沈晚晴聽到陳飛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自吹自擂,狠狠白了他一眼,陳飛渾然不覺。
林遠笑道:“既然你們沒有辦法殺掉這個神秘人,還就隻好由我親自出手了。”
沈晚晴和陳飛異口同聲:“你有什麽辦法殺掉神秘人?”
林遠神秘一笑,沖陳飛笑道:“陳飛,你可以出去了,下面的行動與你無關。”
陳飛不滿怒道:“爲什麽讓我出去?即便是行動與我無關,可是我也應該有了解行動的權限吧?”
“與行動無關人員不準知道行動内情,這是我們的紀律,好啦,請你出去吧。”林遠說得和顔悅色,話語之中卻透着别樣威嚴,陳飛也知道紀律,他沒有辦法,歎了口氣,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走出了林遠的辦公室。
等到陳飛關上門,沈晚晴才問林遠:“你到底有什麽辦法?”
林遠笑道:“我們現在想要殺掉神秘人,最大的困難是什麽?”
沈晚晴不假思索地回答:“最大的困難當然是找不到神秘人,經過這一戰,敵人一定會把神秘人藏得嚴嚴實實,我們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林遠朗聲笑道:“我們找不到他的影子,那就去他的身邊把他殺掉!”
沈晚晴驚訝地看着林遠,似乎覺得林遠瘋了,她猶豫着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們連神秘人在哪裏都找不到,怎麽去他的身邊把他殺掉?”
林遠神秘地一笑,說道:“你先通知美洲區的同志,策反史威爾教授。”
“你說什麽?”沈晚晴一怔,愣愣地盯着林遠。
“我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說策反史威爾教授。”林遠打開一個文件夾,遞到沈晚晴的面前,笑道:“看看吧,這是我們的密碼學專家給我的報告,報告中說,史威爾教授從事的研究,是密碼破譯工作裏最重要的步驟之一,也就是說,史威爾教授對于神秘人,是不可或缺的的人物。”
沈晚晴還沒有想明白林遠的意思,沒有接他的文件夾,林遠随手把文件夾放在桌子上,笑道:“不管神秘人藏到什麽地方去,史威爾教授都能見到他,隻要史威爾教授能見到神秘人,我們就有辦法殺掉神秘人。”
沈晚晴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這個辦法未必可行,即便是史威爾教授能見到神秘人,可是史威爾教授是一個老頭子,殺雞都沒有力氣,讓他去殺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說過讓史威爾教授動手殺人了嗎?”林遠的臉上還挂着神秘的微笑,“你先把史威爾教授策反吧,等策反了史威爾教授,我們再來說後面的事情。”
“好吧。”沈晚晴答應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猛然回頭,盯着林遠怒道:“既然你有辦法,爲什麽不早說?害的我們的同志費了那麽大力氣去運送激光指示器。”
林遠委屈地笑了笑,說道:“這個辦法是我最近才想到的,這可不能怪我……”
沈晚晴離開林遠的辦公室,立刻給托馬斯楊發出消息,要托馬斯楊策反史威爾教授。
托馬斯楊組織部下對史威爾教授的情況進行了分析,發現史威爾教授不喜歡錢,也不喜歡權力,年紀也大了,對女人也沒有什麽心思,至于史威爾教授的子女,遠在南美洲的阿根廷,具體住址不詳,想要綁架他們不是什麽好辦法。
衆人在讨論之後發現,史威爾教授對于數學研究極其癡迷,于是托馬斯楊決定,用數學研究“勾引”史威爾教授,讓他來到中國,這一招其實是林遠以前用過的,在林遠“掠奪”西方科學家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樣一招。
托馬斯楊對高深的數學理論一竅不通,顯然不能利用數學研究去“勾引”史威爾教授,于是托馬斯楊向美洲區求援,一個名叫“伊新羅夫”的數學教授于是來到華盛頓,與史威爾教授會面。
這個伊新羅夫原本是俄國人,本來在俄國研究數學,在林遠推翻沙皇統治的時候,他想要投靠中國,恰好此時美國哈佛大學發來邀請,沈晚晴授意手下,讓伊新羅夫當成一顆閑子,潛伏到美國數學界,此時正好啓用。
伊新羅夫首先和托馬斯楊見面,托馬斯楊告訴他,千萬不要把話說得太直接,否則會吓到史威爾教授,而且不要在史威爾教授的家中說這些事情,一定要把史威爾教授從家裏請出來,因爲他的家裏可能有竊聽器,你在他的家裏說這些話,會讓你陷入麻煩。
伊新羅夫答應下來,去找史威爾教授,伊新羅夫也算是一個有名氣的教授,史威爾教授聽說過他的名号,見到他前來拜會,很是高興。
伊新羅夫聽從托馬斯楊的建議,将史威爾教授從家中請出來,來到了一家咖啡館,寒暄一陣之後,這才切入正題,伊新羅夫微笑道:“史威爾教授,不知道您對哥德巴赫猜想有沒有興趣?”
史威爾教授眼睛一亮,說道:“當然有興趣,怎麽會沒有興趣呢?那可是一座數學高峰。”說到這裏,史威爾教授重重地歎了口氣,“可惜啊,我的精力有限,不能攻克這座高峰了。” (應網站編輯邀請,滄海寫了一篇關于南海的小文,發布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此文語氣幽默,狠狠嘲諷了和咱搶南海的某國,同時滄海也将它放在了滄海微信公衆平台上,請大家微信查找——qietingcanghai,關注後回複“7”即可欣賞!滄海讀者qq群也期待大家加入,群号142216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