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楊于是誠懇說道:“史威爾教授,我需要了解您的最新研究,以便出版您的著作,希望您能如實相告。”
“這個嘛……”史威爾教授吞吞吐吐一陣,尴尬笑道:“實在抱歉,關于我的最近研究,由于一些保密文書的限制,我不能告訴您,請您見諒。”
“竟然是保密文書嗎?”托馬斯楊眉頭一皺,露出些許不悅,“尊敬的史威爾教授,如果您不希望我們公司出版您的著作,可以坦白直說,不需要用這些借口來敷衍我。”
托馬斯楊這是在故意“将軍”,讓史威爾教授産生負罪感,史威爾教授果然中計,急忙說道:“不不不,托馬斯楊先生,我沒有敷衍您,我是真的受保密文書限制的。”
“您是數學家,數學家的研究有什麽需要保密的?”托馬斯楊不給史威爾教授一丁點的思考時間,連珠炮似的追問。
“這個嘛……”史威爾教授眉頭一緊,剛要說出“密碼學研究”,邊上史威爾教授的助手急忙輕咳一聲,小聲勸道:“教授,您忘記了嗎?保密協議上說過,關于研究的内容,您是一點都不能透露的。”
托馬斯楊暗暗吃驚,仔細去看史威爾教授的助手,隻見她是一個三十五歲上下的中年女子,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他默默心想,史威爾教授的助手該不會是美國人安插在他身邊的特工吧?
史威爾教授聽到助手提醒,急忙說道:“沒錯沒錯,我是不能說出這些事情,抱歉……抱歉啊……”
托馬斯楊覺得從史威爾教授嘴裏問不出什麽來了,笑着起身告辭,史威爾教授将他走出門外。
托馬斯楊認定史威爾教授是一個突破口,于是安排部下,當天夜裏潛入史威爾教授的家,偷盜史威爾教授的研究資料。
托馬斯楊讓人調查了史威爾教授的助手,得知她今年三十四歲,有兩個孩子,一個四歲,一個兩歲,她的丈夫是華盛頓大學的教授,在一次實驗事故中喪命,從她的背景來看,她不太可能是特工,盡管如此,托馬斯楊還是讓部下在盜取史威爾教授資料的時候注意她。
史威爾教授畢竟隻是一個學者,沒有反間諜的經驗,所以托馬斯楊的部下很順利地拿到了史威爾教授的研究資料,當然了,托馬斯楊的部下隻是把照片拍了回來,并沒有拿回資料,因爲那樣會讓盜取資料的行動暴露。
托馬斯楊的知識基礎完全看不懂史威爾教授資料上那些數學符号,于是他将這些資料發給了上級,上級看到資料後立刻組織人手分析,很快得出結論——史威爾教授進行的是密碼研究,這份報告随同史威爾教授的原始資料一起遞交到了林遠的手中。
林遠的數學還是比較好的,畢竟他是一個天才,如果他當年專心學術,也會成爲一名卓有成就的大科學家。
林遠粗略看了看史威爾教授的資料,不由得大吃一驚,史威爾教授這是在破譯他和前線軍隊的戰略通訊密碼啊!
林遠急忙把史威爾教授的資料交給專家分析,讓專家看一看史威爾教授的分析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可能破譯他的戰略通訊密碼。
專家們經過分析,得到一個結論——史威爾教授從事的工作,是一個大系統下面的分系統,換句話說,破譯戰略通訊密碼是一個大工程,史威爾教授所做的,隻是這個大工程的一部分,必然還有其他人也在從事這個工程。
林遠随即想到,那個被美國人奉爲上賓的神秘人,應該就是這個大工程的核心負責人,林遠随後想到,破譯密碼和代碼攻擊,都要用數學做基礎,那這個核心負責人,應該就是負責代碼攻擊的人,或者和負責代碼攻擊的人有關系。
林遠随即給托馬斯楊下達了最高指令,不屑一切代價,除掉這個神秘人。
沈晚晴開始的時候給托馬斯楊下達的指令也是除掉神秘人,可是她的指令和林遠的最高指令相差懸殊,沈晚晴的指令,不過是一個普通命令,盡管比較高級,而林遠的最高指令,卻是擁有最大優先級的最高級命令。
整個情報總局美洲區立刻将最大資源轉移到鏟除神秘人行動上,那個中國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已經成了整個情報總局美洲區的刺殺對象。
這次行動還由托馬斯楊執行,可是托馬斯楊卻覺得刺殺無比困難,因爲神秘人的安全保衛工作實在是太嚴了,嚴到針插不進,水潑不入,而且這裏是美國本土,當地軍警力量強大,如果是在一些混亂地區,托馬斯楊可以組織一大批人,發起強攻。
托馬斯楊思索再三,給上級發出一份電報,電報中說:“美國中央情報局對神秘人的保護實在太過嚴密,我們很難對其完成刺殺,希望上級給予我們幫助。”
上級一方面給予了托馬斯楊嚴厲的批評,一方面将消息發回國内,沈晚晴接到消息,立刻來找林遠,憂聲說道:“我們想要刺殺神秘人,實在是非常困難,因爲我們之前完成過多次高難度刺殺,美國特工從中吸取了經驗教訓,讓我們的刺殺無比困難。”
林遠眉頭緊鎖,問道:“刺殺這個神秘人,真的這麽困難嗎?” (應網站編輯邀請,滄海寫了一篇關于南海的小文,發布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此文語氣幽默,狠狠嘲諷了和咱搶南海的某國,同時滄海也将它放在了滄海微信公衆平台上,請大家微信查找——qietingcanghai,關注後回複“7”即可欣賞!滄海讀者qq群也期待大家加入,群号142216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