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做是要幹什麽?”
“别說廢話,再多說話沒有時間了……”
“好吧,我親自去。”林雪芝不敢多問,急急忙忙離開了林遠的身邊。
下午林遠出席了歡送宴會,晚上回到住處,晚上十點的時候,整個廠區一片安靜,除了那些加班加點工作的技術員,其他人都進入了夢鄉,而在這時,林遠的侍從長進來報告:“林帥,許香媛姑娘來了。”
“好,讓她進來。”
“是,林帥……可是……”
林遠擡頭看了看侍從長,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
“林……林帥,許香媛是個大姑娘,平時又待人熱情,讓人覺得輕佻,您這個時候見她,恐怕流言蜚語對您不利。”
林遠搖頭大笑,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讓她進來吧。”
“好……好吧。”侍從長猶猶豫豫地走了出去,過了好一陣子才把許香媛帶進屋子。
許香媛比白天的時候更漂亮了,妝容更加精細,衣服更加精緻,白天的時候許香媛必須穿工作裝,可是現在沒有這個約束了,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連衣裙,裙擺雖然長及腳踝,可是上面布滿了透明镂花,玉白的美腿在裙子裏面若隐若現,惹人遐思,她還用了香水,裙擺飛揚之時芬芳四溢,格外誘人。
林遠大大方方地說道:“香媛姑娘,你今天很漂亮啊。”
許香媛嬌滴滴地低下了頭,羞答答地說道:“林帥,您叫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林遠一陣奸笑,說道:“你不是很崇拜我嗎?今天我給你一個更加崇拜我的機會,你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嗎?”
許香媛瞬間滿臉通紅,扭捏說道:“我……我明白,我也願意,我們……我們怎麽開始?”
林遠打開抽屜,拿出一副手铐,扔在許香媛面前的地闆上,冷聲說道:“把它給我戴上,我喜歡順從的女人。”
許香媛忍着羞恥,紅着臉跪在地上,撿起手铐,戴在手上,羞聲說道:“林帥,我已經戴好手铐了,您想做什麽,盡管吩咐……”
許香媛深深地低下頭,不敢說話,長發垂在胸前,襯托出豐滿的胸膛,全身上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好像一隻誘人的小白兔,等待林遠這隻大灰狼将她一口吞下。
就在許香媛等待林遠過來“吃掉”她的時候,林遠突然大笑了起來,朗聲說道:“許香媛啊許香媛,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蠢,真的自己給自己戴上了手铐,這下好了,我不需要費力抓你了。”
許香媛全身一震,驚聲說道:“林……林帥,你在說……說什麽?”
林遠轉頭看向裏間屋子,笑道:“我已經把許香媛抓住了,你們出來吧。”
隻見裏間屋子房門一開,林雪芝帶着三個特工猛沖出來,三下五除二将許香媛按倒在地,徹底制服,許香媛大哭起來,哀嚎道:“林帥您要做什麽啊?”
林遠走到許香媛的面前,輕輕抓起了她的手,擡起來,舉到許香媛的面前,對着屋頂的燈光,隻見每個長長的指尖裏,都藏着一小塊紅色的東西,在塗紅的指甲遮擋下,很難看清。
林遠笑着說道:“你指甲裏的東西是一種毒藥,你想趁着和我握手的機會,用你的指甲劃破我的手,把毒藥送進我的傷口,讓毒藥置我于死地,你這點小伎倆,我豈能不知。”
許香媛哭着搖頭,哀叫道:“沒有……沒有,我沒有,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還不承認,雪芝,把你發現的東西給她看看。”
林雪芝把一個精巧的盒子遞到許香媛的面前,冷聲說道:“這是你的胭脂盒,我在你房間裏找到的,盒子有兩層,上冊是胭脂,下層是毒藥,我已經檢驗過了,你還不承認嗎?”
許香媛瞬間停止了哭鬧,神色猛然間凝重起來,方才那股我見猶憐的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猛地擡頭看向林遠,眼神變得像刀子一樣犀利,她惡狠狠地說道:“林遠,我沒能殺掉你,是天意,可是隻要你一天不放棄窮兵黩武,韓明光總理就一天不會放過你。”
林遠嘲笑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沒有忘記栽贓嫁禍韓明光總理,你分明就是日本人,而且是忍術的傳人,還敢和我裝模作樣。”
“你……你說什麽?”
“許香媛,你好好想一想,在慰問會上,我是不是沒有和你握手?你再好好想想,我爲什麽不和你握手?”
“你爲什麽不和我握手?哼哼,我知道你是**熏心,所以沒有和我握手,而是要在晚上的時候占我便宜。”
“我才沒有**熏心,美女我見多了,你排不上号,我對你全無雜念,我告訴你吧,在慰問會上,我就已經識破了你的詭計,我看出你的指甲裏有毒藥,而且還是日本忍者常用的毒藥。”
許香媛驚得面無血色,顫聲說道:“這不可能,你不可能看得出來,你怎麽知道我們忍者會在指甲裏藏毒藥?”
林遠大笑道:“我有一位紅顔知己,名叫北條柳伊,也懂忍術,最近她一直在研究日本文化,忍術文化是她研究的主要方面,她曾經給我詳細講過,女忍者如何在指甲裏藏毒,用美色接近敵人,之後一擊必殺。”(林遠現在的敵人,隻剩下了美國,打下美國之後,是否要開啓星際大戰,有的讀者說要,有的讀者說不要,爲了傾聽更多讀者心聲,滄海在微信公衆平台設置了投票調查,回複4,即可進行投票,請大家登陸滄海微信公衆平台,微信查找——qietingcanghai,就是且聽滄海的拼音,回複4進行投票,期待大家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