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福斯先生手下精于刺殺的特工肯定有很多,我也知道林遠先生進行過很多次刺殺,比如說,林遠先生的夫人,沈晚晴女士,就曾經刺殺了日本第一師團師團長,山地元治。”
“不過威利福斯先生,我敢和你打賭,林遠先生一定不敢派人來刺殺我,因爲刺殺我根本沒有用,我已經宣布愛爾蘭爲永久中立國了,就算我死了,我的繼任者也不會改變這一點,林遠先生還是什麽都得不到。”
威利福斯強壓怒火,沉聲說道:“德勞普芬先生,您不要低估林帥的能力,很多人都曾經像您一樣,認爲林帥絕對不可能做到某件事情,結果林帥用實際行動,狠狠打了他們響亮的耳光。”
德勞普芬不屑地笑道:“可是這次不會了,林遠先生無法用他的實際行動,打我一個響亮的耳光,我想要告訴林遠先生,不要對我德勞普芬本人有任何非分之想,他不會得到任何便宜的。”
威利福斯惡狠狠地說道:“德勞普芬先生,您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您不要忘記了,如果沒有我們林帥,你根本無法獨立,我們林帥如此幫助你,你不應該爲林帥做些什麽嗎?”
德勞普芬大笑起來,“威利福斯先生,你是讓我向林帥報恩嗎?您這樣說話就太幼稚了,大國角力的競技場上,哪有報恩這種東西,誰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威利福斯無法反駁德勞普芬,因爲德勞普芬說的完全正确,大國角力,就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威利福斯隻能恨恨地告辭。
威利福斯出來之後把德勞普芬的高傲與狂妄全都報告給了沈晚晴,爲了讓林遠狠狠收拾德勞普芬,他還在報告中添油加醋,把德勞普芬的高傲狂妄刻畫得淋漓盡緻。
林遠看完威利福斯的報告,冷笑一聲,低聲說道:“這個德勞普芬,還真以爲我沒有辦法收拾他,他也不去看看我的經曆,哪個和我嚣張的家夥有好下場。”
沈晚晴從旁問道:“你已經想到收拾德勞普芬的辦法了?說說看。”
“現在還不是說出辦法的時候,這個辦法太過兇狠……”
沈晚晴笑着打斷了林遠的話,“等等,讓我猜猜你有什麽辦法,開戰和刺殺威利福斯都提到過,應該不是這兩樣辦法,那剩下的辦法,恐怕應該和德勞普芬的家人有關。”
林遠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隻是樂呵呵地問道:“你說和家人有關,是什麽意思?”
“我們可以綁架德勞普芬的家人,然後迫使德勞普芬就範,這一招我們情報總局用過幾次,屢試不爽,我讓威利福斯簡單調查了一下,德勞普芬的家人不少,綁架起來非常容易。”
林遠大笑起來,“你這招也太下流了,我要是用出來,會被輿論罵死的,我不會用這一招對付德勞普芬的,你再猜猜。”
“那用經濟制裁的辦法?應該不會,據我掌握的情報,我們和愛爾蘭沒有經濟貿易上的往來,經濟制裁是無稽之談。”沈晚晴越說越慢,她在想林遠還有什麽辦法,可是這個辦法一直鑽不到腦袋裏。
“猜不到了吧。”林遠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去給威利福斯發出消息,讓他再次去威脅德勞普芬,這次讓他兇惡一些,告訴德勞普芬,如果他不老老實實就範,那就别怪我林遠不客氣。”
沈晚晴把消息轉告給了威利福斯,威利福斯再次去見德勞普芬,這次威利福斯有了林遠的保證,心裏有底,直接說道:“我們林帥已經知道你的高傲和狂妄了,林帥已經爲你準備了最兇狠的辦法,你如果再不答應林帥駐軍的要求,那林帥可就要狠狠懲治你了。”
德勞普芬不屑地大笑起來,“威利福斯先生,你真是太有趣了,我知道中國有一個詞,叫‘空手套白狼’,你上次來見我,用的就是這一招,今天來了又用這一招。”
威利福斯憤然說道:“你以爲我是在開玩笑嗎,你錯了,林帥已經準備好了辦法,他之所以讓我來找你,是要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把握不住機會,那就不能怪林帥心狠手辣了。”
德勞普芬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請林帥自便吧,我等着她。”由于德勞普芬不懂漢語,所以和威利福斯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用英語的,在說“我等着他”的時候,沒有說“他”,而是說了“她”,顯然是在羞辱林遠是個娘們。
威利福斯聽出了德勞普芬的用詞,怒道:“你怎麽敢如此羞辱我們林帥!”
德勞普芬嘿嘿一笑,攤了攤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沒想羞辱林帥,我隻是一不小心,用錯了人稱代詞,你也知道,我們愛爾蘭人的母語是愛爾蘭語,英語對我來說是外語。”
德勞普芬這樣說,根本就是欲蓋彌彰,威利福斯也懶得和他争辯,說了兩句“等着林帥來收拾你”之類的狠話,離開了德勞普芬的住處。
威利福斯回來把德勞普芬的話添枝加葉地報告給沈晚晴,尤其是德勞普芬對林遠的羞辱,更是加重了筆墨。
德勞普芬之所以羞辱林遠,是因爲他把英國和中國算計了之後,驕傲自大,根本看不起林遠,平時和别人說話也要揶揄林遠幾句。
沈晚晴把德勞普芬的話報告給了林遠,林遠倒是沒有生氣,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真應該好好感謝德勞普芬。”
沈晚晴大吃一驚,憤然說道:“你是不是瘋了,林遠罵你是個娘們,你還要感謝他!” (盤點《航母》五大瘋狂創意,盡在滄海微信公衆平台,微信搜索——qietingcanghai,就是且聽滄海的拼音,回複3即可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