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此前出售給法國的技術,大多數是半賣半送,不收取專利費,這主要是中國爲了扶持法國這個歐洲大陸上的盟友,如果中國開始收取專利費,而且是高額專利費,法國将會有四分之三的高技術企業破産。
如果法國硬撐着不交專利費,法國是不是就能夠躲過一劫了?答案是否定的,因爲法國自己也研發了一些技術,把這些技術出售給了其他國家,包括中國初土和中國的自治區,如果法國不交專利費,那這些國家也可以不交專利費,到時候法國的損失更大。
大國角力,歸根結底還是國力的較量,法國想要和中國叫闆,先天不足!
法軍和陳飛強硬叫闆還勉強可以,真要是林帥出馬,法國人就隻有跪地求饒的份。
陳飛身邊的廖羽風把法軍少校的話翻譯給了陳飛,陳飛聽完冷笑了一聲,撤回改錐,随手扔進了工具箱,發出“當啷”一聲脆響,好像是諾斯坎普上校失敗的喪鍾。
諾斯坎普上校不敢相信法軍少校的話,氣沖沖地追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法軍少校緊張地說道:“報告諾斯坎普上校,謊報軍情是可以就地槍決的重罪,屬下不敢亂說。”
諾斯坎普上校重重地歎了口氣,方才的高傲頑強一掃而空,他沖部下揮了揮手,“把路讓開,放陳飛他們走。”
法軍某特種部隊心不甘情不願地讓開了道路,陳飛沖諾斯坎普上校揮揮手,說了聲“再見”,驅車回到北意大利軍事基地。
在經過巴爾德利村的時候,把索雅維娜姑娘送了回去,至于她和父母的矛盾,陳飛就管不着了,不過陳飛告訴索雅維娜,如果覺得家裏待不下去了,可以去北意大利軍事基地,提起陳飛,中國人不會不管她的。
索雅維娜于是和陳飛分别,之後她安安穩穩地嫁人,生孩子,平平淡淡地過完了一生,救援飛行員的這段經曆,在她以後的歲月裏,沒有對任何人說起。
陳飛帶着趙雷返回基地,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趙雷治傷,結果發現,趙雷的傷沒有問題,甚至沒有感染的迹象,原因是趙雷随身攜帶的急救藥包裏有廣譜抗生素,在趙雷被困森林的時候,幾乎是一天吃一片,緻病細菌幾乎都被殺光了。
陳飛見到趙雷沒事,就帶着趙雷回北京,見林遠,陳飛和諾斯坎普上校在法國意大利邊境發生沖突的事情,被兩個國家同時壓了下來,沒有公開報道,公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陳飛和趙雷一到北京,林遠就推掉手頭一切工作,秘密會見陳飛和趙雷,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趙雷的殲25,到底是誰擊落的。
趙雷曾經和陳飛說過,既是法國人擊落的,也不是法國人擊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陳飛在回來的路上也沒來得及問,現在謎底終于要完全揭開了。
林遠對趙雷說道:“把你是如何被擊落說清楚吧。”
趙雷點點頭,“我這就講我是如何被擊落的,至于被擊落的時間和地點,我有些記不清楚了,就不專門強調了,那天,我執行完對德國魯爾工業區的偵察任務,正在返航,在半路上,突然接到了法國空軍發出的求援消息。”
林遠疑然問道:“法國空軍的求援消息?你怎麽敢确定是法軍,難道這個消息是法軍軍用頻道發出來的?”
“是的,沒錯,就是法國空軍的軍用頻道發出來的,我們空軍和法國空軍爲避免誤傷的情況出現,提前進行了一系列商談,其中就劃出了我們雙方的通訊頻道。”
林遠點點頭,“你接着說。”
“由于我的殲25是隻接收消息,不發出消息的,所以我沒有把這個消息發送給指揮部,我不把消息發送給指揮部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條消息是這樣說的,一架法國空軍‘靈鷹’戰機遭到不明身份的敵機攻擊,請求支援。”
“靈鷹戰機就是我們空優一的弱化版,沒有雷達,沒有發射導彈的能力。之前法國東部不是發生過誤炸事件嗎,當時我們分析的是,這次誤炸事件是由德國空軍蓄意所爲,在這一帶有德國人的戰機,所以法軍戰機遭到襲擊也不意外。”
“那架法軍靈鷹戰機還給我發來了詳細的位置信息,我一看,距離我隻有三分鍾左右的航程,而且我的燃油儲備足夠,我于是決定,支援那架靈鷹戰機。”
“我升到六千米高空,向那個位置飛行,很快發現三千米空域上,有三架飛機在纏鬥,是二對一,空軍的二對一格鬥,那個‘一’有多危險,我想陳飛應該不知道,那些特種兵,據說一個可以打十個,艦長你是飛行員出身,應該非常清楚。”
陳飛被默默地黑了一把,無奈地捂住了眼睛,林遠重重地點頭,“沒錯,空軍的二對一,‘一’基本上就被宣判死刑了。”
“我從高空向下看,看不出來具體機型,太遠了,速度太快,我想用光學放大系統看,也不行,三架飛機空位變化太快,光學放大系統抓不住,于是我就給那架靈鷹戰機發消息,讓它立刻爬升到五千米高度,向我靠攏,甩開那兩架敵機。”
“一架戰機立刻爬高,向我的位置靠近,兩架敵機緊追不舍,我多了個心眼,打開了敵我識别系統,敵我識别系統顯示,那架正在爬高的戰機正是法軍的飛機,我沒多想,立刻靠近它,由于我們和法軍沒有進行過聯合訓練,因此和法軍飛機一起飛二對二編組空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