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來了你就知道了。”陳飛正在說着,兩架直升機已經飛到了陳飛的附近,所有人都擡起頭,注視着它們。
這兩架直升機都是直一,它們懸停在距離地面十米高的地方,兩條空降索從機艙門飛下,一個接着一個的中國特種部隊戰士手握繩索,滑落而下。
這些特種部隊戰士在落地之後,立刻組成一個扇面形狀靠近法軍,似乎是要把法軍包成餃子,法軍某特種部隊士兵則紛紛舉槍相迎。
在特種部隊戰士身後,五個身穿厚重防護衣的戰士沿着空降索滑落下來,他們每個人的手中,竟然都拿着一門六管機關炮,今天這個陣勢,如果動起手來,那絕對是誰的火力強誰占便宜,火力強的那一方可以把對方橫掃,五個動力外骨骼戰士的六管機關炮,絕對可以虐爆對面的法軍某特種部隊。
諾斯坎普上校顯然注意到了五個動力外骨骼戰士和他們手中的六管機關炮,臉色陡然間變得難看無比,陳飛開心地笑道:“諾斯坎普上校,我的生力軍,戰鬥力如何?”
諾斯坎普上校冷哼一聲,“陳飛,别以爲你們來了援軍我們就會怕你,我們法軍某特種部隊,從來沒有怕過誰,兄弟們,準備開戰。”所有法軍士兵都打開了保險。
“诶呦,你還真要和我們動手啊,你可不占優勢。”陳飛感覺勝券在握,得意地笑了起來。
在陳飛耍勝利者威風的時候,諾斯坎普上校把那個法軍少校叫到跟前,高聲命令:“立刻聯系上級指揮部,請求他們再派遣援軍!”
“遵命!”法軍少校說完就跑向電台,陳飛的心一沉,法國人這是較上勁了,現在我們怎麽辦,不能真打啊,這次可和森林裏的那次不一樣,如果在這裏把諾斯坎普上校這些人都弄死,可就麻煩了。
陳飛身邊的廖羽風、曹成,還有剛剛沖過來的戰士,都在緊緊地盯着陳飛,等待着陳飛拿主意,陳飛看看自己面前的諾斯坎普上校,暗暗想道,沒有别的選擇了,隻能出手把諾斯坎普上校擒住,然後逼他放我們走。
陳飛心念到此,微笑着拿起了方才放下的那個工具箱,舉到諾斯坎普上校的面前,笑道:“諾斯坎普上校,如果你不放我們走,我可要引爆炸藥了。”
諾斯坎普上校不屑地笑了起來,“陳飛将軍,你不要戲弄我啦,我知道那裏面不是炸藥。”
“不是炸藥?那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陳飛說着猛地打開了工具箱,把諾斯坎普上校吓了一跳,雖然諾斯坎普上校口口聲聲說不相信那東西是炸藥,可是真到打開的時候,他的心也哆嗦。
諾斯坎普上校急忙朝工具箱看去,隻見工具箱裏都是鉗子、扳手、改錐之類的工具,沒有一樣東西和炸藥沾邊,心這才放下,沒想到陳飛突然抓起那柄改錐,閃電般沖到諾斯坎普上校的面前,手一舉,改錐已經頂在了諾斯坎普上校的咽喉上。
諾斯坎普上校大吃一驚,怒道:“陳飛,你要做什麽?”
“放我們走,我饒你不死。”
“陳飛,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爲的嚴重性嗎?你對我發動偷襲,就是在對我們法蘭西共和國宣戰。”
“你少吓唬老子,就算宣戰又能怎麽樣,你們那個法蘭西共和國是對手嗎?今天你老老實實放我們走就罷了,如若不然,我就一改錐捅死你。”
諾斯坎普上校毫無懼色,“想殺我,随意,可是你殺了我,你們也走不掉,兄弟們,如果陳飛殺了我,你們立刻給我開槍,和這些中國人同歸于盡。”
法軍某特種部隊把手指搭上了扳機,中國這邊步槍機關炮也都準備開火,眼看着一場大戰就要爆發。
此時的陳飛更加爲難了,事情鬧到這一步,已經無法收場了,諾斯坎普上校根本不怕死,難道真要和法軍某特種部隊血戰嗎?
這麽近的距離,雙方同時開槍,就算陳飛他們把法軍某特種部隊統統幹掉,自己也會損失不少人!
雙方明顯陷入了一個誰也征服不了誰的兩難境地,對于陳飛來說,絕對不會把飛行員趙雷送到法國人手裏,對于諾斯坎普上校來說,絕對不會讓陳飛随随便便離開。
雙方的堅持看起來都有些難以理喻,可這就是大國之間的明争暗鬥,誰也不可能輕易低頭。
諾斯坎普上校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陳飛,現在我們雙方誰都不敢輕易殺對方,誰都不敢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在這種局面下,你們處于絕對劣勢。”
“你憑什麽說我處于絕對劣勢?”
“陳飛,你想啊,如果我們繼續僵持下去,那就看誰先把誰餓死了,我們帶了充足的糧食,你們呢,有糧食嗎?還有你們那個飛行員,似乎受了重傷,需要救治。”
陳飛冷笑一聲,把改錐向前頂了頂,“諾斯坎普上校,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時間還長着呢……”
陳飛的話音未落,突然法軍少校快步跑了過來,沖諾斯坎普上校說道:“報告上校,中法聯合搜救司令部法方總指揮給您發來了命令!”
“什麽命令?”所有人的心都被這個命令攥緊了,雙方處在僵局之中,這一個命令不僅會改變此時此刻的局勢,更可能影響到未來的世界格局,中國和法國是開戰還是和平,就由這道命令決定。
在衆人期待的眼神中,法軍少校朗聲說道:“諾斯坎普上校,中法聯合搜救司令部法方總指揮,法蘭西共和國陸海空三軍副總司令,巴巴德斯上将命令您,立刻護送陳飛将軍和他的部下出境。”
“你說什麽?”諾斯坎普上校和法軍士兵無法相信這話是真的,諾斯坎普上校問話的聲音發顫了,“上級怎麽會下達這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