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加重語氣,繼續說道:“報告法國總統的時候,順便告訴他,這件事情林帥已經知道了,如果你們法國拿出認錯的态度,這件事情還可以商量,如果你們執迷不悟,還要囚禁我們,那對不起了,我們林帥将不得不采取強硬手段。”
法軍少校見到陳飛竟然如此強橫,還要讓他們把這些話報告到總統那裏,十分惱火,可是面對的人畢竟是中國人,還是中國的秘密搜索隊,不敢輕視,于是說道:“你把這些話重複一遍,我向上級報告。”
陳飛這麽高身份,當然不會對一個法軍少校重複說話,他一揮手,廖羽風走上前去,把剛剛那番話重複了一遍,法軍少校這才轉身回到電台跟前,向上級報告,陳飛則回到自己的車子裏休息。
廖羽風看着法軍少校,沖陳飛說道:“飛哥,你把法國人的老底揭穿了,萬一他們惱羞成怒,殺人滅口怎麽辦?”
“殺人滅口?搞笑!我剛剛已經說了,林帥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殺我們,那就是欲蓋彌彰,到時候林帥隻會更加憤怒。”
陳飛和廖羽風正在說話,法軍少校已經和上級聯絡完畢,把電台話筒交還給了通訊兵,然後轉頭看向陳飛衆人,陳飛得意地笑道:“兄弟們,等着看那群法國人向我們道歉的好戲吧。”
陳飛的話音未落,隻見法軍少校沖他的部下一揮手,衆多法軍士兵潮水一般湧向陳飛的越野車,把陳飛衆人圍了個結結實實,法軍少校沖陳飛冷聲說道:“我們的上級已經回複了,根本沒有這種事情,你們竟然對我們法蘭西共和國如此污蔑,上級很生氣,命令我們立刻把你們逮捕,現在我宣布,你們都是我的囚犯了。”
陳飛當場就火了,蹭地一下子從車上跳下來,指着法軍少校的鼻子罵道:“你們法國人還能不能要點臉,做過的事情像拉完的屎,吃完了就不認賬了?”
陳飛這罵人都罵出花來了,不僅罵法國人做事情像拉屎,更罵法國人“吃屎”,廖羽風翻譯的時候自己都笑了,法軍少校怒不可遏,吼道:“趕緊給我把他們拿下。”
眼看着法軍士兵已經沖了上來,隻見陳飛一把抓起車後座上的工具箱,這個工具箱是便攜式多用途工具箱,裏面放着扳手、鉗子等等小型工具。
陳飛把工具箱高高舉過頭頂,吼道:“這是amx-cb-3型多用途炸藥,由奧克托金和黑索金混合而成,比例是七比三,爆炸當量一噸梯恩梯,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引爆炸藥,同歸于盡。”
陳飛是用漢語吼的,法國人沒聽懂,不過他們被陳飛的氣勢震住了,動作不由得一滞,中國這邊的人見到陳飛把工具箱當炸藥,還說得煞有其事,拼命忍住笑。
法軍少校狠狠看向廖羽風,“你們的指揮官說的是什麽?”
廖羽風憋住笑,把陳飛的話給法軍少校重複了一遍,法軍少校眉頭一緊,指着陳飛手中的東西說道:“那個東西不是工具箱嗎?”
陳飛冷哼一聲,“好,就算是工具箱,你們敢過來嘗試嘗試嗎?一噸的梯恩梯當量,足夠把你們炸得連骨頭都找不着。”
這個時候曹成很不争氣地笑出聲來,不過這笑聲沒有讓法軍少校和法軍士兵看出破綻,反而讓他們覺得,中國人是在嘲笑他們不自量力。
法軍士兵從内心深處對死亡和戰争有陌生感,他們都覺得那些東西距離自己很遠,現在面對死亡威脅,真的是慫了。
法軍少校急忙說道:“請不要引爆炸藥,關于這件事情,我們好商量。”
“商量?怎麽商量?你們一心要抓住我們,這件事情就沒得商量!”
法軍少校讨好道:“這位軍官,我再向上級請示,請上級改變命令。”法軍少校說完,跑到了電台跟前,其他法軍士兵則乖乖地退開了十米。
陳飛把彈藥箱往車座上重重一放,裏面的鉗子扳手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陳飛自己都感覺好笑,哪有炸藥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陳飛笑了兩聲,沖廖羽風說道:“那個法軍少校肯定是在招人呢,媽蛋的,老子也不慫,他有人我們也有人,找直升機,叫人,讓北意大利軍事基地把tk-96開過來,我就不信鎮不住這幫法國孫子。”
陳飛讓tk-96過來絕對是玩笑話,因爲距離太遠了,所以廖羽風給軍事基地發消息,讓他們派直升機過來。
廖羽風很快告訴陳飛:“飛哥,我們的兩架直升機已經攜帶六十名特種部隊戰士起飛,三十分鍾之後就能趕到,我們的直升機其實一直在待命,随時準備支援我們,對了,爲了加強單兵戰鬥力,基地還把五個動力外骨骼戰士一起派了過來。”
陳飛在進駐北意大利軍事基地之後,調來了五具動力外骨骼和五個戰士,以備不時之需,可是後來一直沒有什麽用,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那就好。”陳飛輕輕點頭,對面的法軍少校也給上級發出了消息,讓上級派出了他們的特種部隊,就是陳飛和廖羽風在山林中談論過的“某特種部隊”。
法國的這支特種部隊很奇怪,他們的名字就叫“某特種部隊”,起這樣奇怪的名字據說是爲了保密,不過坊間傳聞,起這樣的名字是因爲法國特種部隊司令是個“起名廢”,想不出什麽好名字,擔心起的名字難聽,遭到部下的嘲笑和鄙視,于是就弄了一個“某特種部隊”的名字出來,充滿了“高大上”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