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見到正面戰場不是中國的對手,就開始轉移目标,在背後戰場做手腳,美國人把美國吹噓得天花亂墜,把林遠批駁得一錢不值,從而讓所有人都心向美國,厭惡林遠,厭惡中國。
美國人的這種手法,在林遠時代就有不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美國人蠱惑,逢中必反,逢美必吹,到了這個時代,美國人又一次把這一招拿了出來,而且他們把這一招用在了日本,居心險惡無比。
林遠暗暗冷笑,美國人啊,沒想到你竟然和我玩這一手,那好,看看我們誰能玩過誰。
林遠拍了拍柳伊的頭,說道:“好啦,以後這些話不要再說了,晚晴姐呢,在哪裏?”
林遠決定,讓沈晚晴所部特工,對美國展開反制,美國人不是批駁中國嗎,不是吹噓美國嗎?那好,我們也吹噓中國,批駁美國,我們中國的國力比美國強,民衆生活得比美國好,更有五千年源遠流長的文明,你們美國有什麽?
美國有的,是種族隔離,是歧視黑人,能擋得住中國的政治攻勢嗎?
柳伊答道:“晚晴姐看到我和雪芝沒事,就去找陳欣姐了。”
林遠這才意識到,這家醫院,就是陳欣所在的醫院,當年林遠和沈晚晴參觀“人造**”的地方,就是這家醫院,陳欣給林飛和林菲做智力開發試驗的地方,也是這家醫院。
林遠讓莞兒和楊蔚婷她們進來照顧柳伊,自己去找沈晚晴,莞兒嚷着要一起去,被林遠拒絕了,莞兒剛要任性撒嬌,突然想起屁股被林遠痛打的事情,做了個鬼臉,縮了回去。
林遠帶着随從護衛,直接來到醫院後面的試驗中心,在中心門口,被衛兵攔住,由于陳欣有軍隊背景,試驗中心裏的東西都是挑戰人類傳統倫理道德的東西,所以衛兵都是荷槍實彈的。
衛兵向林遠衆人索要進入許可證,林遠的衛隊長劉雨風走到衛兵跟前,“狐假虎威”地說道:“敢向我們要許可證,知道後面的人是誰嗎,林帥!”
“林帥?”衛兵不屑地送出了一個白眼,“上級有命令,不管是誰,沒有許可證,一律不準進去。”
劉雨風剛要發怒,林遠伸手将他拉了回來,親自走到衛兵跟前,問道:“沈局長是不是進去了?”
“沒錯,是進去了。”
“她有許可證嗎?”
“她沒有,不過是陳欣主任親自來接的,所以她能進去。”
林遠輕歎一聲,直接給陳欣打了電話,陳欣聽說林遠來了,立刻給衛兵打了電話,衛兵這才讓林遠進去,不過衛兵隻讓林遠帶一個護衛,林遠就把劉雨風帶上,進入試驗中心。
路上劉雨風沖林遠抱怨:“林帥,這個試驗中心是幹什麽的,怎麽規矩那麽大?”
林遠笑而不語,劉雨風繼續抱怨:“醫院的試驗中心,研究的肯定是藥品什麽的,有什麽好保密的,真是的!”
來到大樓門口,衛兵把劉雨風攔住,然後帶他去了另外一個屋子,不讓他進入試驗基地,這才帶着林遠進入試驗基地,找到了沈晚晴。
此時的沈晚晴,正站在一扇玻璃牆壁面前,向裏面看着,林遠走向沈晚晴,沈晚晴看玻璃牆壁出神,竟然沒察覺到林遠已經走近,等到林遠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她這才醒過神來。
林遠“調戲”沈晚晴:“好一個高級特工啊,有男人走到你的身邊,你都沒有察覺。”
沈晚晴沒理會林遠的調戲,用手指了指玻璃牆壁,一臉幸福地說道:“看,我們的寶寶。”
林遠順着沈晚晴的手指看去,隻見玻璃牆壁裏是一間教室一樣的屋子,最前面有一塊白闆,陳欣正拿着黑色記号筆,在上面寫着什麽,一邊寫一邊講,白闆周圍的牆壁是溫馨的粉紅色,上面還畫着可愛的小動物,牆壁下面的地方,鋪着厚厚的粉紅色地毯,角落裏還擺着幾隻巨大的玩偶。
林飛和林菲,就趴在陳欣的面前,聚精會神地聽着陳欣說話,玻璃牆壁隔音效果很好,什麽都聽不見。
沈晚晴用手指着白闆上的字,笑道:“欣姐好像在給我們的寶寶講課,不知道她講的是什麽,咱們的寶寶才兩歲,不知道能不能聽懂。”
林遠掃了一眼白闆上的内容,說道:“欣姐寫的東西是微積分,确切地說,是積分,而且是積分裏的斯托克斯定理。”
“這個……這些東西,我都不會,林飛和菲菲能聽得懂?”
林遠鄭重地搖頭,“欣姐一定沒有像給大學生講課那樣講這些東西,否則他們是不可能聽懂的。”
“那欣姐在怎麽給他們講?”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其實我們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張一是天才,宋汶洋是天才,陳欣姐其實也是天才,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欣姐,是比他們瘋狂一千倍的天才。”
張一瘋狂到把解數學難題當娛樂,宋汶洋瘋狂到每年拿一百萬日本人做活體試驗,在日本偷偷釋放新型細菌,讓三十萬日本人斃命,陳欣,竟然能比他們瘋狂一千倍,沈晚晴不敢相信,驚訝地就看林遠。
林遠的聲音微微發顫,“陳欣做的事情,是在根本改變人類的社會根基,試想一下吧,如果未來人類能在十歲之前擁有二十歲的智力,那會是一個什麽景象。”
沈晚晴駭然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林遠輕聲說道:“柳伊和雪芝打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是的,我都已經問好了,而且我已經想好反制措施了,我在看我們寶寶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事情都部署下去了。”沈晚晴說着,用戲谑的眼神看了林遠一眼,“你來找我,應該就是想說反制的事情,可惜啊,你白來了,我已經把事情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