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馬努埃萊三世的手下立刻開始行動,準備車輛和衛兵,埃馬努埃萊三世知道中國的空中打擊能力很強,中國占領了西西裏島,在島上修築了野戰機場之後,整個意大利王國全境都在中國的空中打擊之下,所以埃馬努埃萊三世對自己的座車進行了僞裝,把原來那輛顯眼的豪車扔掉,換上了一輛極爲普通的越野車。
埃馬努埃萊三世的手下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撤退,正在這時,突然有人進來報告:“國王陛下,林遠派出了一名使者,那名使者想要見您。”
埃馬努埃萊三世連想都沒想就搖頭擺手,“不見不見,什麽使者,一定是林遠派過來執行什麽斬首作戰的,我要是見他就必死無疑了。”
“國王陛下,來的人是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很和藹,不像是陳飛那樣的特戰隊員。”
埃馬努埃萊三世的心動了一下,看了看正在忙碌的部下,他是不用忙活撤退的事情的,隻在一邊看着,他覺得反正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要撤退了,見見那個使者也沒什麽。
于是埃馬努埃萊三世沉聲說道:“那好吧,我就見見那個人,不過告訴我的衛隊,多派些人手過來,如果我看他不順眼,你們就直接把他殺掉。”
“明白!”埃馬努埃萊三世的部下答應一聲,跑了出去,時候不大帶着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中年男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和斬首作戰之類的詞完全不搭邊,這個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眉眼之間滿是憐憫,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人,都是要被他拯救的對象。
中年人彬彬有禮地一笑,輕輕鞠了一個躬,“尊敬的國王陛下,您好,我是林遠先生的特使,名叫曹阿友……”
“閉嘴,我沒有興趣聽你的名字。”埃馬努埃萊三世惡狠狠地打斷了曹阿友,“你就說說你來幹什麽吧。”
曹阿友笑道:“我是來救你的。”
埃馬努埃萊三世一聽這話就生氣,我堂堂意大利王國的國王,難道需要你救,他怒道:“把這個曹阿友給我殺掉。”說完随意地一揮手,幾個荷槍實彈的衛兵往上就闖,狠狠架起曹阿友的胳膊,往外面就拉。
曹阿友既不驚慌,也不害怕,反而笑眯眯地對埃馬努埃萊三世說道:“國王陛下,請您聽我說上幾句話,再殺我也不遲。”
曹阿友從容不迫的氣度打動了埃馬努埃萊三世,其實這個曹阿友是北京艦成員,是北京艦上負責外交工作的官員,跟随林遠見識過無數大風大浪,一個小小的埃馬努埃萊三世,曹阿友豈能害怕?
埃馬努埃萊三世把手一擺,說了聲“回來”,衛兵們便把曹阿友架回到埃馬努埃萊三世的面前,埃馬努埃萊三世盯着曹阿友的眼睛,“你有什麽話,說吧。”
“其實這次我來,并不是林遠先生的直接命令,而是我的主動請纓。”
埃馬努埃萊三世一聽這話,對面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敬佩,現在意大利王國被中國打得極慘,任何一個外交官來意大利王國,都有被洩憤殺死的可能,這個叫曹阿友的外交官竟然主動請纓前來見我,這種無懼無畏的氣度實在是少見。
埃馬努埃萊三世疑然問道:“你爲什麽要主動請纓來見我?”
“事情是這樣的,孫文駿您記得嗎?”
“你們竟然知道孫文駿?”
曹阿友點頭說道:“孫文駿已經投奔我們了,現在是我們的一員,他在投奔我們之後,說出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孫文駿收取了德國的巨額酬金,說服你全力抵抗中國,德國人,是想讓你當炮灰。”
“我們林帥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就想派出一名使者,來見國王您,說明這件事情,可是現在中國和意大利王國正在交戰,外交官過來需要承擔極大風險,我不願意别人冒風險,就主動來了。”
埃馬努埃萊三世顯然對曹阿友的高尚情懷不感興趣,他猛地站起身來,幾步走到曹阿友的面前,冷聲逼問:“曹阿友,你說的孫文駿收取德國巨額酬金,說服我全力抵抗德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千真萬确,對了,我帶了一盤磁帶進來,那盤磁帶現在被你們的人扣着,上面有轉錄的孫文駿的聲音,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耳聽一聽。”
埃馬努埃萊三世沖部下一揮手,一個部下拿着一部收音機和一盤磁帶過來,把磁帶放進收音機裏,按下播放鍵,孫文駿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說的内容和曹阿友說的一般不二。
埃馬努埃萊三世聽說話聲正是孫文駿的聲音,頓時完全相信,臉上滿是詫異之色,曹阿友笑着說道:“國王陛下,孫文駿對你說過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什麽林遠最喜歡羞辱人,什麽光緒皇帝讓妻子拍裸 體照片。林帥向您保證,隻要您投降林帥,林帥會讓您繼續當意大利王國的國王。”
埃馬努埃萊三世遲疑了一陣子,突然把眼睛一瞪,嘲笑道:“曹阿友啊曹阿友,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你也真夠不自量力的,竟然想用一個人的力量勸我投降,做夢,來人,把這個曹阿友抓起來,我們帶他一起去米蘭。
曹阿友依然毫無懼色,“國王陛下,你是想把我當成人質,對嗎?”
“不錯,曹阿友,這件事情你不能怪我,誰叫你自投羅網。”埃馬努埃萊三世輕輕地揮了揮手,幾個衛兵拎着手铐過來,直接把曹阿友的雙手反铐到背後,曹阿友的臉上卻依舊挂着淡然的微笑,好像幾個衛兵铐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