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都知道陳飛一定是有什麽奇怪的辦法來懲治穆斯塔法,于是都在一邊樂呵呵地看着,笑而不語。
陳飛笑着對記者們說道:“你們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帶穆斯塔法先生出去商量一些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陳飛說完走出門去,在門口沖兩個部下一揮手,兩個部下押着穆斯塔法走了出來,穆斯塔法一出來就愣住了,隻見眼前跪着一串自己的部下,各個垂頭喪氣,看來都是被陳飛生擒活捉的家夥。
陳飛用手一指跪在地上的人,笑道:“看到了嗎,他們都是你的部下,被我們的坦克師和主力步兵生擒的,如果你一會兒不老老實實地按照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他們一個個都殺了,他們還都年輕,你應該不忍心看着他們失去生命吧?”
“簡直是可笑,陳飛,你竟然想出了用殺掉他們來威脅我這種滑稽的辦法,他們在被俘之後沒有自殺殉國,這就已經是背叛帝國了,現在你殺掉他們,算是他們爲自己的過錯贖罪。”
陳飛的臉顫了一下,“穆斯塔法,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冷血的家夥。”
穆斯塔法聳聳肩膀,不說話,陳飛自嘲似地笑了笑,“也對,你畢竟是軍團長嘛,在你眼中,這些人就像豬狗一樣,沒什麽好可憐的,我也真是腦袋缺弦,怎麽會想到用這樣的法子對付你?”
穆斯塔法嘲笑地看了一眼陳飛,扭過頭去,似乎是覺得陳飛的水平太低,多看陳飛一眼都會拉低智商,陳飛壞笑了一下,“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隻好用一些奇怪的辦法了。”
“你想幹什麽?”穆斯塔法的身子顫了一下,陳飛輕輕一笑,把刺刀抽了出來,那柄刺刀是匕首型,刀鋒閃着冰冷的光。
陳飛在手上把玩着刺刀,“你可以不怕你的部下死,可是我不知道,你怕不怕自己死……哦,我忘記了,你曾經說過幾次,你不怕死,那我就不殺你了,而是讓你生不如死,不知道你怕不怕?”
“什麽是生不如死?”穆斯塔法的臉上露出了恐懼,陳飛很是得意,用刺刀在手上拍了拍,笑道:“生不如死嘛,就是說,我把你的那個東西給割掉……”
陳飛的眼睛向下一掃,穆斯塔法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陳飛陰笑道:“沒錯,就是那裏,我不光要把它割掉,還要當着衆位女記者的面把它割掉,你也知道,我的妻子很漂亮,而我又經常不在家,所以我身邊的奴仆,必須是太監……”
陳飛用戲谑的眼神打量着穆斯塔法,穆斯塔法頓時全身戰栗,他可是堂堂奧斯曼帝國的軍團長,幾乎是奧斯曼帝國軍隊裏的頭号指揮官,現在竟然要被陳飛割下男人的東西當太監,還是當着一群女記者的面割,這簡直是……簡直是……唉!
穆斯塔法的臉上露出怯意,商量着說道:“陳飛先生,我是你的戰俘,你不可以對我如此殘忍,如果你放過我,我願意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我不缺錢。”
“那您想要什麽,我就給您什麽。”
“我要你一會兒在記者面前乖乖地聽話,如果你答應,我就放了你。”
“你要放過我?”
“沒錯,我會放過你的,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兩條路,一條,一會兒乖乖聽話,幾天之後我放你走,另一條,你不聽話,我把你的那玩意,當着一大群女記者的面割掉,選擇哪一條,你自己考慮吧。”
穆斯塔法的神色凝重起來,沉思良久,終于點了點頭,黯然說道:“好吧,我選擇第一條路。”
“跟我進來吧。”陳飛帶着穆斯塔法走進屋子,記者們急忙站起身來,陳飛大聲笑道:“記者朋友們,穆斯塔法懾服于我的威嚴,已經同意做我的奴仆了。”
記者們一片驚呼,陳飛壞笑着看向穆斯塔法,命令道:“現在,你給我跪下,叫我主人!”
穆斯塔法的臉漲得血紅,可是想到一旦違逆陳飛,胯下之物就會一命嗚呼,一衆嬌妻美妾再也無法享用,便不得不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哇!”記者們驚呼的聲音更大了,“穆斯塔法可是奧斯曼帝國的軍團長啊,竟然向陳飛下跪,真是沒骨氣。”“對啊,簡直是讓人難以相信,這個家夥,真的是奧斯曼帝國的軍團長嗎?”
陳飛讓記者們都用英語說話,所以穆斯塔法把每一句話都聽懂了,穆斯塔法都要氣瘋了,他狠狠咬着牙,恨不得把陳飛生吞活剝。
“記者朋友們,你們不要光顧着說話啊,拍照拍照,把偉大的穆斯塔法軍團長向卑賤的陳飛跪拜這曆史性一幕拍攝下來,永世流傳。”
記者們如夢方醒,照相機快門的聲音“咔嚓咔嚓”地響了起來,閃光燈的光芒不住打在穆斯塔法的臉上和身上,就好像一顆顆恥辱炸彈,把穆斯塔法炸得粉碎。
“穆斯塔法,給主人我磕三個響頭。”陳飛拍了拍穆斯塔法的腦袋,似乎穆斯塔法是陳飛養的一條寵物狗,穆斯塔法都要氣炸了,可是他毫無辦法,隻能腰一彎,頭一低,給陳飛磕頭。
陳飛哈哈大笑,享受着勝利果實,記者們的快門音更響亮了,閃光燈更快了……
陳飛折磨了穆斯塔法一會兒,覺得新鮮勁過了,便讓人把衆女記者送回去,然後叫來兩個降兵,笑道:“你們回你們的陣地去,找到陣地的高級軍官,告訴他們,如果他們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把穆斯塔法給他們送回去。”
一個小兵随口問道:“請問是什麽條件?”
陳飛把眼睛一瞪,“這個條件能對你說嗎,我要對你們的長官說,趕緊滾回去。”
兩個小兵慌張地跑了,陳飛身邊的部下卻着急了,“飛哥,我們好不容易把這個穆斯塔法抓住,現在您竟然要把他放走,這不是太荒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