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越野車的駕駛員倒也不是泛泛之輩,猛地踩了一腳刹車制動,然後狠打方向盤,越野車竟然來了一個原地轉向,堪堪在原地轉過身來,如果任由他們轉彎,他們可就真的逃走了。
可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三聲槍響,“嗖嗖嗖”三顆子彈飛來,正好打在越野車的輪胎上,越野車正在原地轉向呢,輪胎一被打爆,車身立刻失去平衡,重重側翻,把穆斯塔法衆人都甩了出去。
“不好,有狙擊手!”一個軍官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衆人立刻撲了過去,把穆斯塔法護在核心,所有人都掏出手槍、摘下步槍,好像一隻刺猬展開了身上的刺。
陳飛把手一揮,部下迅速壓上,成一個半圓,合圍住了穆斯塔法,槍口一起指向穆斯塔法和他的部下,穆斯塔法眉頭一皺,暗想甯死也不能落在這群中國人手裏,大吼了一聲“開槍”。
穆斯塔法是用土耳其語喊的,所以戰士們都沒有聽懂,不過他們的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穆斯塔法部下的手,隻要他們的手指一有扣動扳機的動作,戰士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穆斯塔法部下已然開始扣動扳機,戰士們看到他們的動作,搶先扣動了扳機,子彈瞬間把十幾個穆斯塔法部下盡數擊斃,場中隻剩下了穆斯塔法一個光杆司令。
穆斯塔法面對着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伸手就要掏腰間的手槍,魏浩淼眼疾手快,飛起一腳,踢在穆斯塔法的手腕上,穆斯塔法痛叫一聲,手槍飛出去老遠,捂着手腕跪倒在地。
眼看着穆斯塔法喪失了反抗能力,幾個戰士便沖到他的近前,把他按住,這時陳飛樂呵呵地走了過來,掃了穆斯塔法一眼,用英語說道:“你就是奧斯曼帝國的近衛軍團軍團長,穆斯塔法先生嗎?”
穆斯塔法冷哼一聲,慢慢地站起身來,冷冷地盯着陳飛,“不錯,我就是穆斯塔法,你是什麽人?”
陳飛有心戲耍穆斯塔法,微笑道:“你猜我是什麽人?”
穆斯塔法打量了陳飛一陣,“你最多是一個小隊長。”
陳飛無奈地笑了,“你怎麽會說我是一個小隊長?”
“看你年紀輕輕,身上全無高官威嚴,肯定不是什麽大官,我說你是小隊長,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诶喲,那我還真要謝謝您了,我問問您,您知不知道誰是陳飛?”
“當然知道,在伊朗東部的戰鬥中,我把他生擒活捉,他懾服于我的威嚴,要給我當奴仆,我嫌他不夠資格,就一槍把他給斃了。”
陳飛忍俊不禁,“我說穆斯塔法,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抱着你的那套說辭不放呢,你那套胡說八道的東西,不會連你自己都相信了吧?”
穆斯塔法惡狠狠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在說我故意說謊嗎?”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穆斯塔法是什麽人,堂堂奧斯曼帝國近衛軍團軍團長,怎麽會說謊,我的确抓住了陳飛,還把他給一槍擊斃……”
“我就是陳飛!”陳飛不等穆斯塔法說完,便搶先說了出來,能聽懂英語的戰士,此時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陳飛也跟着笑,戰士們見到陳飛發笑,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穆斯塔法的臉瞬間脹紅了,沒想到那套說辭,竟然遇到了陳飛!
陳飛突然把笑容一收,瞪着穆斯塔法怒道:“你好大的狗膽,我陳飛是什麽人,堂堂特種兵之王,你竟然敢把我說得那樣不堪,我不收拾你,我自己都饒不了自己,你自己說吧,我怎麽收拾你?”
穆斯塔法冷笑一聲,把頭一揚,用鼻孔看陳飛,意思很明顯,想讓老子屈服,門都沒有!
陳飛轉頭對部下們說道:“你們說說,我該怎麽懲罰這個恬不知恥的穆斯塔法?”
衆人紛紛出主意:“我們把這個穆斯塔法痛打一頓吧?”“我們把這個穆斯塔法給閹掉吧?”“我們讓這個穆斯塔法在奧斯曼帝國的軍隊面前脫光屁股遊街吧?”
衆人莫衷一是,陳飛用大笑制止了衆人的議論,“大家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想好了,我要讓這個穆斯塔法給我當奴仆,他不是說我想要給他當奴仆嗎,今天我就給他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衆人紛紛笑了起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個想法着實不錯,可是這個穆斯塔法是個死硬死硬的家夥,怎麽能讓他當陳飛的奴仆呢?
衆人想到這一點,滿頭霧水,陳飛滿不在乎地揮手,“來人,把這個穆斯塔法先給我押回軍營去。”
衆人把穆斯塔法押上猛士軍車,帶着穆斯塔法回到軍營,路上陳飛得知,穆斯塔法那些精銳近衛軍團,已經大多數被殲滅,殘餘部分狼狽逃竄,不知所蹤。
陳飛揮手叫過魏浩淼,“去給我找幾個記者來,最好是女記者。”
一聽女記者,魏浩淼頓時壞笑起來,“飛哥,這大半夜的,您找女記者幹嘛?”
“你胡思亂想什麽呢,讓你找你就找。”魏浩淼嘻嘻一笑,幾步出去,很快找來了幾個女記者,在魏浩淼去找女記者的時候,陳飛已經把穆斯塔法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陳飛先是笑着和女記者們打了招呼,然後對她們說道:“這個滿臉大胡子的家夥,就是一直和我作對的近衛軍團軍團長——穆斯塔法。”
“哇,他就是穆斯塔法!”女記者們紛紛發出驚訝的叫聲,穆斯塔法此時在中國可是赫赫有名,他之所以有名,完全是因爲他那份自吹自擂的新聞稿。
陳飛伸手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讓衆記者安靜下來,然後用手一指穆斯塔法,笑道:“今天,我就正式收穆斯塔法做我的奴仆,你們趕緊用你們的照相機,記錄下這曆史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