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宮女太監慌亂地跑着,門口被堵住了,有的人就從窗子跳出來,沒命地跑,不少人把鞋子都跑掉了,綠油油的草坪上,七零八落地散着不少鞋子。
陳飛直接殺進哈米德二世的寝宮,隻見寝宮裏空蕩蕩的,裏面的人看來已經跑得差不多了,一個戰士問陳飛:“飛哥,哈米德二世看來不在寝宮裏,我們怎麽辦?”
陳飛冷笑一聲,“我早就料到哈米德二世不在寝宮了,沒關系,震懾哈米德二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放一把火,把哈米德二世的寝宮一燒,咱們就撤退!”
“好!”幾個戰士朗聲答應,随後準備放火,就在這時,陳飛突然聽到一陣“嗯嗯哼哼”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聲音,就好像是人的嘴被塞住發出來的,聲音嬌嫩,似乎是一個女子。
陳飛眉頭一緊,哈米德二世的寝宮已經沒有人了,怎麽會有女子發出這種聲音,陳飛随手把步槍背在身後,從腰間掏出了一支手槍,舉在耳邊,循着聲音找去。
陳飛距離那個聲音越來越近,聲音是從一扇精美的大門裏傳出來的,陳飛躲在門邊上, 伸手推開了大門,門裏面沒有人沖出來,也沒有槍聲,陳飛仔細地聽了聽,除了那個“嗯嗯哼哼”的女聲,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可以确定,除了那個女人,裏面沒有其他人了。
陳飛轉身走進大門,隻見裏面亮着明亮的油燈,亮黃色的燈光下,四周牆壁上的油畫清晰可見,陳飛見到這些油畫就愣住了,這些油畫竟然都是春 宮圖,畫風濃烈,色彩鮮豔,畫上的内容,令陳飛都有些臉紅。
屋子裏彌散着一股濃濃的香氣,陳飛以前聽說過這種香氣,這是奧斯曼帝國秘制的一種香料,有極強的催 情作用。
屋子中間是一張巨大的床,至于床上有什麽,被畫着春 宮圖的帷幔遮住,看不清楚,不過那個女聲,就是從這張巨大的床上傳出來的。
陳飛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向大床,那地毯同樣畫着春 宮圖,讓人不忍直視,陳飛在走的時候,根本沒有掩住口鼻,催 情藥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像武俠小說裏那麽邪乎,人一碰上就不能自已,其實人就算吃了這種藥,控制住自己還是不成問題的。
陳飛到床邊,伸手掀開幔帳,眼前的一切讓他大吃一驚。
隻見床上躺着一個女子,一絲不挂的女子,她是一個典型的奧斯曼土耳其美女,淡金色的頭發,小麥色的皮膚,她的眼睛最爲誘人,瞳孔不是藍色、也不是黑色,而是翠綠色,看起來格外誘人。
這個女子四肢張開,被綁成了一個大字型,嘴巴上堵着一塊絲帕,她的臉上滿是驚慌和恐懼,而催 情藥又讓她滿臉潮紅,整個人顯出一種奇異的美感。
陳飛伸手掏出了女子嘴裏的絲帕,女子頓時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還咳嗽了幾聲,陳飛是不會土耳其語的,所以用英語問道:“你是什麽人?”
女子用土耳其語說了一串什麽,看樣子很驚慌,陳飛沒聽懂,他急忙回頭大喊:“翻譯哥,過來一下。”
翻譯哥名叫盧廣傑,他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學習外語,他的語言天賦很強,學外語非常快,此時已經掌握了九門外語,所以陳飛經常帶着他出任務。
盧廣傑精通土耳其語,他快步跑到陳飛的身邊,看到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挂的美女,頓時壞笑起來,“飛哥,這是您弄的?”
陳飛瞪了盧廣傑一眼,“我哪有時間,少廢話,趕緊給我翻譯這個女人說了些什麽?”
那個女子見到陳飛不僅沒有解開自己,給自己遮羞,還叫過一個人來,更加驚慌了,用更快的語速說了些什麽,盧廣傑聽了一陣,“飛哥,她罵我們是色狼,讓我們把她解開,給她衣服。”
“她說解開就解開?開什麽玩笑,問問她,她是什麽人,爲什麽會被綁在哈米德二世的寝宮裏,還是這樣一間寝宮。”陳飛說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那些少兒不宜的油畫。
盧廣傑立刻發問,那個女子叽裏咕噜地說了一大堆什麽東西,盧廣傑轉頭對陳飛說道:“這個女子說,她是土耳其人聯盟的成員,名叫‘凱茉爾’,她是哈米德二世的囚犯,被強行帶到這裏侍寝的。”
這一串話,信息量有點大,陳飛想問很多東西,比如說,土耳其人聯盟是個什麽組織,爲什麽哈米德二世會讓一個女囚侍寝,可是現在陳飛已經來不及問了,因爲這次行動的副指揮餘川已經給他發來了消息:“燃燒彈安裝完畢,可以撤退。”
陳飛掏出刺刀,伸手割斷了女子的綁繩,可是沒有衣服給她穿了,陳飛随手把床單扯了過來,用刀裁下來一塊,告訴女子,用這個東西當衣服吧。
女子紅着臉把床單裹在身上,陳飛對凱茉爾說道:“我們馬上要燒毀這裏了,你趕緊走吧。”
凱茉爾竟然哀求:“讓我跟着你們走吧。”
陳飛眉頭一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要跟着我們走?”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不過你們敢殺進哈米德二世的寝宮,我就願意跟你走。”
陳飛想斷然拒絕,可是轉念一想,如果我拒絕她,她肯定會拼命哀求我,到時候麻煩死了,她一個女人,又不重,直升機的載重量能容下她。
于是陳飛用手一指盧廣傑,“這個女人交給你了,你給我看好她,别讓她出亂子。”
盧廣傑說了聲“明白”,沖那個女人說道:“你一會兒緊緊地跟着我,懂了嗎?”
凱茉爾輕輕點頭,陳飛帶着人離開哈米德二世的寝宮,随後有人引爆了燃燒彈,爆炸聲中,哈米德二世的寝宮陷入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