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将軍,您認錯人了。”林雪芝說着加快了腳步,陳飛邁步就追。
要論速度,林雪芝未必會輸,可是她今天先是被人毒打一頓,又經曆了連番死鬥,體力下降了許多,步子根本快不起來,被陳飛兩步追上,陳飛把林雪芝的手腕一拉,一把扳了過來。
陳飛盯着林雪芝的臉,細細地看,林雪芝也不掙紮,流着眼淚讓陳飛看,陳飛很快認出了林雪芝的模樣,喜出望外,“你果然是雪芝。”
林雪芝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陳飛的手,哀聲說道:“陳飛哥哥,你就告訴哥哥,我已經死了……”
“啪”,陳飛在林雪芝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傻丫頭,你胡說什麽呢。”
林雪芝放聲痛哭,“我的臉已經毀了,連你都認不出來了,我不可能這樣去見哥哥……”
陳飛無奈地笑了幾聲,“你怎麽這麽傻,你的臉不過是受了外傷而已,可以好的。”
“你竟騙我,根本不可能好了!我的鼻子已經塌了,嘴唇和臉都會留下傷疤……”林雪芝無助地哭着,陳飛笑着安慰:“鼻子可以修複的,嘴唇和臉的傷疤也不重,沒事的,再說你這樣爲林遠拼命,他一定不會嫌棄你的……”
陳飛好一陣安慰,林雪芝這才不再哭了,臉上也有了笑容,陳飛壞笑了一下,“你也就是林大當家的女人,要是老子的女人,敢這樣哭,早就吊起來抽鞭子了,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林雪芝把事情一說,然後問道:“陳飛哥哥,你怎麽提前了二十五分鍾行動?”
“是這樣的,我們在會場周圍還有其他特工,他們發現自由聯盟首腦在九點就集中到了會場,就報告給了我,我擔心東鄉平八郎把會議時間提前,我們會撲空,于是就提前行動,沒想到第一波部隊剛剛接近會場,會場就發生了劇烈爆炸,整個祭祀大殿都被炸飛了,我也不明白爲什麽會爆炸……”
林雪芝急忙接言:“東鄉平八郎已經識破了我們的抓捕行動,在會場裏部署了大量炸藥。”
“原來是這樣,不過他們的炸藥并沒有起到殺傷效果,因爲我們的人還沒有進入會場,炸藥就爆炸了。是我們的特工引爆的,還是敵人由于緊張引爆的,完全不得而知,我于是就下令,在古城中抓捕自由聯盟成員,這才引發了大戰。”
“那戰鬥的結果怎麽樣,我們的損失大嗎?”
“相比于敵人,我們的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們使用了動力外骨骼,自身可能受到的損傷降到了最低,而且那些自由聯盟成員,戰鬥力好像并不怎麽強,他們連像樣的掩體都不會找,哈哈……”
陳飛提起自由聯盟成員,林雪芝一下子想起了山下永一郎和關明山,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鳥,關明山還好一些,沒欺負成功,可是山下永一郎就不一樣,山下永一郎在割掉林雪芝衣服的時候,沒少趁機揩油,林雪芝的全身幾乎都被他摸遍了……
林雪芝想要報仇,于是說道:“陳飛哥哥,現在戰鬥還在繼續嗎,我想參戰。”
“算了,用不上你了,自由聯盟大部被殲滅,殘餘部隊逃向了遠處的山地,我也不打算追擊了,畢竟東鄉平八郎已經抓住了。”
“那我們抓到俘虜了嗎,我想找兩個仇人。”林雪芝一臉怒容,陳飛頓時壞笑起來,“你該不會是被那些男人給欺負了吧?”
林雪芝可沒有開玩笑的心思,“陳飛哥哥,快點告訴我,俘虜在什麽地方?”
陳飛用手往遠處一指,“俘虜集中營在那邊。”
林雪芝朝陳飛一伸手,“借我一把刀,我要去弄死兩個人。”
陳飛可不會和這些自由聯盟成員講什麽優待俘虜、人道主義,在他心裏,這些人就應該殺掉,陳飛抽出自己的匕首,遞給林雪芝,林雪芝伸手接下,快步走向俘虜集中營,陳飛樂呵呵地跟在後面。
俘虜集中營裏有二百多人,其中不少都是日本人,這些日本人的骨頭比當年中日戰争的時候軟多了,根本沒有勇氣結束自己的生命。
俘虜集中營是按照國籍關押俘虜的,林雪芝先走進中國區,在裏面搜尋了一圈,沒有見到關明山的蹤迹,怒火沒發洩出去,便去日本區找山下永一郎。
林雪芝來到日本區,扯着嗓子喊道:“山下永一郎,你給我滾出來。”
沒有人應聲,林雪芝用刀子一樣的眼神掃過衆人,突然看到一個家夥正在往同伴身後躲,林雪芝幾步沖到那人近前,拎着他的脖領子把他拽了出來,往臉上一掃,正是山下永一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林雪芝直接探出手去,伸進山下永一郎的頭發,五指一握,将山下永一郎的頭發攥在手裏,拖着他的頭發回身便走。
山下永一郎威風全無,撕心裂肺地求饒,林雪芝一語不發,直接把山下永一郎拖到了兩輛載重車後面,這裏很安靜,四周沒有人,而陳飛,則背着手,悠然自得地跟在林雪芝的身後。
林雪芝用力一甩手,将山下永一郎掼在地上,山下永一郎急忙滾爬起來,跪在林雪芝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哀告:“奶奶饒命,奶奶饒命啊。”
林雪芝突然妩媚地一笑,彎下腰去,“山下永一郎,我不是來殺你的,我是來和你玩的。”
“你……你說什麽?”山下永一郎默默地懷疑自己的耳朵,林雪芝突然浪笑起來,“山下永一郎,你不是想玩我嗎,來吧。”
林雪芝說着,伸手扯開了衣襟,包裹在文胸裏的**瞬間露了出來,“你在割開我衣服的時候,沒少摸她吧,現在你繼續摸啊。”
山下永一郎可是個見便宜就上的家夥,見到林雪芝如此,頓時壞笑起來,“原來你早就喜歡我了,那好,我就讓你舒服舒服……”山下永一郎擡起髒手,摸向林雪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