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矮壯日本人和幾個部下餓狼一樣蹿了出來,矮壯日本人名叫山下永一郎,原來是日本黑龍會成員,被林雪芝打死的小西美惠是他的姘頭,故此他對林雪芝十分痛恨,再加上林雪芝曾經一招砸昏了他,令他很沒面子,所以他恨不得将林雪芝生吞活剝。
山下永一郎沖到林雪芝的跟前,抓住林雪芝的雙臂扭在背後,用手铐铐了,手铐铐得極緊,已然在皓腕上壓出兩道血痕。
山下永一郎伸手抓向林雪芝的前胸,一把揪住嬌乳,狠狠向自己一拉,林雪芝痛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山下永一郎,山下永一郎揚起膝蓋,重重撞在林雪芝的小腹上,林雪芝隻感覺整個肚子都疼得沒感覺了,尖叫一聲,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小西美和在後面怒叫起來:“狠狠揍這個賤人。”一群人蜂擁而上,槍托皮靴齊上,打在林雪芝的身上。
林雪芝的雙手被铐在背後,連伸手抱住頭都做不到,隻能勉強弓起身子,閉起眼睛,任這群人毒打,小西美和那群女人毫無疑問是最壞的,她們不僅專挑胸部、下身這些私密之處打,還擡起腳往臉上踢……
林雪芝長的比小西美和這些女人好看一百倍,她們早就嫉妒了,現在不把這張臉毀掉,誓不罷休。
衆人痛打了一頓,屋子裏才響起東鄉平八郎的說話聲,“好了,别把人給我打死了。”
山下永一郎和小西美和這才帶着人向後一退,林雪芝重重咳嗽幾聲,吐出幾顆碎牙和一大灘鮮血,嘴邊滿是血沫子,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往下淌,張嘴喘息的時候可以看到,被打掉的牙齒是門牙,嘴裏面多了兩個豁口,難看無比。
再看林雪芝的臉,更是慘不忍睹,左眼腫了起來,腫起來的皮肉完全把美麗的眼睛擋住,右眼框青了一大圈,兩邊臉頰上滿是一片片血印子,鼻梁骨已經斷了,美麗的鼻子塌下去一塊,嘴唇上破了一道口子,鮮血呼呼往外淌,這副模樣,觀之作嘔。
東鄉平八郎呵呵一笑,“這麽漂亮的姑娘,你們竟然給打成了這副模樣,真是殘忍,來人,把這個林雪芝給我帶到地下室去,我要好好享用勝利果實。”
林雪芝心中一顫,享用勝利果實,難道東鄉平八郎要把自己……如果他真把我給……我就自殺,反正我已經沒有臉去見哥哥了……
山下永一郎帶着人架起林雪芝,來到地下室,地下室裏竟然有一座牢房,這并不是東鄉平八郎修建的,而是建造這座古城的人修的,在遠古時代,祭祀場所往往會充當法庭和監獄的角色。
東鄉平八郎讓人把林雪芝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林雪芝全身都在痛,故此絲毫沒有反抗,身子也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一條案闆上的死魚,東鄉平八郎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怎麽一點精神都沒有,來人,讓她精神精神。”
山下永一郎答應一聲,從口袋裏掏出匕首,幾步走到林雪芝的跟前,把她身上的衣服盡數割下,隻剩下了胸衣和内褲,隻見原本雪白的肌膚上,竟然滿是血痕和淤青,幾乎找不到一塊好肉……
山下永一郎剛要割開林雪芝的胸衣和内褲,東鄉平八郎在後面說了聲“不用”,山下永一郎拿着匕首退到一邊,小西美和拿着一麻袋鹽走到林雪芝身邊,随意地抓了一把,抹在林雪芝胸前的傷口上,林雪芝瞬間尖叫起來,好像一隻垂死的母獸。
東鄉平八郎滿意地點點頭,“林雪芝,你終于精神了。”
林雪芝喘着粗氣,鼓足力氣,“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麽識破你的?”東鄉平八郎的語氣,活像一個剛剛學會系鞋帶的孩子,等待獲得大人的贊賞。
“哼,你一定是用了電話監聽裝置,這也怪我,我看你們這裏很落後,自然地以爲你們不可能有電話監聽裝置,這麽高技術的東西,所以沒有用軍用加密頻道和陳飛說話,這才讓你們鑽了空子。”
“林雪芝姑娘,你還是很聰明的嘛,好了,不多說廢話了,你知道我把你弄到這裏來是要做什麽嗎?”
“不就是想要強奸我嗎,你應該知道我的出身,我不怕男人的,你……來吧……”伴随着林雪芝的話音,一邊的山下永一郎發出了嗤嗤壞笑,不過東鄉平八郎卻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東鄉平八郎不是貪戀女色的家夥,我請你來地下室,是要請你看一出大戲。”
盡管林雪芝很想知道東鄉平八郎口中的大戲是什麽,不過她不想給東鄉平八郎猖狂的機會,于是白了他一眼,沒有問,東鄉平八郎倒也不覺得尴尬,自顧自地說道:“我們已經在祭祀神殿裏布下了大量炸藥,隻要陳飛的人一進來,‘轟’的一聲,炸藥瞬間起爆,陳飛的人,眨眼之間就會變成粉末,嘿嘿。”
林雪芝心中一驚,随後一陣自責,因爲自己的不慎,竟然要連累陳飛哥哥,悔恨漫過心頭,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東鄉平八郎更加得意,“炸藥爆炸隻是整個計劃的開始,周圍山地的所有人,都會回到這座古城,到時候我們會給陳飛和他的部下布下一座巨大的口袋陣,他們進來多少,我們就殺掉多少。”
林雪芝一語不發,心中拼命想着脫身之策,脫身之後告訴陳飛,這裏有埋伏,可是很快完全絕望了,因爲她,根本沒有半點脫身的辦法,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陳飛的部下遭受重創。
東鄉平八郎看林雪芝不說話,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他擡起手看看表,回頭沖山下永一郎笑道:“現在是九點半,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女人交給你了,好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