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急忙問道:“你說什麽,這些事情是有人讓你做的,是誰讓你做的,快說。”
索莎維亞聽到陳飛這樣問,一下子反應過來,原來陳飛什麽都不知道,急忙改口:“不不不,沒有人讓我做這件事情,我的确得到了神谕……”
陳飛眉頭一皺,怒道:“說出來的話你都敢否認,你當我是傻子嗎,看來我不給你使一些手段,你是不會老實了。”
索莎維亞頓時吓得雙臂抱胸,好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說話的聲音也發顫了,“您一定是聽錯了,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陳飛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毛巾,塞到了索莎維亞的嘴裏,索莎維亞的雙手雖然沒有被綁,可是也不敢伸手掏出毛巾,把雙臂抱在胸前,瑟瑟發抖。
陳飛回頭看向張建成,用漢語說道:“張老,咱們怎麽給她使手段啊?”
張建成無奈地笑道:“你怎麽反倒問起我來了,審問人應該是你的專長。”
“我是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麽他們拜火教徒特别害怕的東西,如果有,我就用那種東西收拾她。”
張建成想了想,說道:“拜火教聖女是必須保持貞潔的,如果她在聖女任期内失去貞潔,就會被教衆用火燒死。”
“這個嘛……”陳飛壞笑着看了看索莎維亞,雖然索莎維亞聽不懂陳飛和張建成的對話,可是陳飛的壞笑卻在人類文化裏面有着相同的含義,索莎維亞抖得更厲害了。
陳飛轉頭看向張建成,搖頭說道:“這個辦法恐怕不行,萬一這個索莎維亞把事情說出去,我們就有大麻煩了,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一個辦法,既讓索莎維亞屈服,又不留下一丁點證據。”
陳飛正在說着,眼角餘光掃過了索莎維亞,這時他突然發現,索莎維亞和剛才不太一樣了,具體是哪裏不一樣,又說不上來,這時張建成笑道:“不留下證據的辦法應該有很多吧。”
張建成一說話,陳飛的眼神自然轉到了張建成身上,便不再看索莎維亞了,就在這個時候,索莎維亞突然站起身來,發瘋似地往屋子外面沖,陳飛心念電轉,原來她的不一樣,是身體向門的方向移動了。
陳飛一個箭步躍了過去,伸手抓住索莎維亞的長發,狠狠向後一拉。
索莎維亞頭頂吃痛,急忙伸手按住頭發,陳飛再一用力,索莎維亞隻能順着陳飛的力道往回走,很快被拉回了屋子。
陳飛見到索莎維亞想要逃跑,對她僅有的一丁點客氣蕩然無存,狠狠把她掼在地上,怒道:“你竟然敢逃跑,看我怎麽收拾你?”
索莎維亞高傲地仰起頭,瞪着陳飛,吼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們的教衆是不會饒了你的!”
陳飛陰冷一笑,半跪在索莎維亞的身邊,“小姑娘,我勸你不要違逆我,我告訴你,你在我這裏,你的教衆是不會知道的,他們也不會來救你,你知道嗎?”
索莎維亞毫無懼色,反唇相譏:“你抓我,就是要利用我的身份,如果你不讓我見到教衆,那你抓我就沒有任何用處。”
陳飛冷哼一聲,“你這個小姑娘懂的還不少,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乖乖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如果你不說,那很抱歉,我要對你不客氣!”
索莎維亞把胸脯一挺,“你想幹什麽,盡管幹吧,隻要我見到教衆,就把你們對我做過的事情都說出去,哪怕你們對我做最下流無恥的事情,我也會說出去,就算我的尊嚴喪盡,我也要讓你們完蛋。”
索莎維亞這幾句話說的硬氣無比,擔任翻譯的張建成不禁暗暗心驚,看來陳飛是很難對付她了。
陳飛突然笑了,“小姑娘,我要折磨你,肯定要做到不留傷痕,這樣别人才不會相信。”
“胡說。”索莎維亞白了一眼陳飛,“有什麽折磨人的法子能不留傷痕?”
陳飛陰笑一聲,看向張建成,“張老,你還記得張無忌是怎麽折磨明教聖女的嗎?”
張建成一愣,“張無忌沒有折磨過明教聖女啊?”
“怎麽沒有,張無忌掉到地洞裏,不是把明教聖女的鞋襪脫去撓腳心嗎?”
張建成無奈苦笑,“那個人是趙敏,趙敏不是明教聖女……”
“啊,那我記錯了!算了,不管張無忌了,咱們今天就給這個明教聖女來上一個撓腳心酷刑,張老你可能不知道,這種刑罰在西方曆史上可是很有名的,曾經有人被這種刑罰活活折磨死!”
張建成大吃一驚,“撓腳心竟然還能死人?”
“當然能,人接連不斷地大笑,最後因爲窒息而死,好了,不多說了,咱們趕緊動手吧,我們先把這個索莎維亞綁起來。”
陳飛和張建成把索莎維亞擡了起來,放到行軍床上,把索莎維亞的雙腳放在床外,腿和身子都綁在床上,在整個過程中,索莎維亞都沒有掙紮,剛剛的逃跑已經耗光了索莎維亞的力氣。
陳飛看向索莎維亞,威脅道:“索莎維亞,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你知道的一切,我就放過你,如果你不說,那麽對不起了,我會對你使用撓腳心酷刑!”
索莎維亞滿不在乎地說了一聲“來吧”,一臉凜然,陳飛看到索莎維亞這高傲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伸手脫掉了索莎維亞的襪子,把兩隻纖巧白嫩的玉足露了出來。
陳飛先在索莎維亞的腳心上摸了一下,索莎維亞的腳趾頓時向腳心拳起,腳也擰動起來,想要掙脫陳飛的魔爪,嘴巴裏發出了拼命壓抑的笑聲,陳飛頓時笑了起來,“張老,這個索莎維亞的腳心很敏感,她一定會乖乖說出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