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陳飛做出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五天前,五天前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已經不記得了。”
索莎維亞皺着眉頭說道:“我聽孩子們反反複複念叨着一個詞,蜘蛛妖怪,你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嗎?”
陳飛的冷汗“唰”地出了一身,孩子們口中的蜘蛛妖怪,不就是我們的蜘蛛機器人嗎,可不能讓索莎維亞知道這件事情,于是陳飛連連搖頭,“我也不清楚蜘蛛妖怪是什麽意思,也許是孩子們的噩夢吧。”
索莎維亞狠狠地瞪着陳飛,氣沖沖地說道:“陳飛先生,你提到了孩子們的噩夢,你是不是想說,我們的孩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和你們的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飛苦笑道:“索莎維亞姑娘,如果你說這件事情和我們有關系,那你就要拿出證據,可是現在這個證據你根本拿不出來,不是嗎?”
“你……”索莎維亞氣得啞口無言,陳飛急忙說道:“索莎維亞姑娘你不用生氣,現在所有困難都集中在一點上,那就是你們的孩子的病情,如果我們幫助你們把孩子醫治好,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
“我們教中的大祭司都對孩子們的病情束手無策,你難道能有辦法?”索莎維亞懷疑地看着陳飛,陳飛淡淡地笑了笑,“走吧,咱們這就去給那些孩子看病,廖崎霏,你把軍醫叫上。”
趁着廖崎霏去找軍醫的工夫,陳飛偷偷地問張建樹(正确的名字是張建樹,前面一章寫成張建成了,這兩個名字都是讀者要的角色,所以弄混了,抱歉):“這個拜火教聖女,在他們那個拜火教裏面,到底是什麽地位啊?”
張建樹笑道:“你不是叫她明教聖女嗎?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她的地位,可沒有小說裏那個明教聖女的地位高,至少她以後不會成爲教主,她隻是這一片很有名望的神職人員,信徒有了無法解決的事情,都會去找她。”
“原來是這樣。”這時廖崎霏已經把軍醫叫了過來,一行人前往患兒的家中,對患兒稍加診治便發現,患兒隻是驚吓過度導緻的高燒,神志不清,軍醫給患兒服下退燒藥,患兒的燒是退了下去,不過還是畏畏縮縮的,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
索莎維亞秀眉緊鎖,沖陳飛說道:“陳飛先生,我們的孩子你并沒有給治好啊。”
陳飛也很無奈,問軍醫:“這些孩子怎麽才能治好?”
軍醫答道:“這些孩子是被我們的蜘蛛機器人吓出心理問題了,想要解決這些心理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蜘蛛機器人拿出來,讓他們親近熟悉,這樣他們就不會再害怕了。”
陳飛想了想,爲了救治這些孩子,也隻能如此了,于是陳飛吩咐人從前線調回來一部蜘蛛機器人,蜘蛛機器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鍾了,天已經完全黑了,陳飛于是讓人把蜘蛛機器人放在基地裏,等到第二天再拿給孩子們看。
陳飛派人把這件事情通知給索莎維亞,告訴她,所謂的蜘蛛妖怪是我們的一種機械設備,讓索莎維亞安撫民衆情緒。
陳飛想的很好,可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陳飛正睡得昏昏沉沉,突然窗外傳來一片震耳欲聾的喧鬧聲,陳飛打着哈欠問部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部下急忙答道:“是當地百姓,他們把我們的基地包圍了。”
陳飛大吃一驚,翻身從床上起來,披上衣服跑出屋子,隻見基地周圍的栅欄外面,滿是手握标槍、砍刀和戰斧的人,這些人都穿着拜火教百姓的衣服,在栅欄外面扯着嗓子拼命吼叫,至于吼叫的是什麽,陳飛是一句都聽不懂。
陳飛急忙讓人把張建樹找來,張建樹來了之後把這些人的話一翻譯,陳飛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喊的是“交出蜘蛛妖怪”。
陳飛很是意外,因爲昨天他已經和索莎維亞商量好了,自己會把這些孩子都救治好的,爲什麽現在民衆情緒出現了這麽大的波動?
陳飛急忙走到民衆跟前,高聲問道:“鄉親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民衆們左右一分,索莎維亞從人群後面走了過來,沖陳飛冷聲說道:“我們的孩子,昨天晚上都死了,肯定是你們的蜘蛛妖怪做的!”
陳飛大吃一驚,“孩子們都死了,是怎麽死的?”
“還不是被你的蜘蛛妖怪給害死的,昨天你的蜘蛛妖怪一回來,我們的孩子就紛紛死了,現在你們必須把蜘蛛妖怪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們就用你們的血在祭奠死去的孩子。”
民衆們聽到索莎維亞富含煽動性的演說,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高聲怒吼,陳飛舉起手臂,吼了一聲安靜,人群這才安靜下來。
陳飛沖左右說道:“去把營門打開。”陳飛在基地周圍修建了木栅欄和木門。
廖崎霏有些擔心,“飛哥,萬一這些伊朗人猛沖進來,我們可擋不住啊。”
“你們放心吧,這些伊朗人是不會沖進來的。”
“飛哥,您怎麽敢肯定?”
“道理很簡單,我們的木栅欄并不高,普通年輕人就能一躍而過,可是他們根本沒有人過來,這說明他們并不想直接沖進來和我們發生沖突,别多說了,趕緊去開門。”
廖崎霏過去打開了木欄門,外面的民衆根本沒有料到陳飛會開門,頓時都愣住了,陳飛沖索莎維亞笑道:“索莎維亞姑娘,你過來,我和你好好說說這件事情。”
索莎維亞氣沖沖地走到陳飛的面前,“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你們的蜘蛛妖怪就是罪魁禍首,我們今天一定要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