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法言表的荒誕感湧上林遠的心頭,不過這種荒誕感之後,又有一種強烈的驕傲和自豪,袁世凱寫的書林遠看過,不算特别優秀,隻是故事新穎誘人,那些大文豪能把袁世凱當成朋友,顯然是因爲袁世凱背後有中國。
袁世凱笑着說道:“我最近想做一件事情,希望您能多多幫忙。”
林遠這才醒過神來,問道:“你想做什麽事情?”
“我最近和老泰和老托他們閑聊,聽說國外有一個什麽文學獎,叫‘諾貝爾文學獎’,我也想弄一個文學獎,反正這麽多年我也攢了不少錢,我想弄一個袁世凱文學獎。”
這個時代依然有諾貝爾獎,不過諾貝爾獎中國人根本不重視,那些被授予獎項的科學技術,中國人早就會了。
林遠真是沒想到袁世凱竟然還有這樣的覺悟,笑道:“好啊,你要弄就弄吧,我支持你。”
袁世凱十分高興,這時那個少女在外面敲門,“袁老師,讀者已經等不及了,您是不是去繼續簽售啊?”
袁世凱答應兩聲,然後對林遠說道:“林帥,我要去繼續簽售了,沒辦法,讀者們實在是太熱情了,我們有時間再接着聊吧。”
林遠先是點點頭,然後朝門外看了一眼,再轉過頭來看袁世凱,“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給那個了?”
袁世凱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
林遠不屑地一笑,“那個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分明在說她爲了你死也願意,我很了解你,你絕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類型,面對一個願意投懷送抱的溫香軟玉,你是絕不會放過的。”
袁世凱苦笑,“林帥,我們是你情我願啊,這個不犯罪吧。”
林遠歎了口氣,“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小姑娘呢嗎,你都一把年紀了,再說了,你這整日胡吃海喝,還和小姑娘這樣,你那身子骨受得了嗎?”
袁世凱讪笑了幾句,随意找話把這個話題翻過去了,林遠也沒法多說什麽,畢竟這種事情不違法不犯罪。
林遠伸手一拍沈晚晴,“别吃了,我們走吧。”
沈晚晴抓起了一袋零食,跟着林遠從書店出來,這個時候就差不多到小葉回來的時間了,林遠便帶着沈晚晴往超市走,沒想到沈晚晴一晃手中的零食袋子,笑道:“等我把這袋零食吃完。”
林遠大惑不解,“爲什麽要把零食吃完才能去?”
“喂,我在小葉面前可是個大姐姐,抱着一袋零食胡吃成什麽樣子?”林遠哭笑不得,隻好等沈晚晴把零食吃完,兩個人這才往超市門口走,到超市門口的時候,竟然發現超市門口圍着一大堆人,人群裏隐約有女子的哭聲傳來。
林遠和沈晚晴急忙趕到人群外面,分開人群擠到前面一看,隻見人群裏面跪着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那個姑娘披頭散發,嘤嘤啜泣,不時挪動着雙腿,顯然跪在地上壓得膝蓋很痛。
讓林遠和沈晚晴震驚的是,這個姑娘竟然**着上身,一對白嫩的嬌乳完全袒露在衆人面前,至于少女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在了身後,沒法交叉起來護住羞處,少女的裙子也被撕破了,小内褲露在外面,讓少女不得不夾緊雙腿。
在少女的身邊,淩亂地扔着外衣,襯衫和文胸,那件文胸已經被扯爛了,可以想到當初脫這件文胸的時候經曆了怎樣的搏鬥。
在少女白嫩的胸前,用墨水寫着些字,不過已經被少女的淚水沖散了,看不清楚,林遠轉頭問身邊的人:“這個姑娘怎麽了?”
身邊一個男人冷聲說道:“這個女人自甘下賤,竟然到超市裏面偷東西,被超市的人抓住,扒了衣服,在這裏示衆,這家店主真是好心,還給她留了條内褲,如果我是店主,肯定把她扒得一絲不挂!”
在這個時代,民衆對待罪犯是十分狠毒的,尤其是對小偷,如果抓住,基本上都會一頓私刑嚴懲,打死人的事情也屢有發生,這些事情警察都懶得管,這個時代的中國人,對犯罪的家夥沒有半點同情,中國人普遍都這樣想,犯了罪想讓人同情了,犯罪之前想什麽呢?
林遠隻能順應民意,修改法律,加重對罪犯的處罰,于是這個時代的法律和林遠時代有很大不同,防衛過當這條法律基本不存在,如果一個人意圖傷害别人,那受害者可以把施暴者打死,自己不用負一丁點法律責任。
在這種民意下,中國的死刑罪名是世界上最多的,制作、販賣毒品,死刑;吸食毒品,死刑,注意,吸食毒品在這個時代也是可以判死刑的,以緻于沒有人敢吸食毒品,林遠時代的中國,毒品之所以屢禁不絕,根本原因是因爲有大量毒品吸食者,這些人形成了巨大的市場需求,隻要有市場需求,就會有人冒着殺頭的風險,去制作和販賣毒品。
沒有人敢吸食毒品,自然就沒有人敢制作和販賣毒品,所以這個時代的中國是無毒品國家。
強迫賣 淫,死刑!拐賣婦女和兒童,死刑!貪污受賄,死刑!巨額财産來源不明,死刑……在嚴刑峻法和生活富足的條件之下,中國的犯罪率很低。
西方國家一直都用中國死刑太多抨擊中國,不過林遠卻根本不懼西方國家,林遠甚至都懶得搭理那些西方國家,尤其是西方國家那些人權組織,林遠更是嗤之以鼻。
可笑的是,西方世界的國際法庭一直在通過中國的郵政系統給林遠寄傳票,要求林遠去位于海牙的國際法庭受審,林遠看到這些傳票,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我林遠是堂堂中國領導人,你們給我一張傳票,我就要去你們那裏受審,你們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