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班長對翻譯說道:“你幫我問問這個小子,他在駕駛艙裏抽煙擺譜是在幹嘛?”
翻譯苦笑一聲,“這是德國飛行員的傳統,他們認爲自己是高貴的騎士,所以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騎士風度。”
“奶奶個熊的,騎士,不就是破騎兵嗎?騎兵有毛風度?”
“班長同志,西方的騎士,和咱們中國古代的騎兵不一樣……”
正在這時,上級突然下達命令:“所有單位,做好戰鬥準備,武直二即将對草履蟲坦克發動緻命攻擊,我們的任務,是在草履蟲坦克被全部擊毀之後,一鼓作氣,幹掉敵人所有猛虎之王!”
所有tk-99主戰坦克和bz-99步兵戰車都做好了準備,這時一道林遠親自下發的命令傳達過來:“對于被武直二炸毀的草履蟲坦克,一律不準補炮,對于其殘骸要盡量保護。”
很多戰士都對林遠這道命令很不理解,認爲是多此一舉,不過林遠下這樣的命令自然有他的深意,草履蟲坦克裝備了一門185毫米口徑巨炮,戰鬥全重高達兩百噸,這樣一個大家夥,能動起來都不錯了,可是它竟然能把車速加到二十公裏每小時,這簡直可以用奇迹來形容,不知道這型草履蟲坦克,用的是什麽發動機。
所以林遠想弄一輛盡量完整的草履蟲坦克,好好看一看内部構造,不過活捉是不可能了,隻能看殘骸。
與此同時,二十架武直二飛向了德軍的草履蟲坦克,德軍也知道草履蟲坦克是炮彈磁鐵,必然會被無數武直二圍攻,所以他們把獵鷹自行高射炮部署在了草履蟲坦克的身邊,獵鷹自行高射炮見到武直二便立刻開炮,草履蟲坦克和猛虎之王的高射機炮也開了火。
武直二見到近距離攻擊不成便拉升高度,拉開距離,然後把一枚枚導彈投擲下去。
武直二此時施放的導彈,可不是激光制導的,因爲草履蟲坦克的身邊有不少煙霧,激光制導無法發揮效能,煙霧同樣能對紅外線産生很強的散射作用,所以紅外制導也沒用了,此時隻能用電視制導,導彈上帶有攝像頭,能夠将導彈前方的物體拍攝下來,傳到飛行員面前的屏幕上,由飛行員根據屏幕上目标控制導彈飛行。
這次武直二釋放的導彈,是一種專門用于攻擊混凝土工事的導彈,綽号雷鳴,這種導彈采用聚能破甲戰鬥部,裝藥量高達五十千克,是此前反坦克導彈的三倍以上。
爲了能把草履蟲坦克幹掉,林遠是下了血本了。
煙幕雖然籠罩着草履蟲坦克,可是草履蟲坦克那巨大的輪廓卻在煙幕裏清晰可見,飛行員控制着導彈飛行,直接命中了草履蟲坦克的主炮塔。
“轟”的一聲巨響,沖擊波幾乎把它身邊一輛獵鷹自行高射炮的觀瞄玻璃震碎,外挂反應裝甲裏的炸藥立即起爆,可是雷鳴導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強了,外挂反應裝甲對它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金屬射流瞬間洞穿了草履蟲坦克的主裝甲,這個不可一世的龐然大物,終于在更加強大的聚能破甲彈面前俯首稱臣。
金屬射流引爆了車内彈藥,劇烈的爆炸竟然讓整個兩百噸的草履蟲坦克都跳了一下,盡管如此,可是炮塔仍然沒有被炸飛,還結結實實地連接在車身上,足見草履蟲坦克的部件之堅固。
草履蟲坦克被一枚導彈打爆,這讓周圍的猛虎之王都大感吃驚,他們本來以爲草履蟲坦克是不可戰勝的,可是沒想到草履蟲坦克也能被摧毀!
草履蟲坦克一共有十二輛,便有十二架武直二專門照顧它,一枚枚反工事用的雷鳴導彈飛向草履蟲坦克,在草履蟲坦克上爆炸,草履蟲坦克機動性奇差的弊病此時暴露無遺,面對着武直二的攻擊,它無法通過機動來躲避,隻能用主裝甲硬扛。
可是草履蟲坦克的裝甲根本不是大威力導彈的對手,十二輛草履蟲坦克,就這樣一輛輛地被擊毀……
德軍司令官施特勞斯聽說草履蟲坦克損毀殆盡,心疼得都要昏死過去了,其實施特勞斯是力主草履蟲坦克進入部隊服役的那個人,其他人對這型坦克的入役都持反對意見。
所以施特勞斯平時頂着極大壓力,在昨天的戰鬥中,草履蟲坦克一舉擊毀了數十輛tk-99主戰坦克,這讓施特勞斯揚眉吐氣,現在他揚眉吐氣的日子就要到頭了。
施特勞斯急忙下令:“獵鷹,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草履蟲主炮戰車,全體部隊,立刻和草履蟲沖擊中國裝甲部隊陣地。”
施特勞斯下達這樣的命令,無疑是病急亂投醫,獵鷹自行高射炮根本無法保護草履蟲坦克,草履蟲坦克那龜爬一樣的速度也無法沖擊中國裝甲部隊。
在武直二的瘋狂攻擊之下,十二輛草履蟲坦克全部被擊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一具具巨大的化石。
前線指揮官向施特勞斯報告了草履蟲坦克全部被擊毀的消息,施特勞斯幾乎崩潰了,他緩了好一陣子才黯然說道:“命令猛虎之王,全部撤退。”
猛虎之王如同潮水一般撤退下去,中國方面,林遠直接下令,按照預定方案,對德軍發動全面攻擊!
肖英武有些詫異:“不等電磁炮坦克打掉敵人倉庫了嗎?敵人還有兩座倉庫沒被幹掉呢。”
“不必了,先趁着草履蟲坦克被幹掉的氣勢,沖擊的德軍陣地,等到把戰線推到德軍附近,我們再出動電磁炮坦克。”
肖英武聽了林遠的解釋,這才明白,林遠又把劉雨風叫了進來,吩咐道:“你立刻帶領數字化單兵部隊,去戰場上偵察草履蟲坦克的殘骸,如果能拖回來就給我拖回來,需要拖車就去工程團借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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