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無奈地問道:“你不帶我去見他,那我身上的詛咒怎麽解除?”
草原公主猶豫起來,“這個嘛,我也不清楚,總之大巫術師會有辦法的。”
陳飛失望地歎了口氣,連大巫術師的面都見不到,何談揭穿大巫術師的騙局!草原公主看出陳飛的難過,急忙說道:“丈夫,你不要難過了,我會盡快懇求大巫術師,解除你身上的詛咒的。”
陳飛默默地點頭,此時的他,已經是無話可說了,正在這時,兩個祖魯人女戰士走了進來,沖草原公主俯身行禮,“酋長,大巫術師想要見陳飛将軍。”
草原公主的眼睛一亮,問道:“大巫術師是要解除丈夫身上的詛咒嗎?”
兩個祖魯人女戰士搖頭,“不清楚,大巫術師沒有說他爲什麽要見陳飛将軍。”
女戰士和草原公主的對話是用土著語說的,所以陳飛沒有聽懂,草原公主興奮地回頭,對陳飛說道:“丈夫,太好了,大巫術師要見你。”
陳飛的心猛地一動,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以爲見不到大巫術師了,沒想到大巫術師竟然要主動見我。
陳飛欣然應允,跟着兩個祖魯人女戰士從帳篷出來,很快來到了一座帳篷外面,這座帳篷外面的衛兵,竟然是英國人,看來這個大巫術師,身份和地位果然不一般!
陳飛走進帳簾,隻見裏面坐着一個英國人,看上去十分面熟,陳飛仔細地打量着這個英國人,心中翻來覆去地想,我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家夥?
這時那個英國人說話了:“陳飛先生,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陳飛哈哈一笑,“我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已經不記得你了。”
英國人的面色一變,瞪着陳飛說道:“在斯威士蘭,你抓住了我,要不是馬德祿救了我,我現在說不定已經被你折磨死了。”
陳飛恍然大悟,原來這個英國人,就是當初在斯威士蘭抓捕當地土著,後來被陳飛抓住的馬甫洛特,陳飛驚訝地問道:“你就是大巫術師嗎?”
“不是,當然不是!我怎麽會是大巫術師。”
“那大巫術師,到底是誰?”
“他是誰我不能告訴你,我把你找來,是想請你和我們合作。”
“合作?合作什麽?”
馬甫洛特用手往外面指了指,“那架武直二,我們需要你和我們合作,把它開到我們指定的地點去。”
陳飛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我又不是飛行員,根本不會駕駛直升機,這件事情你和我說沒有用。”
“我知道你不是飛行員,可是那兩個飛行員是你的部下,你的命令,他們是不會不聽的。”
陳飛大笑起來,“這個您又說錯了,馬甫洛特先生,我是特戰隊軍官,而兩名飛行員是陸軍航空兵部隊的人,我們沒有上下級隸屬關系,我根本就管不着他們,他們也不會服從我的命令。”
馬甫洛特也笑了,“你能不能管得着他們,他們服從不服從你的命令不是我考慮的事情,我考慮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該用什麽辦法折磨死你的那些部下。”
陳飛的笑容驟然消失了,按照草原公主的話,這次我們有五百多人被抓住,如果我不聽從馬甫洛特的話,這些戰士肯定都會沒命的。
馬甫洛特看出陳飛心動了,接着說道:“我再奉勸您一句,陳飛先生,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對你的部下,可不是殺死那麽簡單了,祖魯人、科薩人、茨瓦納人,他們哪一個都有上百種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邪招,你應該不會忍心看着自己的部下受刑吧?”
陳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了半晌,這才說道:“好,我答應你,說服兩名飛行員把直升機開到你們指定的地方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要見大巫術師,還要親身體驗他的黑巫術。”
“哈哈哈!”馬甫洛特狂笑起來,“陳飛,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揭穿大巫術師的黑巫術,然後動搖三族聯軍對他的信任,你甚至還會想辦法讓三族聯軍忠誠于你,科薩人和茨瓦納人不好說,祖魯人的酋長是你的妻子,如果你動搖了他們對大巫術師的信任,祖魯人肯定是要忠誠于你的。”
陳飛驚得目瞪口呆,馬甫洛特的話句句戳在他的心窩子裏,沒錯,這就是陳飛的計劃!
馬甫洛特從陳飛的臉上看出,自己說中了陳飛的心事,得意地笑了起來,“好了,陳飛,趕緊去勸說兩名飛行員吧。”馬甫洛特說着把一本小冊子遞給了陳飛,“這是具體的運送武直二流程,裏面包括了目的地、聯系方式、如何防止兩名飛行員駕駛武直二逃跑等等細則,你拿回去看吧。”
陳飛接過小冊子,回到自己的帳篷,掀開帳簾,林婉瑩和劉雲光就圍了過來,陳飛把事情一說,林婉瑩和劉雲光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堅定地說道:“我們就算死,也不會把武直二送到英國人手中的。”
陳飛輕輕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答應英國人的請求,把武直二飛到他們指定的地方去。”
林婉瑩秀眉緊鎖,大聲說道:“陳飛将軍,這怎麽可以,武直二很重要,就算英國人用酷刑做威脅,我們也不能屈服啊!”
陳飛神秘地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你們不用太過擔心,你們的武直二,根本不需要飛到英國人指定的地方,就可以飛回來。”
林婉瑩急忙問道:“您怎麽能這麽說?”
“因爲……”陳飛在林婉瑩和劉雲光臉上掃了一遍,這才接着說道:“因爲我們的林帥,要出手了。”
兩人駭然問道:“林帥要出手了,這是什麽意思?”